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禁慾多年,耽於情與愛的第一次破戒,竟然是強忍著躁意,心甘情願地服務著小他七歲的人。
讓人莫名生出一抹褻瀆高台明月的錯覺。
褚新霽察覺她的情緒,耐心地掰過小姑娘的臉轉過來,「有哪裡不舒服,要告訴我,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為你做這種事,沒有經驗。」
「也許會不慎傷了你。」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透著骨子裡的中式隱晦,但含義卻一個比一個讓人難以啟齒,沈月灼感覺似乎無顏面對他,紅著臉,聲音也嬌,只留給他兩個字:「難受。」
「怎麼個難受法?」褚新霽擰眉,嗓音溫磁。
小姑娘臉埋進他頸窩,又不願吭聲了,眼淚溢出來,褚新霽掌心觸及一片濕意,再強大的男人也會有慌亂的時刻,他正色凝著她,語氣難得嚴肅,「這裡有監控,不太安全。回家後我檢查一下,如果還是疼的話,我們立即去醫院。」
聽到檢查兩個字,沈月灼雙眸驚詫地睜圓。
褚新霽到底年長成熟些,單手將她抱出來,闊步走向電梯,薄唇抿地筆直,很快到了住處,室內光線柔和而通透。
清淡的雪松香氣縈入鼻尖,沈月灼被妥帖小心地置於床邊,他屈膝蹲下身來,長指覆向那抹僅剩的蕾絲布料,沈月灼才後知後覺般驟然警惕。
「不、不用了。」
褚新霽半垂著眼眸,聲音微沉,「那處很脆弱,也許是我沒把握好,印象中應該是一個指節。」
他喉結滾動,忽略掉那柔軟到不可思議,近乎讓他發瘋的觸覺記憶,復盤先前的記憶,「可能不小心用了兩個指節,抱歉。」
她本就生得嬌小,而他骨架偏大,但從身高差距來看,的確算不上完美適配,初次取悅她的身體,更應該細緻小心才對。
褚新霽思及此,免不了更加擔憂,同時也唾棄自己的孟浪和輕浮,在新婚第二天就過於冒進衝動,若是真的傷了她……
「月灼,我們現在去私人醫院。」
聽到要去醫院,沈月灼嚇得臉都白了。她知道他不是會在這種事上調.情的性子,他就是天生古板冷肅,從不越界,今晚的事純屬意外,不知從何時起,便泛濫到一發不可收的地步。
要是她不清楚,他絕對會興師動眾地帶走她,沈月灼就算再羞澀,也只能咬著後牙解釋:「我真的沒事,也沒有受傷,你不要再問了。」
在那道深晦視線的籠罩之下,沈月灼軟著嗓,聲音低地快要聽不見,「就是內.褲濕漉漉的,黏在身上難受。」
她拔高音量,恢復正常音色,「別的沒有了,我發誓。」
「真的不疼?」褚新霽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再三確認,「不能因為覺得羞恥,而耽誤了就醫。」
沈月灼渾身都躁,腦子被男人清冽的香氣攪得發暈,破罐子破摔地脫口而出:「就算是頂到底,也不過是破了那層膜而已,哪裡有你說得這麼嚴重。」
說完這句話,她明顯察覺到身前的男人呼吸亂了,勁瘦的手背青筋畢露,而隨著她視線上移,直筒修長的西褲之上,一大片陰翳突兀地覆於其上。
「呀!」她驚呼一聲,倉惶移開,臉頰暈開朵朵紅梅,似染了雲霞般瑰麗。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小動作猶如欲迎還拒,修長纖細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羊脂玉一樣,嫵媚勾人。
「沈月灼。」褚新霽手指狠狠抵住眉心,長腿曲起,膝骨抵在她腿邊,欺身將她壓在軟沙發靠背上,險些沒讓自己失態,「所以,你今晚究竟是不是在勾引我?」
咬他的喉結,瀲灩著一雙風情眸問他的性.欲是不是很強,換做哪個男人都沒辦法不對著她心猿意馬,浮想聯翩,更何況,他還是她名義上的合法丈夫。
但她年紀尚小,在這方面又從未開發,他並不認為直接做到最後一步,會給她帶來多完美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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