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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捲軸值得他這麼藏?”蘇洛清隨手拿下來一個,剛掃過兩眼便眉頭緊鎖,面目通紅,急急忙忙放了回去。

葉景策道:“那是什麼?”

“是……是,哎呀,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阿京兄你可別瞧了。”蘇洛清通紅著臉連連搖頭,“穢眼之物,看了傷眼睛的!”

“什麼東西把你嚇成這樣?”葉景策說著疑惑地靠近,不等手碰到捲軸,便被蘇洛清一把拉住,蘇洛清眼神飄忽,小聲道,“是……是春,春宮圖,你可千萬別告訴竇管家我看了這個了,不然再把他那一把老骨頭氣昏過去。”

“設計這麼一堵牆,就為了藏這個?”葉景策訝然,鄙夷地瞟了地上的王大人一眼,再看這面牆時眼中多了些謹慎。

蘇洛清這回是真不敢隨意翻了,整個人猶如被烤熟的鵪鶉一般,縮著脖子跟在葉景策身後。

粗略翻找過牆裡的捲軸,葉景策將目光落在了最下層的信封上面。

拆開信封,快速瀏覽過上面的內容,葉景策的目光愈發深沉,一旁的蘇洛清見狀不敢多言,半晌後,試探地扯了扯葉景策的衣袖。

“阿京兄,這信中可是提及了什麼東西?”

“這信中說的是賑災糧帳本的問題。”葉景策說完,將信件藏在懷裡,同蘇洛清道,“我們得快些回去,將此事告知小姐。”

蘇宅內,沈銀粟拿著手中的紙條細細端詳,一旁站著的竇管家猶如鍋爐上的螞蟻一般,急地不停嘀咕。

“這都什麼時候了,小少爺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老天爺,別是那王大人察覺到了什麼,欺負了他。”

……

竇管家絮絮念著,沈銀粟聽得頭疼,忍不住道:“竇管家你何必著急,有阿京啊,小蘇公子不會有事。”

“可阿京兄弟畢竟是一個人。”

沈銀粟淡淡道:“他一個人也足夠了。”

話落,門口剛好傳來聲響,竇管家急忙跑出去,見蘇洛清一臉意氣風發地回來,忍不住上前道:“小少爺,您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您遇到麻煩了。”

“怎麼會,有阿京兄在,誰能動得了我。”蘇洛清安撫竇管家道,“讓您擔心了,是我的不是。”

葉景策在旁聽著主僕二人的對話,突然注意到沈銀粟也正看著他,於是咧嘴笑道:“小姐也擔心我了?”

“我才懶得擔心你。”沈銀粟不疾不徐地應了一句,見葉景策面露失望,這才笑著道,“那王大人又傷不到你,我擔心你做什麼,擔心他才對。”

葉景策不滿道:“擔心他做什麼,一個貪財好色之徒。”

“擔心他會不會被你教訓地奄奄一息,成了個開不了口的罪證。”

“在小姐眼裡我就這麼沒分寸?”葉景策道,湊到沈銀粟面前歪頭笑道,“小姐,我這次去,可是拿了線索回來的,你這樣不信任我,我該如何交付?”

“少貧,快把線索拿出來,別耽誤了正事。”沈銀粟聞言不再同葉景策打趣,攤手到他面前,見葉景策從懷中掏出幾個信封。

“在王大人書房裡發現的,是他同杜刺史前些日子的往來信件,裡面提及了記錄賑災糧分發的帳簿,那帳簿丟了有些日子了,他們大概還沒找到。”

“原來也是帳簿之事。”沈銀粟蹙眉道,葉景策立刻察覺出不對,“怎麼,有人提及過此事?”

“沒錯。”沈銀粟把手中的紙條遞給葉景策,“你們走後有人在府前發現的,是葉景禾傳來的,說得也是帳簿之事,還約了我們明日在上次的酒樓見面。”

“看她這意思,杜刺史和唐御史那邊也正為帳簿之事著急呢。”葉景策冷笑道。

“正是,帳簿是此次案件的關鍵,誰能先找到帳簿就能搶奪先機。”沈銀粟目光凜然,“此番我們必須先他們一步。”

次日,淮州酒樓內,沈銀粟與葉景策早早坐定,見葉景禾在樓下探頭探腦半晌,隻身跑上樓。

“呼——可算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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