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皮那麼厚,要面子有什麼用。」
兩人你來我回互懟了幾句,氣氛一時間又恢復了相處的常態,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褚清澤:「我今天跪祠堂的時候認真琢磨了一下你的事,想出了個絕妙的辦法,你要不要聽?」
在聽他說完後,沈月灼的臉頰漲得通紅,「我怎麼能跟新霽哥表白?」
「你爸都打壓你多久了?有他施壓,你根本不可能拉到投資。與其低聲下氣求外面的資本家,還不如找褚新霽幫忙。」
褚清澤:「退一萬步講,就算他不肯幫你。在追他的過程中,根據他的反應,還能激發你的靈感,一舉兩得。」
見她猶疑踟躕,褚清澤笑,「你忘了我們兩家可是有聯姻的,反正你也不想嫁給我,我也不想陪你假結婚逢場作戲,我哥也姓褚,你怎麼就不敢試試?」
褚清澤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左右他哥也不會染指窩邊草,讓她撞撞南牆也好,說不定哪天她累了,也就幡然醒悟,覺得竹馬好。
沈月灼眼前浮現出褚新霽那張禁慾冷淡的臉,心跳快地如擂鼓一般,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什麼別的情緒攻占,「褚清澤!你簡直就是有病!」
第4章 新雪
沈月灼壓根沒把褚清澤的話放在心上。
晚上卻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褚新霽披著一件浴袍,露出胸膛前的大片肌肉,下顎線還滴著水珠,掀眸看向她的視線依舊很淡。
他端坐在床邊,朝她招手,語氣不容置喙:「坐這裡來。」
這一次,他所指的方向,卻是有些懶怠地岔開的腿間。
沈月灼呼吸微滯,臉頰泛起熱意,轉身欲跑,手腕卻被他用力地拽住,踉蹌間,她跌入了那個溫暖的、泛著潮濕水汽的懷抱。
那張令她覬覦,卻又不敢造次的俊顏近在咫尺。
脊背貼著他的胸膛,呼吸間都是獨屬於他身上的雪松香氣。
他輕撫上她的掌心,溫柔地摩挲著,緩聲問她,「疼不疼?」
灼熱的氣息灑在耳畔,沈月灼莫名有些委屈,瓮聲瓮氣地說疼。
「疼還跟著阿澤胡鬧?」他舌尖很輕地碾著這句話,勾著她的下巴,語氣辨不出喜怒,「下次遇到這種事,你應該先來找我,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夢裡模糊看不太清面容,沈月灼哆嗦了下,正想逃跑,又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了回來,掌心摁住她的腰肢,問:「要不要幫你止疼?」
夢裡一切都像是籠了層霧似的,看不真切,沈月灼輕而易舉地就陷入了他編織的蠱惑大網中,悶悶地說要。
唇瓣被他輕碾著覆上時,沈月灼臉倏地通紅,杏眸微微睜圓了些,發懵幾秒後,他卻已強勢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壓著她摩挲吮吸過後。
像是食髓知味般,舌尖斯文地探開她的牙關,勾著她攪弄、糾纏。
她被他以曖昧的姿勢抱在腿上,接吻時,喉結滾動,荷爾蒙張力幾乎要將她嚴絲合縫地包裹其中,讓她有種踩在雲端的不真實感。
侵略性十足,斯文,強勢,近乎於掠奪。
她幾乎快要招架不住。
醒來時,香汗淋漓,房間裡靜悄悄的,唯有隨月光搖曳的窗幔在輕輕晃動。
沈月灼渾身燙得像是生了病,遲鈍地摸了摸唇瓣,旋即像是觸電一般移開,赤著足下床接水喝。
這個夢她不敢告訴別人。
連她自己都羞於回憶,感覺像是褻瀆了褚新霽。
更有種臆想兄長的罪惡感。
沈月灼有些焦躁不安,打算讓許夏幫忙一思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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