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辛肆都沒力氣搭理她了,直接閉上眼睡了。
到王府之後,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皓月軒的,反正他再醒來就是在皓月軒的床上了。
——
另一邊,書房裡的衛辛聽著載陽的稟報,實在沒忍住笑了。
「影剎說隋陽王為那包糖查了許久,有時夜間也睡不著,在院子裡來回的走,思考主子的用意。」
載陽轉述著影剎的話,隨後看向衛辛,問著:「主子將糖送給隋陽王,到底是為了什麼?」
衛辛朗笑兩聲,靠在椅子上反問著:「非得有個目的嗎?」
載陽:「?」
載陽繼續問著:「主子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只是想給這位乖妹妹一點甜頭,若非要強說個目的出來,也想順道敲打威懾她一番,讓她知道本王這一黨里藏著的人遠超她的想像。」
說著這話,衛辛又沒忍住笑了兩聲,繼續道:「知道以她多疑的性子一定會去沈氏那邊探查,但本王實在沒想到,她腦子裡居然能想這麼多彎彎繞繞出來?」
說實話,她這位六皇妹是不是把她想得過於複雜了一點?
大可不必腦補出那麼多東西,輕鬆吃糖就很快樂,比如雲朗。
她的本意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只是剛好在路上瞧見了沈氏開的糖點鋪,就進去看了看。想著接下來要去隋陽王府喝茶,就多給衛敏買了一份糖。
本意很簡單,順道送一份糖,稍加威懾,僅此而已。
沒想到她這位六皇妹腦補出了那麼多東西,還真是叫她都覺得想得複雜。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目的達到了就行。
就是對衛敏這樣太過敏感的人來說,她隨手送的幾包糖,好像威懾過了頭。
「此事不必管她,以她的性子,左不過在她腦袋裡想想,也影響不到沈家父女的生活。」
聽衛辛說著,載陽也跟著點了點頭。
確實,影剎說隋陽王調查出結果之後,就沒再暗中派人去過沈氏糖點鋪了。只是每天晚上自己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沉思她們主子的用意。
載陽正想著,就聽衛辛開口吩咐著:「這個時間六皇妹應該在府上,你去街角買碗餛飩,我們常吃的那家就行,打包好之後趁熱給六皇妹送去。」
「餛飩?」載陽覺得她也想不通衛辛的用意了。
衛辛睨了她一眼,悠悠道:「你不覺得逗一逗六皇妹其實也挺好玩的嗎?」
再不送點東西打消衛敏的胡思亂想,她怕衛敏愁過了頭,成為衛國史上第一位自己把自己愁死的親王。
聽著衛辛這惡趣味的回答,載陽的眼角抽了抽。
有她們主子這樣的姐姐,隋陽王確實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屬下遵命。」載陽應著,躬身退下。
走出書房後,看見辛肆帶著行夜朝這邊走過來,她略一反應,立刻行禮,道:「參見王君。」
辛肆也在漸漸適應夷王君這個稱呼,朝著載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後進了衛辛的書房。
——
書房裡。
衛辛看見她的夷王君之後心情大好,單手撐著額頭,興致頗高的看著她的王君給她行禮。
「臣君參見殿下。」
今天的魚魚是守禮穩重型的。
衛辛有模有樣的朝他抬了抬手,拿捏著一府之主的氣勢,開口說著:「王君免禮吧,行夜,你退下。」
「是。」行夜瞬間感受到了他的多餘,立馬把手裡提的食盒放到桌上,然後退下。
行夜離開後,雲朗也自覺的退到了書房外守著,順手關上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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