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覺得南南和晏晏太少了些,二者為雙,三者才為眾。
和衛辛一番極限拉扯之後,衛辛被他氣笑了,可勁的折騰了一晚上,給他揣了第三個小妖怪。
「怎了這是?」喬卓軒看著辛肆的動作,稍有些懷疑,「是不是又……要不要叫太醫來瞧瞧?」
晏晏也快三歲了,辛兒和不渝都還年輕,確實該有動靜了。
辛肆搖了搖頭,說著:「晨起那會兒有太醫請過脈了,說是讓臣君自己注意著,也沒診出什麼別的。只是臣君昨夜做了個夢,夢到麒麟送子,覺得是個如意兆頭。」
還得是大狗妖的鼻子厲害,太醫把脈都把不出來的東西,她聞一聞就知道了。
不過這應該也僅限於她自己的種。
可能是妖怪母親對自己的血脈都有這樣敏銳的察覺力吧。
「那得多注意著,太醫把脈需得到了月份才能把出來,有些時候夢可比她們准。」喬卓軒上了心,又道,「你這孩子,覺得身子有異還跑來送什麼香料,快回宮去歇著吧。」
香料再怎麼好,那也不敵他未來孫兒重要啊。
辛肆摸著肚子猶豫會兒,笑道:「臣君也確實覺得近日心神不寧,和當初得南南晏晏時有些像。既然父君擔憂,那臣君就先回去了。」
反正小妖怪實實在在揣在肚子裡,過段時間,等到太醫都能診出來了,也沒人會說他恃寵生嬌。
揣著小妖怪,還是他自己開心舒坦,保護好小妖怪最重要。
「誒,回去歇著吧。年節前後宮裡人多又亂,你就在自己宮中好好歇息,別沒由來的被些人衝撞了。」
喬卓軒說完這話,又朝身邊的楊公公吩咐著:「公公,你去送送不渝,送他回椒房殿,路上小心看護著。」
他這身子不好,如今深冬正冷,他吹不得太久的寒風,也就沒法送送人了。
「誒,老奴明白的。」楊公公上前,和行夜一左一右扶著辛肆起身。
辛肆朝喬卓軒行過禮,轉身離開。
——
椒房殿裡。
辛肆剛讓人把楊公公送走,正坐下準備吃塊桃酥的時候,衛圖南一路狂奔進來,裹著毛絨褂子,臉上紅撲撲的。
「父君!你肯定猜不到我剛才在麟德殿看到誰了!」
辛肆一臉淡定,拿起桃酥咔嚓咬了一口,吃完,咽下,開口問著:「安安嗎?」
他剛問完,衛圖南頓時就拔高了音量:「父君你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嗯,這個嘛,是你母皇前些天收到戎狄朝貢的消息,才和我說的。原本使臣不是安安,但安安說她想來京師看看我們,然後就換了她和你二姑出使。」
戎狄朝貢,也是北方歸順的象徵。
再也不用擔心哪天和家人變成仇敵了,不管是戎狄的家人,還是皇宮裡的家人,他都不想失去。
「父君!你怎麼和母皇一樣壞了!母皇不告訴兒臣就算了,你居然也不告訴兒臣。兒臣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母皇,你之前上火還偷吃辣醬餅的事——唔!」
衛圖南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辛肆捂住了嘴。
辛肆左右看了看,鬆開她的嘴,壓低聲音說著:「不是拉過勾約好不說的嗎,衛圖南,你是不是個說到做到有擔當的未來大女人?」
這種事情能說出來嗎?
那衛辛不得變著花樣的折騰他啊?
「但是父君你不仗義,你都沒和我說過安安表姐要來京師。早知道安安表姐要來,我就先給她準備一份大大大禮了。」
衛圖南張開雙臂,比劃著名那個禮物有多大。
辛肆說著:「你母皇說,要是把這事告訴你,你指定激動十天半個月睡不好覺,還要拉著晏晏和你一起折騰。再說,這也是安安的意思,她說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們總不能拆穿她吧?」
衛圖南一聽這是司安的意思,頓時氣勢弱了半截。
「安安表姐的意思啊,那好吧。」
辛肆瞥了她一眼,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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