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摟著她的人腳步一滯,「在外面別叫這個稱呼。」
沈月灼知道奏效,他永遠吃這套,對於她而言就像拿到了一張萬能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打出來,都具有極強的殺傷力。
她佯裝不懂,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明知故問:「為什麼不行,我偏要。」
「哥哥哥哥哥——」
少女嬌俏纏人的糯音在耳畔響起,褚新霽察覺到自己逐漸不冷靜,眉心突突地跳了跳,他停下來,驀然逼近剛才還在張牙舞爪的人。
語氣帶著些許無奈,利落的五官輪廓卻染上絲絲危險。
「月灼。」近乎於咬牙,「別挑戰我的耐性。」
步伐和他不同步的沈月灼險些絆倒,被男人精準地箍緊腰肢,將她打橫抱起,疾步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因這突如起來的變故,披在她身後的西服往下滑落,沈月灼眼疾手快地去撈,所幸抓住了衣擺。與此同時,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片豐盈的柔軟毫無預兆地同男人堅硬挺括的胸膛緊緊相貼。
褚新霽大多數情況下都穿得很正式,襯衣外搭馬甲,夏季還會戴上袖箍,寬肩窄腰,一雙筆直的長腿隨意站著,壓迫感也十足。
她面色一燙,心跳突突地,下意識想要避嫌離他遠點,免得不小心又貼了上去,誰知由於緊張則亂,她掙脫的幅度太大,險些掉下去。
褚新霽拖著她的臀往上輕掂,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沈月灼下意識驚呼,柔軟的唇瓣貼上男人鋒利流暢的下頷。
獨屬於他身上的溫度席捲而來,天旋地轉間,前排升起自動擋板,車窗做了遮光處,視線一瞬間變得黑漆漆的,唯有星空頂點綴著幽冷的亮色。
沈月灼還沒來及消散掉頭暈眼花,就被他捉住下巴兇狠地吻了上來。分別數日,身體比她們更熟悉彼此的敏感點,他曲著長腿岔開她的兩邊膝蓋,極具侵略性地將她箍在身下,重重地碾壓著令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逼仄的空間內,時不時傳出曖昧的水聲。
糾纏十足的氣息讓沈月灼呼吸也跟著凌亂。
在他粗暴中夾著點柔情的吻中,初嘗過一點滋味的身體湧出更深的渴望,難耐的感覺自身體裡溢出來,讓她不自覺扭動著雙腿。
他曲起的膝骨往旁邊挪了寫,壞心思般地不讓她如願。沈月灼在這個吻中節節敗退,呼吸發顫,雙瞳翦水,剛才還清明的思路只剩一片迷糊,檀口一張一闔,勾得好不容易才退出去的人喉嚨發緊。
「你乖一點,早點在接吻的時候學會呼吸。」褚新霽伸手想堵住她的唇,被她迷濛著躲開。
纖薄的雙肩因用喘息而輕顫著,介於純與欲之間的表情分外靈動,跟他頂嘴,「誰讓你每次都吻那麼凶,不知道慢慢來,我反應哪有那麼快……學不會就是學不會,不想學,擺爛了。」
一口氣說完這麼長一串話,沈月灼險些喘不上氣,見凝著她的眼眸愈發晦暗,怕他又要闖進來。
雖然挺舒服的,但她現在有些受不了他用兩根手指,想到這裡,氣焰逐漸降低:「而且學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怕她難受,褚新霽拖著她的腰往上挪了點,胳膊拿給她當枕墊。剛才是情難自禁,此刻欲望卻愈發難以壓制。
「你張著嘴喘息的樣子,很像一朵花。」
若是放在以前,他這輩子都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而且還是誘哄小他七歲的女孩。如今那潘多拉的魔盒已經被她打開,釋放出他內心的另一面。
想狠狠地欺負她,看她掉眼淚,將她一雙纖細而白皙的腿掛在腰際,聽她軟著嗓嬌媚地叫他哥哥。
沈月灼聽到他喑啞到底的低沉嗓音,不知為何湧起輕微的顫慄。挺直的鼻樑蹭著她的鎖骨,灼熱的氣息將她籠罩住,渴望著他再度吻下來,她掩耳盜鈴般反駁:「好老套的誇讚。」
「不就是桃花,海棠麼,一點新意都沒有。」
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透明的津液沾上那如玉般的指骨,牽引出曖昧欲斷未斷的透明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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