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人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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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行夜的待遇就沒有江遠山這麼好了。
挨過十軍棍之後,行夜現在走路的樣子像極了方梨剛下馬的樣子,一步一顛。
「還好吧?」
載陽在旁邊看著他的走姿,忍不住抬手扶額,又哭笑不得的問了句:「你怎麼把人全殺了?」
這都算得上是任務失誤了,只挨了十軍棍,可見是剛才匯報的時候辛肆在那兒,主子留了情面,要不然二十軍棍打底。
行夜本來只挨了十軍棍還挺竊喜的,現在看載陽在他旁邊笑,他那點竊喜頓時就沒了,沒好氣的瞥了載陽一眼。
「你當我想?誰知道他們見了血之後能嚇得站都站不穩,直接腿軟栽在了我刀口上。」
他這十軍棍叫什麼?這叫無妄之災!
載陽聽了也很是無奈,開口道:「算了,這十杖已經是主子開恩了,以後長個教訓。我扶你回去歇著吧,等會兒塗上藥就好受點了。」
行夜點了點頭,抬手搭著載陽的胳膊,一步一顛的走回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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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聽完行夜的匯報之後,衛辛思索會兒,還是決定要借著捷報,在她的好母親那裡刷刷存在感。
再不刷刷存在感,她這個正版臨淵生出的女兒,馬上就要被副本頂替了。
辛肆在旁邊給她磨墨,邊磨邊嘀咕:「陛下居然在遇刺之後,還能收了個神似臨淵君的新歡。」
「三司調查完,說是端王府的人買通的刺客。」
衛辛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又繼續道:「衛梁和衛子玉,那對母女哪有這本事,還得是金霧衣的本事大啊。」
辛肆說著:「但是陛下已經把宗人府里的端王母女削了宗籍,下令賜死了。」
「金霧衣的借刀殺人一直玩得很順溜,成了,受益的是她。不成,反正還有人為她擋刀,受害的不會是她。」衛辛提筆蘸墨,邊寫邊嘆著。
辛肆坐在板凳上,想了想,又點了點頭,繼續磨墨。
衛辛看他一眼,又說著:「丞相羅鏡被貶謫下去,做了個地方刺史。下次羅清宏再惹到你,你就順嘴提提這個,先嚇他個頭暈目眩。」
她的消息比軍營其餘人的消息要快一點,其餘人想要知道京師的消息,恐怕要等捷報一來一回,順路再把京師的消息帶回來。
當然,不排除有些人和她一樣,動用了自己的下屬來傳遞消息。不過消息能不能暢通無阻的傳進軍營,那就要另說了。
聽衛辛提起羅清宏的母親羅鏡,辛肆來了點興致,開口問著:「羅鏡居然會被貶謫?」
丞相在文官一列里品階極高,按理來說不會輕易貶謫,除非是觸怒了皇帝。
但丞相羅鏡向來做事低調,應該不至於犯多大的錯。
「陛下生性多疑,貶謫重臣在朝上也不是沒有先例,且必然不會只貶一次,往往是一貶再貶。先貶出京師,再在地方層層削權。」
辛肆回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好些年以前,那位前前任兵部尚書就是這麼被貶下去的。
先是揪出個不大不小的過錯,從京師貶了下去。然後又在下面州郡里一步步貶謫,最後鬱鬱寡歡而終。
「但說起來,好像第一次被貶謫時犯下的過錯,一般也不是什麼大錯。」辛肆繼續說著。
衛辛笑道:「確實不是什麼大錯,甚至有些都算不上是錯。究其根源,其實錯就錯在不該做出什麼讓皇帝忌憚的事。」
只要聖心不疑,哪怕是天大的錯,跪在養心殿外悔恨痛哭之後都是可以揭過的。
一旦讓皇帝起疑,哪怕是過得小心謹慎如履薄冰,也總是能被挑出錯來。
罰不罰,說白了一句話,端看衛霖想還是不想。
第338章 單方面的和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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