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道:「池少說今天請了很多氣氛組,全是卡顏局,還有好幾個188男模,坐包間看不到豈不是可惜了。」
「……」沈月灼往舞池中間看了幾眼,燈影晃動,她不得不眯眼,中肯地評價:「妝容不錯,但是怎麼感覺都長一個樣。」
她都要分不清誰是誰的程度。
孟安然說:「嘖嘖嘖,你覺得一般,是因為身邊極品資源太多,吃慣了山珍海味,哪裡還容得下粗茶淡飯。」
「這麼一說是沒毛病。」許夏托腮感慨,「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兩人一唱一和,就差把褚家兩兄弟的名字擺在明面上調侃。
沈月灼佯裝聽不懂,拍拍手,沒多久,幾名侍者把包好的厄瓜多玫瑰花束抱了上來,在場的兩位女士一人一捧。
這家花店是來自法國的品牌,以奢靡的浪漫聞名,冷藍色調的燈光斑駁錯落在花朵上,惹得不少人投來視線,紛紛好奇又是哪位貴公子博佳人歡心。
許夏湊過去嗅聞的間隙,孟安然一針見血:「別告訴我,是你去看望賀成屹的時候,順便買的。」
送給賀成屹的花當然不會買這麼貴的,一捧小几千,他又不懂花,自然分不清幾十塊的和幾千的有什麼區別。沈月灼路過的時候,想起來自己先前辦的會員還沒用完,正好進去挑了兩束。
「專程送給兩位公主的。」沈月灼作勢就要收回,「說好的姐妹局,能不能不要提別的男人?」
曾磕過成屹月灼cp的許夏揶揄:「賀成屹什麼時候成了『別的男人』,他不是某人貨真價實的兄長嗎?莫非探個病還擦出火花啦?」
「瞎說什麼!小心別人聽到,傳到他那去。」沈月灼嗔聲,用拔高的音量掩飾著心虛。
幸好這裡燈光不算明亮,否則沈月灼臉上的緋色一定會被識破。賀成屹下午說的話她至今都沒能消化,她想不明白,索性乾脆逃離了那個讓她如坐針氈的地方。
雖說都是兄長,賀成屹和褚新霽對她而言卻完全不同。賀成屹和她再親近,能說的話再多,她也只把他當成一個可以隨時傾訴的鄰家哥哥,比誰都希望他能夠過得好,將來有了家庭,她也會送上真摯的祝福。
可褚新霽不一樣,她想像不出來,如果有一天他跟別人結婚,身邊站著別的人,她會是什麼心情。
她也不敢想。
只可惜一切都被她搞砸了,他不會再原諒她,她也沒辦法永遠厚著臉皮跟在他身後。
沈月灼的思緒很亂,不知不覺把桌上的半瓶CASK喝完了,眼皮浮上重意。
許夏和孟安然聊著那邊的西裝男更帥還是花襯衣男人更帥,發現沈月灼的異樣時,不可置信道:「我的天,你怎么喝這麼多?」
沈月灼怔懵了兩秒,酒杯被許夏奪了回去,換了杯椰奶給她,「小祖宗,醒醒酒吧,晚點阿澤還要上台表演。」
「阿澤?」沈月灼疑惑。
話音剛落,吧檯前方的燈光瞬間暗下。
聚光燈灑落,身高腿長的年輕男人赫然成為焦點,鴨舌帽外懶散地籠著衛衣,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天性深情的桃花眼。
牛仔褲上的金屬配飾在燈光下折射到晃眼,他抱著把電吉他,目光遙落向她們的方向。
先前還喧鬧熱烈的氣氛陡然安靜,頂光光將她與他籠罩其中,誰是主角一目了然。
「這首歌是我出道的第一首歌,也是我很多年寫的第一首。送給我的selene。」
獨特的聲線冷而沉,是聽過一次後,再也無法忘記的音色。
酒吧里年輕人居多,興奮地討論起來。
「什麼,澤少的人也在現場?」
「臥槽我竟然在POP看到阿澤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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