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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葉景策轉頭對著裴生笑眯眯道,“小姐叫我了,我就不陪裴兄了。”

說完,葉景策快步朝沈銀粟身邊跑去,只是未跑幾步,便見沈銀粟腳步似乎在慢慢放緩,臨近門口,頓住一瞬,隨即快步跑進院內。

“怎麼了?!”

葉景策追上去,臨近門口才看清,這院中竟里里外外倒了十幾個人,滿地的鮮血,見穿著,應當是來送藥材的商販和原本守在這宅子的下人。

“師姐,你那邊怎麼樣?”紅殊抱著地上的下人探過鼻息,鬆了一口氣,“我這個好歹還有鼻息。”

“我這個也是,儘管傷的重,但氣息還算穩定。”沈銀粟放下手中暈死過去的商販,循著血跡往院內走,葉景策見狀忙快步趕至其身前,“小姐,我來吧。”

他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沈銀粟郡主的身份,自然不好像以前一樣喊她姑娘,只是裴生尚不明沈銀粟的身份,他亦不好一口一個郡主,思來想去,小姐最為合適。

知道葉景策武功遠在自己之上,沈銀粟倒也未推脫,任由葉景策把自己擋在身後,謹慎地推開面前的房門。

“嘭——”

房門推開,屋內留下些殘灰,嗆得二人連咳幾聲,揮了揮手掃開殘灰後,才瞧見地上散亂的草藥。

“這屋內怕是被人翻找過了。”

“這一間郊外的倉庫,又沒有值錢的東西,有什麼可翻找的?”葉景策抱著手臂在屋內轉了一圈,除卻地上掉落的干苦草藥,並未尋得任何東西。

“許是他們找的就是某種草藥呢?”沈銀粟蹲下身細細看了看地上印著的腳印,只見腳印凌亂,看上去要麼是來的人不少,要麼是這些人同倉庫里的人發生過一場惡鬥。

但無論如何,都能看出來來此之人應當武功不高,若是方才截他們的那一波,應對這些商販和下人,一來不用出這麼多人,二來絕非惡鬥,而是瞬間解決。

只是……話是這般說,但遇刺和草藥丟失皆在同一天發生,還是有些過於巧合了。

沈銀粟站起身,院外傳來紅殊的呼喊:“小師姐,他們都沒事,這還有個裝暈的!”

裝暈?倒是個會保命的。

沈銀粟向前院快步走去,葉景策也隨之跟上,到了前院,只見一個商販打扮的中年男子正面紅耳赤地抓著紅殊辯解。

“姑娘,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裝暈,我是真的被打暈了。”

“你真暈假暈我能分不清楚?我紅殊雖然今年將將滿十五,但也習了十年武,若是這再分不清,豈不是丟死人了!”

“姑娘啊……你年紀還小,可能閱歷不夠。”

“裝死又不丟人,你有什麼不承認的!”紅殊蹲身跟面前癱倒的中年男子罵完,身後傳來沈銀粟的聲音,“好了紅殊,我們還要問他些正事呢。”

“吶,師姐你問。”紅殊讓開身,沈銀粟俯身將中年男子扶起,“先生趕來送藥,雲安卻讓先生遇此劫難,實在慚愧,還請先生告知雲安方才遭遇了何事,雲安也好調查此事,給先生一個交代。”

“郡主!您就是雲安郡主!小人怎敢讓郡主稱一句先生啊!”商販嚇得險些給沈銀粟跪下,用力撕扯的手臂無意扯動了沈銀粟受傷的一側肩膀,被葉景策冷冷一瞥後,商販忙放開手,只是話語裡仍帶著壓不住的激動。

“郡主您可算來了!您有所不知啊,方才小人們本在這兒好好候著您呢,結果門外突然來了好些人,他們蒙著臉,進來便開始洗劫藥草,但凡和他們爭搶的,都被劃了幾刀或是被打暈,小人……小人自小便膽怯,一見這場面自是兩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商販說完,紅殊嗤笑一聲,“是裝死。”

商販紅了紅臉,沒有搭話,只接著顫聲說:“若,若只是尋常藥材他們偷便偷了,只是裡面有一種藥材,名為仙痕草,想必郡主也有所耳聞,此藥有治病解毒之奇效,可遇而不可求,今日貨中共有三株,這三株也盡數被搶走了。”

“這些賊人倒是猖狂!”沈銀粟行醫數年,怎會不知這仙痕草的價值,此物是有錢也未必能求來,今日這三株,大約已是洛子羨竭盡全力所尋,若是再想尋得,怕是不知何年何月。

罷了,藥材心疼歸心疼,好在這些人傷的不重,未致一人喪命。

沈銀粟心中也算重石落地,開口吩咐道:“先生放心,雲安定會徹查此事,眼下我們先將這些傷者扶進屋去,看一看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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