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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創:[怒][怒]要不我拿個大喇叭給你上街上喊?哦不,我聯繫一下學校廣播站,明天就播放你的愛情故事,鐵樹開花,感人肺腑,牛啊牛】

……

「哥哥,明天採訪,也穿一套衣服嗎?」蘇澤歲胳膊酸了,放下了競賽書,仰起小臉,用晶亮清澈的眼眸看向顧熠闌。

「穿。」顧熠闌沒有再回鞏創的憤怒控訴,而是放下手機,回望向了少年。

蘇澤歲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沒表現出來,試探性地問道:「那……後天去實驗室,也穿嗎?」

顧熠闌道:「嗯。天天穿。」

「好耶……唔。」蘇澤歲彎著眉眼咬了咬指尖,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床上坐了起來。「哥哥之前說不喜歡我穿灰色衣服,但新衣服里好像有一套。」

顧熠闌道:「我什麼時候說過?」

蘇澤歲回憶道:「那次,在樓梯上,我摔跤了。你說不喜歡我那件衣服。」

被少年這麼一提醒,顧熠闌想起來了。

那時候,他剛和蘇澤歲認識不久,甚至連少年患有重度社交恐懼症都沒發現,還在企圖用瘋狂的控制欲把對方嚇跑。

「那時常亂說話,我都收回。現在,你穿什麼衣服我都喜歡。」

顧熠闌看著身旁把頭埋入枕頭裡的少年,頓了一下,猶豫了很久,才又道:「哥哥的控制,會讓你覺得不舒服麼?」

蘇澤歲把紅潤的小臉從枕頭裡抬起,不解道:「為什麼、這麼說?」

顧熠闌眸色暗淡,道:「今天上午把和他們的恩怨徹底了斷了。但有時候,我在想,我討厭他們,可是又在不受控制地變成他們。」

「不、不一樣。」蘇澤歲不想把顧先生和顧父顧母那樣的壞人放在一類,不太熟練地寬慰道,「你不一樣。」

介於最近幾天他一直心心念念明晚採訪結束後的「獎勵」,蘇澤歲很自然地借題發揮道:「就比如……你在床上,很強硬,我也會喜歡。都是控制,但不一樣的。」

顧熠闌想了想,分析道:「這其實是人類的本性,在狩獵時代,只有強壯的男人才能打到獵物、才能活下去。物競天擇,因此,人們更傾向於與有力量的異□□配。在床上強制,本質也是強大的體現。」

蘇澤歲鼓了鼓白皙的臉頰,道:「我在安慰你,你好煞風景哦。」

「對不起。」顧熠闌真誠地道,「那我以後一定滿足你。」

這回蘇澤歲聽懂了,臉上的溫度又高了幾度,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回什麼,只能也很有禮貌地道:「唔,那謝、謝謝你。」

其實,不用以後,明天就好啦。

……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採訪,還是因為在手機相冊里看了些從前的東西,蘇澤歲晚上又難得地做了噩夢。

一個跟顧熠闌有關的淒涼噩夢,讓他仿佛深陷無人的黑洞,更覺絕望與無助。

而且是上次回憶的延續——

他開開心心地拿到了對方的信和錄音,滿心歡喜,精心準備,錄了好多遍,才敲定最後的一段完美錄音。

但是,他寄過去後,對方卻再沒有回過他消息,就像消失了一樣。

這次甚至管家叔叔都入夢了。

得不到回音的他,焦急地找到管家叔叔,詢問怎麼回事、但管家叔叔每次都告訴他,顧先生在忙,顧先生在有事,顧先生抽不開身,再等等再等等吧。

一次兩次,一個星期一個月……每次都是這個敷衍的回答,將人的炙熱的心臟澆得涼涼的。

在夢裡,蘇澤歲憑藉一絲殘存的理智,難過地猜測,顧先生肯定是膩了他了,包養別的長得更漂亮的人去了。嗚嗚。

夢醒之後,蘇澤歲眼眸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久久不能從失落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這個夢很割裂,但又很真實,清晰到蘇澤歲甚至能回想起其中的每個細節,以及自己當時抽痛到無法呼吸的心臟。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不可能這麼真。

其實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社恐到了病理性程度的他,卻獨獨那麼快地接受了顧先生和管家叔叔。

因為,在另一個時空,他們本該也是認識的。

蘇澤歲沒有把這個記憶碎片告訴顧熠闌。

顧先生昨天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討厭他的控制欲,他不想因為一個沒頭沒尾、只剩割裂情緒的夢,就讓對方再次陷入自我懷疑中的漩渦中。

他曾長時間地處於黑暗之中,更能明白那種感覺的痛苦。

在床上緩夠了後,蘇澤歲垂著腦袋,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想要去接杯溫水,暖暖已經有些喪失知覺了的心臟。

「又做噩夢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蘇澤歲本就氣虛又腿軟,沒注意到房間有旁人,又這麼毫無防備地被戳穿了想要瞞住的事情,一個晃神,就表演了一出「平地摔」。

好在站在一旁的顧熠闌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沒讓他膝蓋著地。

蘇澤歲手中也抓得很穩,沒有把玻璃杯摔在地上。

有驚無險,無人員和玻璃杯傷亡,唯一的問題就是……杯子中的冷水都潑在了顧熠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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