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所針對的,一定是自己和裴司默。
裴司默抬起手,拍了拍溫雲知的肩膀,「放輕鬆,走吧。」
溫雲知抬眼看向裴司默。
不知怎的,只要和他在一起,總會覺得特別舒服。
兩個人一同走進客廳。
客廳里除了溫海和裴宣,還有裴煦。
裴煦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聽到腳步聲才抬起頭看向了溫雲知他們,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很快便收回了視線,好像對他們漠不關心一樣。
溫雲知打量了四周,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裴宣的身上。
畢竟和溫海比起來,眼前這個頭髮發白,和藹可親的老頭才最可怕。
溫海見溫雲知一言不發,朝著裴宣笑了笑,「這孩子,見到長輩也不打招呼。」
裴宣倒並不是很在意,「沒事,我和雲知見過,再說我們倆家之間,就不用在意這些虛禮了。」
這時賀年也走了進來,一一打了招呼。
裴煦看著賀年就知道他又和裴司默鬼混在一起,撇了下嘴角陰陽怪氣,「小年啊,你好說也是裴家血脈,天天和外面的賤種廝混,也不怕侮辱了你。」
賀年聽聞,生氣地想要上前理論,但是卻被裴司默攔住了。
裴宣適時的打破了僵局,「都是一家人。」
裴司默沒有說話。
他早已習慣這種言論,更懶得爭論。
「我都忘了在二十多年前拆散裴司默父親和母親那個人是誰了?要不你們幫我想想?」
溫雲知卻在寂靜的裴家忽然開了口。
她開口的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裴司默更是第一時間就抬眼看向她,瞳孔微微顫抖,似乎是震驚。
溫雲知說完,視線轉移到了裴煦的身上,「說起賤種,我看你更合適,那個時候…裴司墨的父親可還沒有和他母親分手。」
溫雲知罵人一向不會罵人父母。
可她最厭惡的,就是知三當三的人。
面對這種一家子極品的,她也不用留體面。
「不許你說我的媽媽。」
裴煦衝到溫雲知的面前,抬手就要打她,可是卻被裴司默攔下了。
裴司默一隻手握住了裴煦的拳頭,使他的拳頭沒有落到溫雲知的身上,下一刻他輕輕地一甩,便讓裴煦退後了兩步。
賀年也擋在了溫雲知的面前。
「煦哥,你這是在幹嘛,人家是客人。」
溫雲知滿臉厭惡的看著裴煦。
他不允許別人說他的媽媽,可是他又可以放肆侮辱別人的媽媽。
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裴宣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本來豪門最怕的就是這些醜聞,可是溫雲知卻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已經惹惱了他。
但是他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便壓制住了怒火。
「好了,晚宴還沒開始你們就劍拔弩張,像什麼話。」
裴宣在這裡是最有發言權的,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賀年的脾氣沒有那麼沖,也是最會緩和關係的,他趕忙跑到了裴宣的身邊,端了一杯茶給他,又捏著肩膀問道:「姥爺,我媽媽回來了嗎?」
裴宣說道:「你媽媽有事趕不回來了,今天就我們幾個。」
賀年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裴宣指了指座位,「行了,都落座吧。」
溫雲知看了一眼裴司默。
見他情緒還可以才走到了客人該做的位置上坐下。
她雖然和這些人根本就吃不下飯,但既然來都來了,總要弄清他們在玩什麼把戲。
只是當溫雲知剛坐下的時候,腦袋卻一陣眩暈。
她伸手扶住桌邊,使自己沒有因為眩暈而站立不穩的倒在地上。
裴司默也瞬間發現了溫雲知的異樣,走到她的身邊扶住了她。
溫雲知的腦海里又浮現了畫面。
畫面里,她和裴司默似乎是已經結束了晚宴,正在開車回家,可是經過車流量最多的市中心大道時,車的剎車卻出了問題,最後他們為了避開車輛,只能狂打方向盤撞到了樹上。
最後一個畫面,就是他們倆生死不明地躺在車裡。
裴司默將溫雲知扶到椅子上坐下,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她的狀態,彎腰俯身到她的耳邊問道:「又看到畫面了?」
溫雲知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地朝著裴司默點點頭。
剎車壞了這種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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