她好像很在意他告不告訴她。
「那要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辛肆拉著衛辛的袖子,認真問著。
衛辛懶洋洋的掀開眼眸,睨他一眼。
「做什麼都願意嗎?」
辛肆本能的覺得這話有詐,狐疑的瞄了衛辛一眼。
她真的在生氣嗎?
衛辛輕笑一聲,靠了回去,枕著胳膊低聲呢喃:「魚兒果然又是和我說著玩的。」
辛肆簡直怕了她這副模樣,順著她說著:「沒有說著玩,你說就是了。」
衛辛掀眸看向他,再次問著:「做什麼都願意嗎?」
短暫的猶豫之後,辛肆豁出命似的,篤定點頭。
「願意!」
衛辛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朝他伸出小拇指,期待的看向他。
「這次絕對不會再騙我了是嗎?」
辛肆心裡的愧疚感險些炸開了,立刻就伸手勾了上去,認真說著:「我不知道你那麼在意,以後一定不瞞你。」
在他看來,其實厲時韞就只是個讓他有些反胃的人而已。厲時韞的事只要不影響衛辛的布局,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
他真的不知道衛辛會這麼在意。
「好,魚兒可要記得自己現在說的話。」衛辛說得意味不明。
此刻的辛肆根本不知道點頭的代價,他順著衛辛的話使勁點了點頭,滿腦子想的只有衛辛別生氣了。
他不想因為一個厲時韞就和衛辛鬧矛盾,厲時韞不值得讓她生氣。
——
當晚,辛肆就切身體會到了點頭的代價。
尤其是衛辛伏在他耳邊,時不時就在他想要踹人時提醒著:
「做什麼都願意的,魚兒。」
「這次絕對不會再騙我了,魚兒。」
辛肆想踹人的腿就那麼硬生生的收了回來,憋著一口氣,咽下他自己種的苦果。
他,戎狄三王子司不渝,和厲家上下——勢不兩立!
……
翌日正午,衛辛衣冠楚楚的坐在書房裡,認真翻閱方涵呈上來的資料。
今天守在她身後的只有雲朗,辛肆大清早就跑去了練武場,在練武場上踢了一上午的木人樁。
衛辛很缺德的讓人多備了幾個新木人樁,等辛肆練完就讓人換上。
等辛肆練完,估計原先練武場上那些木人樁也該報廢了。
「屬下參見主子!」方梨又夾著一本厚厚的冊子走進了書房。
「起吧,什麼事?」
趁著方梨來稟報的這會兒時間,衛辛也終於能放下手裡的資料歇會兒,喝杯茶緩一緩。
「啟稟主子,之前金霧衣和戚無煙在信中密謀,從王府竊取東西,那些人竊取的目標鎖定了。」
方梨這些天忙得像個陀螺一樣團團轉,現在終於到了要收網的時候了。
衛辛臉上笑意很濃,問著:「本王倒是很好奇,她們二人要派人竊取什麼東西?」
「啟稟主子,她們要竊取的不是東西,是人。」方梨說著,把這些天王府奴僕的抽調審查冊子呈給衛辛。
衛辛粗略的掃了幾眼,迅速捕捉到那些供詞裡的相同點。
「厲家男眷?」
「正是,這些天府外一直有人試圖買通王府下人,靠近關押厲府男眷的地方。府內有些下人到屬下這裡報備過,還有些下人私下接錢辦事,屬下正在派人盯著,押後再行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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