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的場景下,桃花眸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界於冷肅與浪蕩之間的欲色。
任誰也無法想像,平日裡古板克制的人失控後竟會是這副模樣。
壞到透頂。
沈月灼越想越氣,將鑽戒從他無名指上取下來,串在自己的指尖,戒圈明顯大了許多,隨著彼此相連的撞擊而晃晃悠悠的。
「抱歉,月灼。」
他俯身啄吻她的唇角,退出來一點,再故意碾磨selene的位置,礙事的藍寶石鑽戒被人孤零零地置於台架上,「它還沒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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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凌亂的片段如電影卡幀般閃過,每一幕都無比震撼。
唯獨彼此的對話是一句也想不起來。
「醒了?」
冷磁的聲音自客廳傳來。
褚新霽早已換上了一套乾淨考究的西服,手掌虛虛地揣在兜里,這一天對他而言,或許充實到繁忙,即便通宵未眠,眉宇間仍舊不見絲毫疲色,看起來溫淡而泰然。
沈月灼匆匆抬頭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別開視線,不確定地問:「我睡了多久?」
站在身前的高挑身影巍然不動。「嚴格來說應該是十個小時。」
「……頭有點暈。」沈月灼給自己找藉口,忽然想起什麼,「可能是昨晚酒喝得太多了,做了些離譜的夢。」
她本意是讓褚新霽吃她和褚清澤的醋,進而推測讓她困惑的來源,哪知道出師未捷身先死,真醉狠了不說,現在根本分不清昨晚的荒唐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且按褚新霽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並沒有展現出太多的情緒。
又或許是他隱藏得太好。
沈月灼琢磨出不對勁,打算給身體和大腦留夠足夠的緩衝時間,再繼續試探。
「應該是夢吧?」她引導著話題,「我記得最後好像是阿澤送我回來的。」
褚新霽挑眉看她:「你是指我們昨晚做了六次?」
他言簡意賅,「那不是夢。」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打破了沈月灼僅存的幻想。
心虛面紅也僅在瞬間。
她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我……有沒有說一些很過分的話?」
褚新霽將營養師為沈月灼制定的餐食加熱,給她倒了一杯蜂蜜水,再將她喜歡的臘梅枝插入玻璃瓶中。
隨著他賞心悅目的動作,手背處露出一片月牙形的暗紅色。
驚鴻一瞥,很快便被遮住。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
他水波不興地掀眸,問她:「要多過分才算過分?」
「太深了。漲。」在沈月灼愈發驚詫的表情中,褚新霽狀似平靜詢問:「還是,讓我慢點?」
「……」
沈月灼徹底石化,紅著臉鴕鳥般回到次臥,一一回復完工作上的消息,面頰的熱燙才隱隱降下來。她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試圖復盤昨晚的經過,越回憶,越心驚,手腳都跟著發軟。
在次臥里兀自羞惱了許久,沈月灼才磨蹭著折返,佯裝關心地打破僵局,「霽哥,你的手是不是受傷了?」
褚新霽似是正在進行視頻會議,電腦屏幕對面一排烏壓壓的人群圍坐在圓桌上,個個面帶愁容。聽到她的聲音,他微微側身擋住屏幕,神色自若地敲擊桌面,對助道:「讓方經繼續主持,趙檐安排兩個人做數據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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