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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心,心中已有了幾分不悅。

白日裡嚷嚷著疲憊要休息的是她,大半夜亮著燈不睡覺的還是她。

本想著去敲打敲打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轉念一想,他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怒氣,反正明日也是御劍趕路,她若是困了,在劍上倒也能睡得香。

一陣風拂過,吹起了涼亭帷幔的一角,濃郁的酒香隨風飄過。

文昀本並未留意到那處,晃動的帷幔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往涼亭投了一瞥。

篝火跳躍,映照出亭中兩人的剪影,一位姑娘,一位公子。

那姑娘應是醉了酒,好似趴在桌上,而那位公子正打算攙扶姑娘起身。

他並不是多事之人,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直到亭中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姜姑娘,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屋吧。」

「喝!繼續喝!不醉不歸——」

腳步倏地定在原地,握著油紙傘的手驟然收緊,文昀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

他機會沒有猶豫,大步走t向涼亭,抬手揮起帷幔。

篝火的光芒正好落在姜冉身上,她趴在桌上,一頭如瀑般的青絲散落在肩頭,臉頰上染著淡淡的紅暈,如桃花初綻,添了幾分醉態的嫵媚。

「姜冉!」文昀咬牙切齒。

趴在桌子上的少女猛一抬頭,在看到文昀那張鐵青的臉之事,酒都醒了三分。

這這這......這是得醉得多厲害,連幻覺都是這討人厭的登徒子?!

第16章

肉糜粥 狠狠宰你一刀!

姜冉只清醒了一瞬,其實嚴格來說,那一瞬都不能叫做清醒,只是她聽到文昀聲音的下意識反應。

而後,腦袋一歪,又趴回了桌子上。

文昀臉更黑了。

瑤宇站在一旁,躊躇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仙君,不如我把姜姑娘送回房?」

「不必。」文昀冷冷拒絕了。

本就因玄冰玉佩下落難尋心中煩悶,而這倆傢伙剛入極寒之地就生事,一時之間怒意無法排解,順帶著連看瑤宇也不順眼,忍不住沉聲呵斥道:「她是個不懂事的,怎麼你也跟著胡鬧?」

抬眸瞥了眼沉默不語的瑤宇,他只覺得好似一拳砸到了棉花上,火氣沒瀉幾分,反倒覺得憋屈。

他不願再多說話,揮揮手,示意瑤宇退下。

瑤宇深深看了眼早已不省人事的少女,雖心有不舍,卻也不敢駁了文昀的意思,只好點點頭,行禮退下。

明明只少了一人,文昀卻覺得這方天地突然安靜了下來,連帶著心裡的火氣也去了幾分。

他行至石桌前,伸了根手指戳了戳姜冉的後背,語氣中帶著些許嫌棄,道:「醒醒,能自己走回去不?」

姜冉就沒做不到的事!

即使醉了酒,一聽這話,便騰一下坐起身子,含糊不清道:「能……定能……」

看著少女搖搖晃晃起身,期間還撞到石桌,掀翻了酒罈,文昀按了按酸脹的眉心,並無要去攙扶的意思。

當初執意要帶她一同北上,是腦袋是被門夾了?

就她這般模樣當真能找到玄冰玉佩?

姜冉強行走了幾步,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疊起了好幾道重影。

包括文昀。

一個文昀就夠令人討厭的了,一晃眼看到了好幾個,瞬間煩躁起來,借著酒勁扯下長鞭便要揍人。

同樣煩躁的還有文昀。

他擰著眉頭,看著東歪西歪的姜冉掄起長鞭,口中喃喃有詞,鞭尾掃向自己身側的虛空,而後她腳下一軟,身體朝地面倒去。

文昀並不想扶她。

冬日衣衫穿得厚重,左右摔一跤也磕不壞,還能叫她長長記性。

可真當他眼睜睜瞧著她即將貼到地面之際,還是一個閃身,扶住了少女的肩膀。

算了,這凡人脆弱得很,萬一傷著凍著了,又耽誤找玉佩的進度。

折騰了一番,姜冉暈得更厲害了,一股雪松清香直鑽鼻尖,讓她安靜下來,而後睡死了過去。

文昀嘆了口氣,攬著少女的肩,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緩緩往屋內走去。

*

姜冉醒來的時候,天色已亮,窗外的雪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紙透進屋內。

酒意未消,頭隱隱作痛,她撐起身子,試圖回憶昨夜的事情。

苦思冥想了許久,她的記憶直到瑤宇同她講瑤鈴幼時的趣事,而後便是一片空白。

低頭檢查了身上的衣物,除了脫了狐裘與鞋襪,身上穿的還是昨夜出門那身外衣。

屋內的炭火有被添過,床上的錦被也被換成更厚實的。

除了瑤宇,姜冉還真想不出還會有誰如此體貼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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