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梯還這麼老舊呢。」陸鷲嘆了口氣,「這幾年是一點也沒維修過啊。」
「蒼山北基地的錢都用到了科研上啦,不然你以為他們能一直霸占這個山頭,去研究地下那個入口麼。」陳燁說道。
江釉聞言點了點頭附和一下,眼睛卻是看向那個電梯樓層的按鈕,地下三層的按鈕被用紅色漆筆畫了一個圈,旁邊還貼了一個警告的符號。
心裡湧上一陣衝動,想要按下那個樓層...耳邊出現一道電流聲,滋滋作響,聲音大到連身邊那兩個人聊天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過了一會兒,陸鷲拍了拍她的肩膀,耳邊的電流音驀然消失得了無影蹤。
「你怎麼了?從進來的時候就心不在焉的。」
「我沒事,只是隔了這麼多年,又來到了這裡而已。」江釉語氣間帶了些懷念。
「哦...」陸鷲眼中流露瞭然,「你可別懷念到忘記了我們的安排啊。」
「放心。」江釉失笑著說道。
地下二層是蒼山北研究所,裡面穿著研究服的人來來往往,手上不是拿著文件夾就是拿著幾沓資料,他們的眼睛幾乎都不怎麼看路,都在邊走邊看手上的東西,看著急匆匆的。
「這邊。」陳燁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穿過這些來去匆匆的研究員,來到了一處辦公室。
辦公室有七八十平,裡面更是有些混亂,那些紙張漫天飛,碎紙機的聲音和研究員交流的聲音融合在一起,走廊外面很安靜,辦公室和走廊簡直是兩個極端。
「這門的隔音真好。」江釉感慨了一聲。
「你注意到的就是這個嗎?」陸鷲無奈地斜著掃了她一眼。
「放倒他們有困難。」江釉用唇語說了一句。
「嗯。」陸鷲應了一聲,面色有些沉重。
誰能想到偌大一個辦公室居然能亂成這樣,每個人嗶哩吧啦地說著話,有兩個研究員意見不合都幾乎要動手干架了!
「胡教授!幸會幸會,我來同各位巨擘交流學習啦。」陳燁笑眯眯地就朝一個老頭迎了上去。
「這不是小陳嗎?歡迎歡迎啊,誒呀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辦公室還是頭一次這麼亂呢。」胡教授見到陳燁眼睛一亮,又掃了一眼辦公室,頗有些不好意思。
「是誒是誒,我就說上次來的時候大夥都沒有這般...據理力爭些什麼。」陳燁鞠著躬跟胡教授握手。
「是因為那個空間啦,我們又發現了一些東西,不過現在還不能公布。大家也沒看出個什麼門道來。」胡教授推了推小圓片眼睛說道。
「哦哦,那是喜事啊,說不定有什麼新發現新理論了。」陳燁說道。
「那是,只是有兩個觀點一直爭論不下來...」胡教授拉著陳燁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輸出自己的觀點。
江釉很自然地從旁邊搬來兩張摺疊椅,在陳燁旁邊坐了下來。陸鷲一開始還有些迷茫地看向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也跟著坐下來。
「胡教授座位對著的牆壁。」江釉低聲對陸鷲說道。
她邊坐下邊環顧了一圈,每處牆前都擺放了巨大的書櫃,就其中的一處牆前沒有擺放東西,而是掛了一副字畫,上面寫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雖然字畫遮住了大部分牆面,但她還是看出了牆上有一條極細的裂縫,在這辦公室的燈管下倒是非常不顯眼。
「有另外的房間?」陸鷲看向那個牆面,跟江釉對口型。
「嗯。」
江釉開始思索怎麼才能放倒這個辦公室的研究員,但放眼望去,這人實在太多了,一個辦公室擠了二十來個人。
倏然想起,陳燁這人不是帶了些鎮靜劑麼。
江釉正要找陳燁拿,卻發現眼前那人已經跟胡教授勾肩搭背地聊了,那手已經拿起了細針,往那胡教授的脖子附近輕輕戳進去。
胡教授只感覺到脖子部分有些冰冰涼涼的,但是聊天的熱情已經掩蓋了這抹冰涼。
聊著聊著,胡教授有些犯困,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很快就在陳燁的攙扶下,趴在桌子上安靜地睡了過去。這熱鬧的辦公室里誰也沒注意到已經沉睡過去的小老頭。
陳燁朝江釉和陸鷲分別扔了兩支,輕聲說道:「只要打進去一點點。」
接下來這人如法炮製,跟那些個研究員勾肩搭背起來,聊著聊著那些「好哥們」倒頭就睡。
「誒呀,那邊吵起來的研究員就有些難度了。」陳燁正苦惱呢,接著他就瞥見江釉和陸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兩人分別紮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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