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的馬匹你也敢騎?」褚新霽指尖泛泛收力,沉聲,「你跟阿澤到底胡鬧過多少回?」
「阿澤才不會馴馬……」
褚清澤的愛好一大堆,什麼驚險刺激玩什麼,褚新霽倒是不知曉這些細節,好在她沒事,還有精力和他貧嘴,看來對她而言的確算不得什麼。
褚新霽知道沈月灼的性子不喜落單,既然不是褚清澤,排除剩下幾個選項,那就是薄司禮了。按照兩人戀愛的時段來看,倒也吻合。
他的目光在她略顯躲閃的臉上淡淡划過,眸色漸深,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那個男人。
「沒事就好。」
沈月灼從他懷裡掙脫,雙腳落地站直了身子,才探頭去看扶著胸口乾嘔的池心怡,不過俱樂部的醫護也趕了過來,將人圍堵在中心,池宗俊不停地拍著寶貝女兒的背,沈月灼也懶得再添多餘的關懷。
掌心被韁繩勒得有些紅,沈月灼此刻才察覺出燒灼的痛感,極輕地嘶了一聲。
手腕被褚新霽握住,他緘默幾秒,拿過醫護遞來的降溫噴霧,垂著眼仔細地替她處。
比起他的溫柔,周遭人的眼神讓沈月灼有些不適應,「沒有擦傷,過一會就好了,霽哥,好多人盯著我們。」
褚新霽確認她掌心的皮膚只是有些發紅,並未鬆開她的手,而是轉為握住她的手腕,俯身替她將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別在耳後,對池宗俊道:「池總,今天的事情實屬意外,我這邊還有些新的事情,先行告辭了。」
「那合作……」
褚新霽:「下次在合適的場合再談。」
馬場、高爾夫球場、飯桌都是談生意的最佳場合,褚新霽這話相當於婉拒,池宗俊雖有不甘,到底還是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這位年輕的掌權人設下這場局,只是為了殺雞儆猴,明牌讓所有人都知曉沈月灼在他心底的地位。
直到褚新霽帶著沈月灼離開,池心怡柔聲問:「daddy,有沒有沈小姐的聯繫方式?」
池宗俊疲憊地警告女兒:「最好別去給沈小姐使絆子,她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人。」
池心怡皺眉:「我只是想跟她交個朋友。」
「daddy過幾天再給你挑個好夫婿,至於褚先生,最好死了這條心咯。」
池心怡驕橫:「必須比他更帥、性格更好!更有錢!」
池宗俊還在為生意上的事情擔憂,正是愁悶,無奈應下,心裡想得卻是,整個京市恐怕難找。
沈月灼換回自己的衣服後,跟著褚新霽上了車。
察覺氣氛泛冷,沈月灼扯了扯他的衣袖,褚新霽垂眸,清淡的視線睨過來,自然地捉住她的指尖,見那緋色果然消散不少,「還疼嗎?」
她不知道褚新霽在為這件事而自責,「不疼,就是有點火辣辣的感覺而已。」
怕楊叔聽出縈繞在兩人間異樣的氛圍,沈月灼道:「霽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褚新霽頷首,聲線比平時低些,「嗯。」
沈月灼把她和路遙在《最後的曙光》宣傳方面的分歧簡單闡述,儘量站在客觀的角度說清楚了兩種看法。
褚新霽:「你斟酌了多長時間?」
「差不多一周。」沈月灼說,「我們整個團隊在這方面都沒有太多經驗,路遙雖然是甲方,不過在盈致資本內部大換血前,她並沒有掌握實權,從某些方面來說,她的話也未必具有參考價值。」
「工作決策和私人交情分開,你的思路是對的。」
「那霽哥認為,哪種方式更好呢?」
褚新霽掀眸看向她,眸光沉斂而溫和,「我從未涉足過遊戲產業。」
沈月灼:「但霽哥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管者,肯定有更強的判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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