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那次,他的確誘哄她纏上來,不知疲倦地索取著,撞得也太過用力,只為欣賞那因他而晃動搖曳的弧線。食髓知味以後,她一句話都輕易勾起那些旖旎纏綿的片段。
胸膛傳來些許濕意,攪得褚新霽心底泛濫。
他實在沒辦法,只能抱著某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一併進了浴室,裡頭正好有個軟凳,插著一束臘梅,整個隔間裡都縈繞著馥郁的馨香。
褚新霽抱著埋在他胸前泣不成聲的沈月灼坐下,任由溫熱的水流將她澆灌出美到驚心動魄的色澤,看那白玉玲瓏逐漸窈窕玉立。
他喉結難以抑制地滾動,溫柔又繾綣地吻她耳垂,掌心沾滿泡沫,耐著性子和她磋磨。
「我是壞蛋,你是什麼,小壞蛋?」
她搖頭,否認:「不,只有你是。」
「好。」褚新霽覺得自己也瘋了,為了哄她配合洗澡,竟然和醉鬼對話,「你是不聽話的小狐狸。」
「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小狐狸。」沈月灼支著一根手指頭咕噥著糾正,沾著濕的鬢髮都蜷在肩側,順著水流往下,蜿蜒遮住了大片秀麗風光。
這樣也好,省得折磨他。褚新霽選擇退讓,順著她的話繼續道,「小狐狸可以打壞蛋解氣,就當壞蛋給小狐狸賠罪,好不好?」
剛才還聳拉著不肯抬頭的少女眸光忽亮,眼裡哪有半點哭過的濕意,興致勃勃地問:「真的嘛……」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原來是被惡劣性子作祟的少女擺了一道,剛才胸膛上的濡濕觸感,恐怕是她用舌尖勾出來的。
讓她用手臂環著自己的腰,好抱她往裡走,她還大膽地分.開.腿纏住他,瞳眸里滿是得逞的狡黠笑意。
從沒見過這麼磨人的傢伙。
褚新霽掐著她的腰,「嗯。」
沈月灼眨巴眼,對他身體的變化感知無比明晰,臉頰紅得快要滴血,卻又有著不同尋常的大膽,腔調故意拖得很長,「但是我不捨得哎。」
溫熱的水流灑下來,密實地將兩人包裹著。褚新霽握住她白到發光的纖細藕臂,從沒這樣照顧過女孩子,溫柔地打圈按揉著,力道控制得當,哄騙她:「既然不捨得打,吻我好不好?」
她這會倒是聰明,機靈地反駁:「那豈不是便宜你了!」
「不能打,那樣會傷害你,也不能吻,會白白讓你高興……這樣吧,你讓我咬一口。」她仿佛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海藻般的長髮沾上泡沫,仰著下巴望著他。
隨著她貼過來的一瞬間,褚新霽居高臨下的視野更廣,他被她撩撥得快要發瘋,面上卻仍然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沉穩模樣。
語氣寵溺,「咬吧。」
總歸也就是咬他喉結、鎖骨,就算咬出血也不用在意。
直到那不安分又笨拙的指尖解他的皮帶,褚新霽眉心狠狠跳動,顧及到她醉酒後動不動就要掉眼淚的性子,他咬字壓低薄啞的聲線,嗓音都有了沙礫般的顫意。
「月灼,那裡不能咬。」
第62章 晚春
好不容易哄得懷裡醉醺醺又頻頻作亂的小姑娘洗完澡, 褚新霽的襯衣早已洇上大團濕漬,平日裡君臥高台的人哪裡還顧得這些,心神全放在沈月灼身上, 唯恐她受涼生病。
沈月灼趴在他胸口,杏眸綴了星子似的, 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他的喉結,故意惹那凸棱的軟骨輕輕滾動。
「先吹頭髮, 待會著涼了。」褚新霽厲聲低斥,語氣不敢放太重, 好不容易哄好的小姑娘又掉眼淚。
「別扯浴巾。」
「它還能再忍忍,現在用不著你操心。」
「沈月灼, 瓷磚很涼, 你別亂動。」
她像個洋娃娃般任由他擺布,只不過偶爾會作亂, 譬如在他遮住那姣好的曲線時, 會狡黠地貼上他的掌心,問他軟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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