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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日來,他們為取姜冉體內的玄冰玉佩無所不用其極。

引血、洗髓、布陣……

那場面可謂是殘忍暴虐、鮮血淋漓。

有一瞬,他當真怕她會挺不住。

魔族也怕。

為了讓她活下去,每每提煉玉佩失敗後,便給她餵上一堆靈藥續命。

反反覆覆,折磨成如今非人的模樣。

姜冉靜靜聽著,一直沒有說話。

她能感受到體內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強大力量,正與自己的血脈相融。

每當魔族企圖提煉玄冰玉佩,這股力量便會與濁氣相抗,猶如撕裂經脈,焚燒內臟,令人痛不欲生。

大概這就是玄冰玉佩的力量吧。

想到玄冰玉佩,姜冉腦海中忽然冒出了文昀的身影,不由苦笑一聲,心道:當真如他所言,再不相見了。

正幾聲嘈雜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姜冉掀開眼帘投了一瞥,旋即,如被雷劈中一般怔在原地。

讓她驚訝的並不是敖月,而是跟在她身後的那位女子,身材纖細高挑,更有一雙琉璃般的豎瞳,魅人心魄。

「姜姑娘,別來無恙,既然醒了就請您將玉佩交出來,也好少吃些苦頭。」

是阿寧!

小野貓果真是魔族的人!

與敖月共臉引她入結界,獨自行動,假意被厲鬼奪取內丹引她與文昀入局,企圖支走文昀,後藉機跑掉……

那些紛亂的猜測在這間牢房內見到阿寧的瞬間便都成了實錘。

姜冉心中憤然,一著急,四肢用了勁,深入骨髓的疼痛自掌心傳來,席捲全身。

她疼得渾身顫抖,連叫喊疼的力氣都沒了,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混著血,在潔白的狐裘上染上一片片斑駁的血色。

敖月瞥了一眼阿寧,佯怒道:「瞧你把姜姑娘嚇的。」

阿寧垂眸退到一旁。

敖月走到姜冉身前,緩緩地抬手撫過她臉頰,動作看似溫柔,實則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今日呀,我是來請姜姑娘看一齣好戲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笑得春風得意的女鬼。

敖月鬆開手,靠在旁側石柱上,儼然一副看戲的姿態,吩咐道:「阿寧,去把人帶上來。」

姜冉勉強打起精神,借著那道透過石壁縫隙灑下的光線,看向那道緩緩出現在視線中的身影。

來人身穿金甲,滿臉絡腮鬍,手腕和腳腕處皆被扣上濁氣鎖鏈,隨著他緩步走入牢房,鎖鏈碰撞發出沉悶的「叮噹」聲。

金原亦看向牢房入口,那道身影映在他雙眸中的瞬間,瞳孔緊縮,脫口而出的聲音宛如夢囈,恍然而詫異:「父親?!」

聞言,姜冉眼皮一跳。

透過石壁的光線漸漸落到來人臉上,將他的五官照得清晰。

是金牧無疑。

只是他兩鬢生了白髮,金甲上的血跡還未乾涸,佝僂著背,顯得有些頹然。

不過才幾月未見,雄姿英發的金牧族長竟變得如此滄桑,宛如凡間花甲之年的老者。

姜冉不知他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魔族是如何把他綁到此處,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腦袋沉沉的,直往下墜。

自踏入牢房起,金牧的視線就牢牢鎖在被同樣被鎖鏈束縛住的少年身上。

那雙眸子泛著紅、噙著淚,別之際那道小小的身影的身影還歷歷在目,轉眼間,便已成了風華正茂的少年郎。

他走到金原身旁,蹲下來,抬手拂過他的發,聲音中帶著幾分欣慰,哽咽道:「阿原,為父終於等到你化形了。」

這話說得極輕,好似在喃喃自語,姜冉離得並不遠,短短几字落入耳中,只覺得感慨萬千。

她還記得找回金原那日,本該是久別重逢的喜悅,父子倆卻吵得不可開交。

一個要出門歷練,一個要將人護在身旁。

金牧不善言辭,雖言語間或有苛責,心中卻懷殷切之望,盼他早日化形,盼他順遂平安。

金原化形本該是金鳥族普天同慶的大喜之事,可卻偏偏身處魔族牢房,前路未卜。

金原亦是淚流滿臉。

若非他不敵魔族被奪走追憶鏡,父親則會被綁至此?

他心中自責,垂著頭不敢去看金牧,只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父親,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聞言,金牧的淚水也奪眶而出,卻笑著拍少年的肩膀,道:「傻小子,為父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你護得眾人都平安回到了丹青台,父親以你為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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