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兩人並肩走後，溫新在屋內仔細研究了好幾遍，在網上找了很多合適的風格和自家進行匹配。

最後，選擇了北歐風進行裝修，主色調以綠色為主。

刑警隊。

韓湘雅坐在審訊室里，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艷麗，換上的是一副憔悴的模樣。

她靠在背椅上，雙手垂放在腿上，眼神有些渙散。

饒書婉坐在她的對面，「謝艾嫻最後一次找你做心理諮詢的時候，說了什麼？」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沈宴輕輕挪開椅子，長腿一跨，坐在她的身側，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些遠。

韓湘雅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熬夜後的沙啞，「她說她很想謝靖南，非常想，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

饒書婉又問，「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韓湘雅仰頭一笑，「我說，既然你兒子喜歡茉莉花香，當你聞見這個香味，就可以去找他了。」

「你做這個指令的時候，秦朗知曉嗎？」沈宴的語調平和，但流露出一種天生的威嚴。

她的眼神一凝，掀起眼皮，「知道又如何？秦朗以自我為中心，只愛自己，他用花言巧語睡了那麼多女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韓湘雅到底是如何在一夜之間變化那麼快的？

「你不愛他？」

「愛他？本來很愛，我可以接受他是二婚，但是他騙我！他騙我不愛謝艾嫻，但是還有千千萬萬個何玉。」

沈宴食指敲打著桌面，神情沉靜而專注，似乎在考量她這些話的真實性。

「那麼，你在西子灣曾經說過，你和謝艾嫻之間的秘密是什麼？」

他忽而換了一個姿勢，靠著椅背，別有深意的看著韓湘雅，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讓她隱隱感受無法抗拒的壓力。

「秘密就是——」

第15章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我曾經答應她，幫她一起整垮秦朗，可是後來我無可救藥的沉溺於秦朗的甜言蜜語裡，準確的來說，我算是謝艾嫻的精神支柱，她在死之前都不知道，我背叛了她。」

她笑得近乎癲狂，這種笑聲讓人感到窒息。

「所以你殺害謝艾嫻的動機僅僅只是因為她和秦朗是夫妻關係？」他淡漠的靠在椅背，面色冷凝，不放過韓湘雅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饒書婉坐在沈宴的身側，都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那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當然不止了，反正都承認了，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只是韓家的私生女，初到京都之時，遇見第一次的x騒擾就是謝艾嫻父親給的，你告訴我！告訴我！他毀了我，憑什麼我不能毀了他女兒？憑什麼啊！我做錯了什麼？」韓湘雅幾乎是用嘶吼的聲音喊出來，眼角的淚水隨著聲音落下。

「你應該第一時間選擇報警，警察會幫助你。」

她的聲音逐漸減弱，「我還小，我也會害怕。」

話落，她隨手別過自己的頭髮，遮住一張滿是滄桑的臉。

饒書婉以為事件審訊此就結束了。

沒成想，他話鋒一轉，「謝靖南的走失案和你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你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韓湘雅呼吸一窒，眼皮微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會兒我雖然喜歡秦朗，但是那么小的孩子，我沒動什麼歪點子。」

沈宴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秦朗有帶著謝靖南見過你嗎？」

韓湘雅搖搖頭。

見過嗎？沒有吧？…

沈宴垂眸翻閱著卷宗，上面郝然寫著的是謝靖南失蹤案的始末。

相關的嫌疑人里，也並沒有韓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