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那個冷得要死的玉面修羅褚新霽嗎?
在這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她已經腦補了一萬場大戲。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或許褚新霽心底的占有欲正在瘋狂滋生,表面越是平靜,內里醞釀的風暴也就越大。
救命!太好磕了!
「我先帶她離開。」
褚新霽對許夏和孟安然說。
磕昏了頭的許夏連連點頭:「好的。」
「有什麼需要就給我們打電話。她這個樣子醉得應該不算厲害,大概明早就能恢復。」孟安然說。
「嗯。」褚新霽淡淡頷首,在路過許夏面前之際,嗓音低沉開口道:「對了,以後她在的場合,別讓圈子外不乾淨的人進來。」
看似在商量和建議,眼神卻透著不容置喙的警告。POP突遭清場,褚清澤精心布置的告白宴轉瞬人去樓空,從紙醉金迷到寂寥冷清,於真正強勢掠奪的資本家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許夏小雞啄米似地點頭:「褚大哥放心,我們肯定會照顧好月灼的。」
等人走後,許夏才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卡座里。
「不乾淨的人,該不會特指褚清澤吧?」她問孟安然。
孟安然還有閒心欣賞泛著珍珠金色澤的厄瓜多玫瑰,說:「也可能是你點的188男模。」
許夏:「男模怎麼了,人家賣藝不賣身的!怎麼能人身攻擊?」
「嫉妒唄。愛情本來就是排它的,別管親兄弟還是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都沒有高下之分。」孟安然一針見血道,「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褚新霽吃起醋來,還是有點狠勁在的,難怪阿澤爭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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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館。
褚新霽抱著人坐在沙發上,沈月灼在車上睡著了,枕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最後半邊手臂都麻了,如今到了家,他將人往胸膛的方向帶了帶。
垂著手臂緩了會,才單手扯松領帶,脫去了外套,慢條斯地解開襯衣最頂上的那兩顆紐扣。
男人的喉結閃爍著晶亮的濕意,是他先前在車裡忍不住扣著她的下巴克制又斯文地吻了一會,誰知勾起了小狐狸的壞心思,用被他吻得發紅的唇瓣咬他的喉結報復。
他冷沉著眼警告她,聲線啞得令人心驚,「沈月灼,再咬,別怪我。」
她那會正是醉意上來的時候,哪裡聽得進去他的話,得寸進尺地用貝齒輕磕那處軟骨。
顧及到這輛阿斯頓馬丁沒有擋板,縱然有夜色做掩護,也不夠隱私,先前那個失控的吻已經算他破戒,褚新霽選擇了暫時忍耐。
黑暗的車內空間裡,男人脖頸微仰,雙眸隱忍地緊緊闔上,深吸口氣,喉結難耐地滾動著,凶獸正危機四伏地抵著懷中的少女,然而作亂的人卻渾然不知,仍舊樂此不疲地玩著他的喉結。
收回思緒時,沈月灼似乎被他吵醒,直勾勾又懵然的眼神盯著他看了一會,才不確定地問。
「霽哥?」
褚新霽眸色晦暗,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她籠罩。今夜被她折磨的情緒混雜著被勾起的欲望,在體內瘋狂肆意衝撞,距離衝破牢籠,也只在一念之間。
他寬厚的大掌還抓著她細細的足踝,少女白皙的小腿將他的西褲都蹭出一點熱意,渾身都在發躁,升溫,只是他在忍。
她這副情態實在是太勾人,讓他想將一切都撕碎。
想發狠地吻上她的唇,要她為他落下溫熱歡愉的淚。
最好,讓環伺在她身邊的群狼全都摧毀,這樣,她的眼底才只有他。
釣了他,還想跑,怎麼可能。
這樣瘋狂的想法,連褚新霽自己都覺得可怕。
為了她,竟然到了如此瘋魔的地步。
「總算是認得我了,還算有點良心。」他涼颼颼地掃她一眼,「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點男模很有興趣。」
不知為何,褚新霽給她的感覺和平時很不一樣。
渾身都散發著濃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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