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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揚想要起身,但腰部實在太疼,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他咬牙,伸手摸索著往床邊爬。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

季之揚抬眸望去,一個丫鬟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季公子,該用膳了。」說罷,將飯菜放在桌上,轉身欲要走。

「哎。」季之揚喊了一聲。

丫鬟停下腳步,扭過頭來看向季之揚,道:「季公子,王爺說了,您身子不適,讓您在房間好好歇息,若您需要什麼,或是餓了,您喚奴婢一聲就好。」

說完,丫鬟轉身走了出去。

季之揚望著丫鬟離去的背影,眼底浮現一絲無語。

「哎!我動不了啊!把飯放那麼遠,我怎麼吃?」季之揚喊道,嗓音嘶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可惜,沒人回應他。

季之揚躺在床上,盯著桌子上的飯菜,只感覺飢腸轆轆。

故意的,顧懷肯定是故意的!

他躺床上伸手想去夠桌上的飯菜,可惜離得太遠,根本夠不著。

他的眼睛望著桌上的飯菜,他的肚子唱著空城計……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飯菜就在他面前,他卻吃不到。

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季之揚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緩過來一些。

第二日,顧懷果然又命雲福來傳他。

季之揚一臉不情願的穿戴整齊,磨磨蹭蹭地跟著雲福去了書房。

雖然能下床了,但他的腰還是有些酸痛。

顧懷正坐在書桌前,提筆寫字。聽見聲響,他抬頭,瞥了眼走進來的人。

「王爺。」季之揚走近,微微行禮。

「嗯。」顧懷擱筆,看著季之揚道:「本王聽說你身子不適?」

裝什麼裝?適不適的,難道你心裡沒點數嗎?

「嗯。」季之揚道。

顧懷嘴角微彎,「本王瞧著你倒是精神抖擻,哪像是身子不適的樣子?」

「……」季之揚有些無語。

他看不出來嗎?他的腰都快斷了,走路都直不起腰來,哪裡有精神抖擻的樣子?

見他沉默,顧懷輕咳了一聲,道:「替本王研墨。」

「......」季之揚無語的瞪了顧懷一眼。

叫他過來,就為了研墨?

研墨誰不能研?幹嘛非要折騰他?

季之揚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走至硯台旁研墨。

他低垂著頭,心裡將含媽量極高的詞語都用來問候了一遍顧懷。

研好墨,他站在桌前。

顧懷低頭,在紙張上寫著什麼,時而蹙眉,時而皺眉。

半晌,他停下筆,抬眸問季之揚:「都記下了嗎?可是要尋個時間傳遞出去?」

季之揚:……

神經病吧!

記下什麼了?我看都沒看好嗎?再說了,我傳什麼?我傳個屁!

季之揚抬手揉了揉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卻也不好發作。

「王爺若是不放心奴才,奴才去外面候著便是。」季之揚道。

顧懷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不必,繼續研墨,本王要作畫。」

季之揚:......

顧懷將紙張丟在桌上,拿起毛筆,蘸飽墨汁,開始作畫。

他畫的是山水畫,畫工不錯,畫的很美,很生動。

季之揚盯著紙上的風景,有一瞬間的失神。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顧懷已經畫好了。

他拿起筆,欲寫什麼,卻又突然頓住。將目光落在季之揚身上,道:「本王記得你說過你會作詩?」

「是。」

顧懷將筆遞給他,指了指畫上空白的地方,道:「作吧。」

作就作。

季之揚接過筆,看著畫思忖片刻後,在畫的空白處落筆,寫下了李白的《望廬山瀑布》。

顧懷看著季之揚寫下的詩句,不自覺的念了出來:「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念完後,他看著季之揚的眼神頗為欣賞,道:「你作的詩,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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