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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鹿微眠回答得很乾脆,但塗到一半就後悔了。

幹嘛不用,他弄出來的就該使喚他。

但這會兒再叫他塗,鹿微眠有點沒面子。

她盤算著下一次一定狠狠使喚他。

不對,沒有下一次。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用力啊,咬破了都,你屬狗的嗎?」

封行淵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地接受批評,「你說可以的。」

「我沒讓你這麼使勁。」

「那我下次問你,怎麼咬可以。」

聽起來哪裡怪怪的,「下次不能這樣。」

封行淵這一回沒接話。

他盯著少女裸露出來塗藥的瑩潤雪肩,沒有給保證。

鹿微眠以為是她的嚴肅唬住了自己聽話的乖乖夫君,仍舊板著臉維持氣勢,上床睡覺。

鹿微眠又做噩夢了。

她夢見前世深宮內,她確認著那人晚上不會來了之後,開開心心地準備睡覺。

他已經三日沒來了,興許是被什麼事絆住了腳。

不論如何於她而言是好事。

就在她沉溺於美夢時,房門被打開。

等她被驚醒的時候為時已晚,她被人從後面扣住下巴,壓在床笫之間侵-入。

可怕的是她聽不到熟悉的聲音,聞不到熟悉的味道。

她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她嗚咽著掙扎詢問,「誰,是誰?」

下一瞬卻被壓得更深,頸間被咬住,像是遏制住掙扎的困獸。

他不回答,鹿微眠怕極了是深宮中某個不知名的男人,竟然詭異的希望是他。

她驚懼之餘喊著「王上」,求他不要嚇她。

他才出聲,「希望是我嗎?」

她的身體先給出了答案,緊繃的心弦在一瞬間鬆開,和風細雨卻趁她放鬆之際變成疾風驟雨。

「說話。」

她聲音黏膩,透著劫後餘生的酥-麻,「希望,希望是你。」

等她意亂神迷時,他才安撫性的舔-舐她的頸間咬痕。

他壞透了。

鹿微眠身體蜷縮著醒來。

睜開眼睛時,身邊人已經早起去執勤。

鹿微眠呆坐在榻間久久沒有回神,那股被欺負過的感覺仿佛還在身上殘留著。

許久,她爬起來叫暮雲備水沐浴,想清洗掉那些感覺。

但是越洗越清晰。

甚至不知為何,她隱隱覺得,那個人咬她後頸又安撫的感覺,和昨夜封行淵做的事情有些像。

第21章 囂張

鹿微眠不高興,都怪他。

若不是他莫名其妙地咬她,她也不能再夢見那個人。

鹿微眠決定幾日不理他。

這會兒營帳外面熱鬧非凡,鹿微眠坐在屋內梳妝都能聽到外面的叫好聲與歡呼聲。

鹿微眠梳洗好出門,遠遠看見傳來聲音的地方是靶場。

看起來應當是今早剛剛開闢出來比試射箭的地方。

因為許多家眷不方便進山,因此營地內也有不少能夠讓女眷活動試練的地方。

比如這個靶場。

這會兒營地的人本來就多,近乎都聚集在靶場周圍,將靶場圍得水泄不通。

也不知道是誰在裡面比試。

鹿微眠有些好奇,朝著靶場的方向走過去。

剛巧,封行淵回來,下馬上前詢問她傷口情況。

鹿微眠繞過他直接走開。

少年被晾在一旁,與她擦肩而過時轉頭看著她的背影。

手裡還攥著一個藥瓶。

凌一適時湊過來,「您惹夫人生氣了?」

封行淵視線掃了過去。

凌一閉上嘴,但心下嘀咕。

實話還不讓人說。

鹿微眠走到靶場外圍,才看見了皇后在裡面坐著觀賞,旁邊坐著淑妃。

難怪這裡這麼多人。

鹿微眠偷偷看了一眼上面的淑妃娘娘。

她美得極為出挑,桃花眸上翹,明眸皓齒,膚白若雪,僅僅是端坐在那裡,便讓人移不開眼睛。

大抵是察覺到了下面人的視線,淑妃看了過來。

鹿微眠心虛地移開視線,假裝在看靶場上的風采。

這位淑妃娘娘,是她外祖父忠勇侯一家不可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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