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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她不讓他徹底死心,就一直沒完沒了。

鹿微眠撕開信箋。

上面是她熟悉的端正字跡。

暮雨見狀低頭,「那我先迴避……」

「不用,」鹿微眠叫住暮雨,她現在和慕青辭沒什麼秘密,也不該有什麼秘密,「他約我今晚南凌池見面,說要跟我說清楚,以後就再也不打擾我。」

信封里除了這張紙再無其他。

暮雨沒想到鹿微眠把信里的內容直接說了出來。

暮雨顯得很是侷促,「那,夫人你要去嗎?」

鹿微眠折起信紙,放在了一旁。

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臨近傍晚,一輛馬車停在了封府後院,鹿微眠帶著一頂帷帽上了車。

不久後凌一帶著消息去了書房。

書房沒有點燈,稍顯昏暗,封行淵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之中

骨節分明的手指擦拭著那張黑色面具,「曹興今晚離京的消息放出去了?」

「已經放出去了。」凌一垂首,「東宮和兵部都放到了。」

「如您所料,」凌一將拿到的消息盡數告知,「太子打算滅口,東宮今晚派了人在南凌池一帶埋伏。」

「兵部接到消息之後,也派了兵力,今晚準備活捉曹興。」

曹興是背著兵部和太子勾結,如今給兵部惹了這麼大的禍事,兵部尚書必須得找到幕後主使好撇清關係,保住自己的官職,不然遭殃的是大半個兵部。

但曹興活著的口供沒有意義,他顧忌妻兒家眷在堂前一定不會招出太子。

「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說出我愛聽的話。」封行淵慢悠悠道,「今晚兵部撞上太子的人,想必場面應該十分精彩。」

這種情況下,只有幕後主使想滅口。

兵部與太子的人撞上,發覺太子想滅口,那太子指使曹興私換軍械一事,就板上釘釘。

凌一問,「今晚您要去看看嗎?」

封行淵懶散道,「與我何干,不去。」

凌一猶豫了一番該不該說,索性還是開口,「主要是今日,夫人接到一封信,說是太子與她相約南凌池見面。」

封行淵擦拭面具的動作一頓,撩起眼皮看過去。

「屬下以為,太子既然準備在南凌池滅口曹興,就絕對不可能約夫人在南凌池見面。這封信定是另有他人,從中作梗。」凌一停頓了一下,「估摸著是趁著天黑安不清……意圖借刀殺人。」

封行淵自然知道其中道理,眸光直直盯著不遠處的屬下,「她去了嗎?」

凌一如實回稟,「晚膳後,夫人就出門了。」

封行淵眸色暗了幾分,冷笑一聲,繼續擦著手裡的面具,「舊情人相約,她必定巴不得要去。」

「為了心上人,死在旁人的陷阱里。我都要為他們的感情潸然落淚了。」

凌一低頭,正要結束稟報退下。

忽而聽見封行淵起身。

封行淵從他身側走過,拿面具遮住左眼異瞳,「走。」

凌一茫然抬頭,「去哪?」

「南凌池。」

少年悠然無比,「我迎娶的夫人,犯了事也只能落在我手裡被處置。」

第11章 星星

夜色濃重,秋風蕭瑟。

樹林跌宕起層層樹影婆娑聲。

湖面倒映著漆黑濃重的樹影夜色,猶如一汪無盡深淵。

不知何時,湖面映出些許橙黃微光,在晚風中搖搖晃晃,似是有人經過。

光影越來越近,伴隨著篤篤馬蹄聲響徹在偌大的南凌池邊。

直待它走到某處,叢林裡突然飛出一枚流箭,正中奔跑的馬!

受傷的馬長鳴一聲,發狂地將馬背上的人甩了下去。

人在地上滾落一圈,但光影未滅。

樹林裡幾個太子暗衛迅速躍起,拔劍出鞘,追趕過去。

暗衛撥開灌木樹叢,只見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但看身形確是曹興,二話不說將長劍刺入曹興胸口。

刀劍入血肉,暗衛才察覺到異樣。

其中一人將曹興翻過來,赫然對上他甚至未閉上的眼睛。

胸口一個偌大的窟窿,裡面的油和燈火近乎要將他的胸腔燒透,他整個身體都泛著淺淡的橙黃。

暗衛這時才意識到不對,「糟了,中計了!」

他們正要撤離,忽然聽到不遠處一聲高呼,「大人,有人滅口!」

太子暗衛蒙住下半張臉,轉頭卻發現去路已經被兵部來人全然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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