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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相信自己?!

摸著良心說,若是她與芙照互換一下身份,有人無憑無據空口誣陷天后,她早就一鞭子抽到他閉嘴了,更別說要替那人找證據。

心頭湧起一道暖流,臉上的詫異緩緩轉為感激,姜冉唇角勾起一個微笑:「謝謝你,芙照。」

「你我之間,客氣什麼?」芙照執起團扇掩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後那雙杏眼溜溜一轉,羞澀的笑意中透出一絲狡黠,「阿冉,我想到一個辦法!」

姜冉眼皮一跳,總覺得她要說的不見得是好主意。

果真。

芙照挽著她的手微微一使勁,又往她跟前湊了湊,好似怕她跑掉一般。

「我們去找文昀吧!他是除神女外,唯一能淨化濁氣的人,魔族之事都得經他之手!」

姜冉:......

可以拒絕嗎?

事關魔族,她自然知道兒女情長這些小事跟三界安危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所以,在心底吶喊了無數遍「不要不要不要」後,姜冉木然地眨眨眼,望著芙照顯那張笑得奸計得逞般的臉龐,終是無奈點了點頭。

好煩!都說了是「唯一」了,這叫她如何拒絕啊!?

第46章

雪松香 不過是個半大孩子

從霄雲峰小院回來後, 文昀又跟丟了魂似的。

姜冉的話,轉身的冷漠,就像揮之不去的陰霾, 籠在心頭,喘不過氣,可又偏偏掙脫不得。

活了近萬年,文昀自詡看過不少分分合合,也見過不少人為情所困,因愛生恨, 甚至走火入魔。

他一直不明白,一個人而已, 不愛了便不愛了。

沒了愛, 修為還在, 身份還在,責任還在, 從前怎麼過, 之後便還是怎麼過,何苦哭哭啼啼同自己過不去?

直到自己經歷過,他才恍然明白, 原來人一旦動了情,心便跟著一塊丟了。

幻月谷中栽有不少雪松,九華殿後方就有一株。

文昀坐在樹下,一坐便是一夜, 對月獨酌。

翌日清晨,澤塵一來便瞧見一人披頭散髮靠在樹幹上,身旁散落數隻酒壺。

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酒鬼來幻月谷偷酒來了,他二話不說幻化出一把掃帚, 正想著上前驅趕,便瞧見那醉漢歪了歪頭。

遮擋在臉前的長髮垂落,劍眉鳳眸,即便閉著雙眼也難掩其清冷。

這不是他家仙君又是誰?

狹長的鳳眸緩緩睜開,眸中並無醉意,眸底透著幾道黯淡的光,好似生了裂縫的琉璃,浸滿了痛苦與哀傷。

是了,文昀修為深厚,落入肚中的酒還未來得及麻痹神經,便會被體內靈力悉數分解。

借酒消愁這話,在文昀這裡就是個笑話。

瞧見自家仙君醒來,澤塵心中咯噔一下,瞅了眼手中的掃帚,飛速將它扔到一旁,而後訕訕一笑迎上去道:「仙君昨夜怎麼宿在這裡?可是發生什麼了?」

文昀喝了一夜酒,清醒了一夜,霄雲峰小院外一幕幕場景在腦海中反覆浮現,倒是叫他想出了些眉目來。

她曾說過人仙有別,人族和仙族是不會有結果的。

那晚,他深陷自己的情緒中,只顧著去問她的心意,卻忽視了她心底的那份畏懼。

他不該逼她的。

仙族對她的敵意這麼重,他更應該保護好她。

若有一天他做得足夠好了,叫她覺不出人族與仙族的差別對待,到那時,或許她就能接受他了吧。

自以為找到癥結的文昀來了些精神,瞧見身旁面露關切的小童不由蹙起了眉頭,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名義上,澤塵現在是姜冉撿來的靈狐。

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文昀索性讓澤塵同金原一起在西廂院住下。

澤塵臉色一僵,目光閃了閃,道:「聽聞昨夜仙君同姜姑娘去雀翎宮捉鬼,澤塵擔心仙君安危,特意來看看。」

這話明顯是胡謅的!

自家仙君什麼修為還用得著他擔心?

實話就是,他是來「捉/奸」的。

與姜姑娘一同捉鬼,危險的不是那個鬼,而是姜冉!他早就說過,長得好看的女子最擅蠱惑人心!

這不,他一來幻月谷就瞧見自家仙君跟丟了魂似的,準是那凡人小丫頭乾的「好事」!

只是,小狐狸道行還是太淺,眼底那抹狡黠的暗光並未逃過文昀雙眼。

手中摺扇重重落在澤塵腦袋上,文昀微沉的語氣帶著些寒意:「我無礙,你趕緊回天宮去,無召不得回幻月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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