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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無聲話落,見天色漸漸暗下,也不願再同葉景策周旋,又匆匆警告幾句,便邁步攜著眾人離去。

“怪了啊,真是怪了。”

看著祝無聲等人的身影漸漸遠去,葉景策站在原地思索半晌,終於忍不住輕輕感嘆一聲。

“哥,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這師兄說的話我每句都聽得懂,怎麼連在一起,就覺得怪異得很呢。”

“不知道,許是……許是你書讀得不夠?要不回去問問嫂嫂。”葉景禾聲落,葉景策不知想到什麼,耳朵慢慢變紅,低低道,“是……是該問她一些事情。”

夜裡,營中篝火明亮,諸將士圍著火焰載歌載舞,寬敞的營帳內,葉景策等人分開坐在兩側,洛子羨於主位緩緩舉杯,高喝道:“這一杯,讓我們敬葉將軍,雲安郡主,歡迎他們平安歸來!”

營帳之內,眾人舉杯,紛紛飲下。

杯酒下肚,洛子羨笑了笑,再次舉杯。

“這第二杯,讓我們敬小禾將軍,江月姑娘,慶賀她們平定邊境,揚我大昭國威!”

聲落,眾人笑起,再度舉杯。

帳中觥籌交錯,帳外歌舞昇平,酒過三巡,葉景禾捧了身邊的匣子上前,眼神晶亮道:“臣有一物,獻於殿下!”

“小禾還備了禮來?”洛子羨一笑,身側小哲子連忙躬身走下階,結過匣子打開瞧了一眼,躬身將匣子呈上。

“殿下……”

小哲子聲落,洛子羨打開匣子,垂眼向里望去,眼睛輕輕眯起,片刻,彎唇笑了笑,將匣子內的戰旗拎出。

巨大的紅色戰旗上布滿了褐色的血跡,中間一個墨色的梧字尤為醒目,仿佛被烈火灼燒過一般,戰旗破爛,黑焦一片。

“此為梧國的降旗,景禾特獻於殿下。”

“小禾有心了,此戰你衝鋒陷陣,不但剿滅梧國軍隊,而且收復我們被占領的邊境四城,實為大功,該犒賞才是。”洛子羨話落,葉景禾搖搖頭,“邊境一戰,並非景禾一人之功,乃是諸將領並肩作戰而來,且最後一戰,若非沉王爺誘敵拖延時間,我們也不會取勝得那般迅速,只可惜了沉王爺……殿下,您要犒賞就犒賞江月姐姐吧,她在此戰中立下的功勞不比我小,而且……而且沉王爺……”

葉景禾聲落,江月捏著酒杯的指尖微微一頓,靜默抬首,與念塵漠然的視線相對一瞬,隨即瞥過眼俯首道:“能為殿下分憂,是家父的福分,況且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家父早已做好赴死的準備,殿下不必掛懷。”

靜靜斂下目光,念塵眼中的嘆息一閃而逝,洛子羨饒有趣味地向其望了一眼,半晌,彎眼笑了笑:“江姑娘這說得是什麼話?立了功,就該犒賞,更何況如今沉王爺不在了,你便是那些蘭山士兵們的主心骨,若苛待了你,豈非也寒了他們的心?”

而今沉耀不在,江月作為其長女,理所當然的繼承他的一切。若說他那兩個兒子……實在是兩個蠢才,擔不起什麼重任。

“江月多謝殿下。”江月俯首,聲落,帳內又熱鬧起來,推杯換盞了幾巡,待帳外篝火燃盡,眾人也都各自散去。

回營的路上,葉景策亦步亦趨地跟在沈銀粟身後,身上的酒氣未散,耳朵燒得通紅,回想起祝無聲白日裡的話,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小聲道:“粟粟,你……你今日是不是同你的師兄們提及到我了。”

“那是自然,你是我心愛之人,我當然要告訴師兄們了。”沈銀粟向來不勝酒力,幾杯酒下肚,整個人就迷糊起來,說起話來含糊溫軟,盯著葉景策彎眼笑起來,“怎麼?你不喜歡?”

“我怎麼會不喜歡,我……”葉景策話未說完,沈銀粟茫茫然地抱住他,渾渾噩噩道,“沒有不喜歡就好,我和他們說了你很多好話呢,等過幾日我帶你去見他們。”

好話?

葉景策的眉頭微挑,見沈銀粟的意識有些恍惚,將其彎身抱起,邊走邊試探道:“粟粟,你真的……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都說了只說了你的好嘛,阿策,你喝醉了可真囉嗦。”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喝醉了。

葉景策垂眼笑了笑,見今日問不出個所以然,便省了話語,專心安置起了沈銀粟。

營中已經許久未曾這樣熱鬧,喧譁聲落,眾人俱在夜色中安寢。

酒後睡意更沉,次日剛醒,葉景策便聽帳內傳來熟悉的聲響,洗漱過後邁步走出,便見營內的不遠處,祝無聲領著昨日的幾個面孔站在洛子羨面前。

“諸位師兄早。”

葉景策聲落,祝無聲冷哼一聲,沈銀粟從一側匆匆趕來,見了二人,眼中染上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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