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太太的時候,眼神好溫柔救命]
剩下就是一堆褚太太不請自來的言論。
關於新悅即將上線的三款自由度極高的非對稱性對抗競技類遊戲也引起了一番討論,不過熱度自然比不過褚新霽本人,他向來低調,在公共場所被拍到的次數屈指可數。
因此這條視頻很快被頂上各大平台的短視頻區熱榜。
「等很久了?」
熟悉的嗓音響起,幾分鐘前還在手機里刷屏的男人輕推開房間門,脫下西服外套掛在木架上,筋絡分明的手慢條斯地扯松領帶,那枚在高清鏡頭下分外扎眼的鑽戒折射出的藍色光線更為清透。
這樣的畫面,竟有種矜冷清淡的瑰麗感。
褚宅里的其他人都休息了,他就這麼自然地闖進她自高中時就拿來午休的房間,仿佛早已演練過無數次似的,沈月灼心虛地摁滅手機,站起身接過他的領帶。
「才沒有等你。」沈月灼臉有些紅,「我就是刷手機睡不著,而且現在時間還早,才九點多,我平時都十一點才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褚新霽停駐腳步,側眸看她,「你拿我領帶做什麼?」
提及領帶,沈月灼很容易想起有關它的不愉快,如避蛇蠍般塞回給他,「我是想告訴你,你走錯房間了。」
面對褚新霽沉鬱的視線,她有些不自在,揚起唇角的笑意好心提醒:「你的房間在隔壁。」
「以前是在隔壁。」
他手掌往後一抵,木門應聲合上,沈月灼的後背也抵在僅能容納單人的懶人沙發上,讓人心跳怦然的俊顏近在咫尺。
鏡頭前隱藏的壓迫感此刻悉數灑下。
長臂圈住她,「現在我的房間就在這裡。」
他今晚大概應酬過,嗓音比平常多了一絲啞意,帶著茶香的綿稠氣息落在她頸側,掀起酥麻的酥癢,沈月灼被撩得臉紅心顫,試圖推開他。
她那點綿軟的力道根本推不動山一樣的褚新霽,手指被他捉住,視線在掃視到她空空如也的無名指時,壓低一瞬,「怎麼沒戴——」
他停頓一秒,「我們的婚戒。」
「忘記了……」沈月灼整張臉都不得已埋在他胸膛前,嗡聲嗡氣的,他掰過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蛋同他對視,如此近的距離勾起一絲曖昧。
沈月灼眼前閃過許多旖旎的片段,熱意似乎從被他輕輕掐住的地方緩慢攀升至耳根,在這個房間裡帶來的異樣情愫更甚以往,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底氣,竟惡人先告狀,耍起了無賴。
「你又沒提醒我。」
婚戒上的寶石硌著她的臉,冰冰涼涼的,同他指腹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視幾秒,褚新霽呼吸也亂了,險些真的吻上去。他鬆開她,反手扣著她的腰身一帶,她整個人如蝴蝶般跌入他懷中,才貼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上去,抵開那朵艷色慾滴的花闖進去。
曖昧的水聲源源不斷剮蹭著沈月灼的耳膜,她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吻,沒有答案的胡思亂想都被拋在腦後,腰肢被那雙大掌握住,稀薄的氧氣都快被他攥取殆盡。
他每次都是這樣,要將她吻得氣喘吁吁,雙眸迷離,渾身發軟,等她乖乖地攀著他,才肯結束漫長而兇猛的吻。
「婚戒要提醒你帶,還需要時刻提醒你,我們已經結婚了。」
一吻過後,他的嗓音早已不復視頻里清冷,喑啞至極,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不可抑制地想吻另一朵花。
「是不是還要再提醒你,接吻不是偷情。」
他挑眉看她,冷邃的輪廓顯得些許輕佻,「所以我吻你的時候,你可以不用抖得這麼厲害。」
硌在腿間的感覺無比明晰。
「又不是故意忘記的。」她的聲音含糊不清,嗓聲細細的,像是嬌嗔,「我下次一定設置鬧鐘,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牢記先戴婚戒。」
這夾槍帶棒的示弱語氣,褚新霽幾乎秒懂她的潛台詞。
「嫌我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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