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則多了個男人。
那男人把何伶緊緊抱在懷裡,聲音滿是擔憂:「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進醫院了?是不是有人給你下毒?」
何伶身體虛脫,腦子反應也慢,聽到這連環問之後才意識到現狀,第一反應是緊張地看向遲念。
果然對上一張震驚的臉。
她掙脫不開,只能盡力舉起手臂做投降狀,「念念,你聽我解釋…」
花堯等了半天,結果等到這句不是對他說的話,心裡有些奇怪,鬆開懷裡的人,手順勢扶穩她的肩膀。
平時那張漂亮跋扈的臉,此刻卻白慘慘的沒有血色,心疼的痛感迅速擴散,「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解釋什麼?」
可她視線一直定在身後的牆角,他忍不住轉過頭,看到衣服半濕的女孩,恍然想到剛才自己太心急了。
他隨意擺了擺手,「對不起啊,衣服我會賠你一套新的哈。」
遲念看了看他,有看向何伶,眼神在說——你說的投資人不會就是這個流氓吧?
何伶用盡全身力氣往後挪了挪,雖然身體和他劃清界限,但是眼神閃躲,以遲念對她的了解,自己猜得應該沒有錯。
她深呼吸,把保溫杯放在床頭,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審視這個一直從何伶嘴裡聽說的男人。
花堯見她眼神不善,還賴著不走,頓時沒耐心,「衣服賠你一套新的還不行?那兩套總可以吧?」
遲念不想理他,微笑地看向何伶,「不是去澳門了嗎?」
何伶很想解釋,卻突然捂住小腹,「肚子好痛,等我病好了再解釋行嗎?」
花堯來了半天,就這一句沒聽懂,湊過去問,「到底要解釋什麼?」
身後傳來淡淡的女聲:「解釋你倆現在的關係。」
「我倆的關係?」花堯早就看這人不順眼了,不管是隔壁床的家屬還是脫了白大褂的護士,都沒有資格問這個。
他冷笑,「如你所見,戀愛關係。」
何伶一聽,簡直天塌,可急病在身,喘氣都覺得疼,更別提大聲說話了。她自以為用力地擰了一下男人的後腰,氣若遊絲:「…你想死啊,這是我朋友。」
「朋友?」花堯察覺到後腰的涼意,自然抓起她的手放進懷裡捂熱,態度也一百八十度急轉,「那我知道了,遲念是吧?」他主動伸出一隻手,「我是花堯。」
遲念沒有回握,目光越過他的身側,看到掙扎著要起來的何伶,她一步跨過去,擠走坐在床邊的男人。
用只能她聽到的音量說:「你們真在談戀愛?」
何伶快被他們兩個折騰死,甚至覺得有些缺氧,摸索著按下牆壁的紅色按鈕,虛弱地說:「沒有。」
遲念瞥了眼旁邊,「幸好,看著挺不靠譜的。」
「嗯…是有點兒。」
病房門開,護士走進來,見這邊鬧哄哄的,皺眉說:「都幾點了,你們不睡別的病人還要休息呢,只能留一個陪床。」
何伶馬上看向花堯,用眼神催趕他——你走!
雖是盛夏,醫院卻自帶天然涼氣,花堯無法理直氣壯留下陪床,不忿地鼓了鼓腮,腳步拖沓地走出病房。
卻意外地,看到靠在門口的陳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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