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從前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知道了。
「哎呀,提別人是因為你來了,我才有人幫忙啊。」鹿微眠握住他的手,停了下來,忽然湊上前親了一下他的唇角。
封行淵腳步也跟著頓住。
鹿微眠不知怎麼的,心臟砰砰亂跳,甚至比最開始親吻還要讓人心緒不寧,眼巴巴地看著他,「這樣可以嗎?」
封行淵垂眸看她,濃密的眼睫在眼底打出一片剪影,遮住他眸中暗色。
他彎身在她耳邊,如惡魔一般告訴她,「不可以哦。」
「夫人走的這一月有餘,讓我變得難哄了。」
鹿微眠哽住。
他好煩啊。
封行淵打開屋舍房門。
裡面是早就規整好的房間,乾淨整潔。
他送她進屋,告訴她屋內陳列擺設怎麼用,嶄新的衣物用具都放在哪裡。
「你在江南還有宅院啊?」
封行淵言簡意賅,「新買的。」
「看夫人這般想要來江南,不惜拋夫棄夫,便給你備了個宅院。」
鹿微眠唇線繃直看著他,三句話不離那件事。
鹿微眠沉吟半晌跟他打商量,「這樣,我不計較你隱瞞身份的事情,你不要計較我瞞著你跑出來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封行淵彎唇,上前摸了摸她的臉頰,凶獸似的瞳孔描摹著她的身形,「好是好。」
「但那也得在今晚之後。」
「今晚夫人也可以計較我,打我罵我。」封行淵提醒,「同樣,我也可以。」
鹿微眠氣息越來越混亂。
封行淵看她驚懼不安的樣子,笑著安撫,「夫人放心,我不會打你罵你。」
「我只會用我的方式懲罰你。」
封行淵一直在想,既不想讓她難受,又達到懲罰的目的應該怎麼做。
他後來想明白了。
那就讓她快樂到滅頂瀕死好了。
他的安慰跟沒安慰沒有任何區別。
鹿微眠咬唇,轉頭去放自己的包裹和行李。
鹿微眠折返回來的時候看見封行淵就坐在窗前,窗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藥碗。
封行淵另一隻手,握著一柄利刃在燭燈火苗上灼烤。
片刻後,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就這樣將鮮血滴入那藥碗中。
鹿微眠一時間屏氣。
封行淵察覺到了她的動靜,倒也不介意被她發現,反而堂而皇之地弄了更多的藥血進去。
「來喝藥。」
鹿微眠踟躕著走上前,看著那藥碗,遲遲沒有動作。
封行淵戲謔著,「要我餵夫人嗎?」
鹿微眠坐在旁邊,「我之前喝的,一直是這個嗎?」
「是啊。」封行淵沒什麼好遮掩的,夫人想必已經知道得夠多了,「還差半個月的藥量,夫人這突然跑了,我都沒辦法給你餵。」
鹿微眠抿唇。
知道了之後,反而有點不敢喝。
封行淵看著她的反應,「看吧,我就說不能告訴你。」
他慢悠悠道,「那個小傻子的嘴,真想給他縫起來。」
鹿微眠感覺封行淵像是會言出必行的人,連忙道,「不是他的錯。」
封行淵深吸了一口氣。
夫人偷偷跑出門,可結交了不少好朋友啊。
都能幫他們說話了。
丟下他一個月余,還與他生分了。
封行淵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鹿微眠捧起藥碗,給自己做了一番思想準備才喝下去。
沒等她喝完,封行淵忽然將碗拿了過去,「哐當」一聲放在桌上!
緊接著鹿微眠整個人被他拽了過去,跌坐在他身上!
貝齒輕而易舉被撬開,鑽入,如秋風掃落葉般迅猛而強勢地侵占領地。
她被動地承受那有些粗暴地占據,唇齒間溢滿清茶香氣。
這樣突如其來的攻勢,讓鹿微眠有些喘不過氣來,拍打推搡著他。
一隻大手將她覆蓋包裹,攥緊。
捏的她輕哼一聲。
身上的每一寸毛孔仿佛都要炸開。
脆弱的唇顎也被剮蹭、卷揉、折磨著。
啃噬得她像是要被剝皮抽筋,嚼碎揉爛一般。
封行淵咬破了自己的唇。
鹿微眠就嘗到了更加明顯的血腥氣息。
像是有意要給她渡血,將傷口送給她折磨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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