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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拿給我看。」

「等一下再看。」

溫明惟意猶未盡地又親了談照一下,「先繼續。」

「……」剛才親得那麼過火少爺都沒臉紅,不知怎麼受不住這句,車裡光線這麼暗都藏不住他通紅的耳朵。

但有些人越害羞越要虛張聲勢,談照繃住表情,冷酷地掐住溫明惟下半張臉,很霸總地把他重新抵在后座靠背上,仿佛不是很想親,為滿足他才大發善心地再次親下來。

溫明惟被親得笑了,今晚的陰霾一掃而空,愉悅而又疲倦地閉上眼睛,享受這個慢節奏的吻。

「不許犯困。」談照從唇間擠出一句,「我還沒消氣,你的道歉呢?」

溫明惟從善如流:「對不起。」

「這就完了?」

「以後不會不回你消息了。」溫明惟說,「我的確去了葬禮,時間少是一方面,主要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不管我了?」

「我以為你——」

溫明惟頓了頓,「會有很多人陪,也不會那麼在意我。」

「……又來。」

談照聽得不高興,但前半句他不想解釋,後半句也不想反駁,彆扭地瞪著溫明惟,用數不清第幾個吻要求溫明惟閉嘴。

「好吧,就算你糊弄過去了。」

親了半天,談照說:「但這筆帳沒完,我先給你記上,如果有第二次加倍清算,懂嗎?」

溫明惟笑起來。

談照盯著他看了會兒,問:「誰的葬禮?」

「……」

溫明惟低頭:「一個朋友。」

「同齡的朋友嗎?」談照按住他的鬢角,安慰般撫摸了下,「年紀輕輕……的確影響人心情。但你有自己的生活,傷心一下就算了,不要太受別人影響。」

「……」

這麼體貼的話簡直不像少爺會說的,他自己也知道安慰得不熟練,有點尷尬:「聽到沒?」

「嗯。」溫明惟低聲應了。

談照追問:「禮物呢?」

「在家裡,我們進去看。」

溫明惟說著要起身,但藥勁還沒過,他站不起來。在談照將信將疑的掃視下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動不了。」

他一點也不心虛地順勢靠上對方的肩,「你剛剛親得太兇,我腿軟。」

談照:「……」

雖然剛才往這方面猜過,但聽他親口承認是另一碼事。

談照並不十分確信,懷疑他是故意撒嬌。但事已至此,讓他撒個嬌也沒什麼大不了。

「行吧。」少爺大度地下車,從車門外俯身伸出雙手,把溫明惟打橫抱了起來。

是標準的「公主抱」姿勢。

談照以前飆車滑雪打球等各項運動樣樣精通,體力比溫明惟這個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太陽都曬不著的矜貴公子好得多,抱他輕而易舉,從停車的地方走到別墅大門外一口氣都不喘。

溫明惟竟然也心安理得,在談照懷裡調整姿勢,把被壓住的長髮拉出來,還打了個呵欠,如果不是路程太短,他恐怕能倚著談照睡上一覺。

這時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天上一輪缺月朦朧,花園裡夜露深重,溫明惟嗅了一口潮濕的香氣,突然拽住談照胸前的領帶,問他:「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談照腳步一頓,在短暫沉默的三秒里試圖編一個「普通朋友也能接吻」的理由,失敗,於是冷靜地反問:「你說呢?」

溫明惟笑:「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想的是哪樣?」

「就是你現在也想的那樣。」

「……」

「繞口令好笑嗎?」

談照終於走到房門前,在管家和顧秘書驚詫的注目禮下抱著溫明惟上台階,進門,面不改色且氣場沉穩:「溫明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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