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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饒有興致地問他,「你想做皇儲,是因為喜歡權勢,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慕景懷迴避她的目光,冷靜下來,「你根本沒有想過讓我掌權,因為我身上流著大郾皇室的血,你恨他們。」

真正愛孩子的母親,不會把他當做囚犯一樣關著。

慕景懷現在才意識到。

他的母親不愛他,甚至討厭他。

虞念打量著他的神情,「你該不會是為了那個懷有身孕的小春鶯,才來跟我要權的吧。」

慕景懷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般想不開。」虞念悠遊道,「封軫也是,為了一個鹿微眠,把火藥換成了煙花。真是讓我頭疼。」

虞念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地考量著,「原本鹿微眠嫁給他,就是一步棋。」

「讓他和慕青辭的仇恨激化,等鹿微眠跟著慕青辭背叛了他,封軫爆發占領皇城才是我們基業開始的時候。」

「現在這樣,真是讓我難辦。」

她說著說著,忽然笑了,「其實也好辦,感情就是最致命的毒。愛她越多,刺回來的痛就越深。」

「鹿微眠死一次,他就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若是死在長安城人手裡,你說他會不會就想毀掉長安了。」

慕景懷渾身上下一陣惡寒。

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當年死在自己懷裡的夜鶯。

虞念瞧著他心驚的樣子笑道,「也不必這麼複雜,哪怕是把鹿微眠捏在我手裡,封軫怕也不得不唯命是從。」

這話是她的計策,也是對他的警告。

慕景懷難以接受的搖頭後退,「你就是個瘋子!」

他說完,掉頭跑回了宮苑。

*

深夜月上樹梢。

封行淵看了看時辰,已經過了鹿微眠平日裡睡覺的時辰,但是她還沒有回來。

再不回來,他崩開的傷口都要好了。

封行淵沉默著,把玩著手中一柄短刀,放在燭火上灼烤著。

尖利刀光倒映在少年眸底。

他手上打了個旋,對準了自己剛剛結痂的傷口。

鹿微眠送走了鹿崢與葉綰,才回了房間。

推開了內室門,正好看到封行淵衣衫鬆散,手邊幾塊染血的棉帕。

鹿微眠心口一跳,慌忙湊上前,「怎麼崩成這樣了呀。」

封行淵眼帘壓低,聲音極弱,「沒事。」

「還說沒事。」鹿微眠把封行淵外衫拉開查看傷勢,他的衣衫卻比她想像中更鬆散一些。

她輕輕一拉,盡數從兩肩垂落,露出少年結實肩臂與蓬勃流暢的肌肉線條,隨著他深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上面沾染著幾道血色抓痕,盡顯血性。

第54章 太兇

鹿微眠看著眼前的光景, 怔愣一下。

封行淵膚色還偏白,她不知怎麼的,腦海中浮現除了「鮮嫩」兩個字。

這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 讓她莫名奇妙想咬一口。

鹿微眠剛冒出這個想法,就意識到,她怎麼跟他一樣想咬人了。

不對。

鹿微眠停滯片刻, 這才想起來她是在給人看傷, 立馬出聲遮掩著, 「那個,藥在哪?」

「柜子里。」

鹿微眠移開視線, 裝作很忙的樣子去找藥膏。

封行淵衣衫半褪, 就隔著一段距離看她。

他就說,他知道她喜歡看什麼。

鹿微眠拿好藥膏回來, 看到他還有些不自在。

印象中,封行淵總是將自己防備得很好,似乎對他而言, 暴露身體是暴露弱點的一種,鮮少能有機會這樣……

因此,鹿微眠總有一種自己在用眼睛占他便宜的錯覺。

「你,自己塗, 還是……」

「我一動,容易扯到傷口。」

鹿微眠攥了攥手裡的藥瓶, 「好。」

她伸手扶過封行淵肩臂,將他擺正, 坐在他身後。

封行淵垂眸, 詢問著,「今日, 你跟慕青辭都聊了什麼?」

鹿微眠將藥粉一點一點灑在他肩膀傷口上,「沒什麼,不過是今日,我去宮中告發姜崇,碰了壁而已。」

「因何碰壁?」

鹿微眠停頓了一下,將今日她在宮中的遭遇,以及跟慕青辭聊過的事情全盤托出。

鹿微眠問他,「所以你覺得,這些事情,陛下也是知道,並且默許的嗎?」

封行淵不想承認慕青辭說的是對的,但也不得不承認。

「那位淑妃娘娘心機深沉,總有自己的想法,陛下知道,但或許不是知道全部。」

「但如果是陛下下令,這樣淑妃不論利用他的命令做什麼,都有機會給自己兜底。」

「也或許對於虞念來說,皇帝也不過是拿來利用的人之一。」

鹿微眠嘆了一口氣,「那陛下知道了,為什麼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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