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周闊去死。
趙遙和盛津見周闊出來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一同起身去找,一拉開包廂門恰好看見自己的心肝寶貝被人找著帥臉狠狠揍了一拳,盛津和趙遙的肺都要氣炸了。
盛津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我草泥馬的——」
他在背後拉開秦與岑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甚至還不解氣,在秦與岑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對著他的左臉也狠狠的來了一拳。
盛津從小在大院裡就被各種訓練,各種格鬥拳擊他手到擒來,別看他平常笑呵呵的,誰罵他兩句他都油嘴滑舌滿不在意,可是和別人打架他從來沒輸過,說他是幾人之中戰鬥力最強的人也不為過。
他這次看見周闊被打是真的惱了,和秦與岑之間用了十成十的狠勁,秦與岑的腦瓜子瞬間嗡嗡作響,兩眼冒金星。
林攻玉上前拉架,可兩人混戰,蠻力如牛的兩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他一時間還真拉不住。
與此同時趙遙上前摸摸周闊的臉對著他心疼道:「沒事吧寶貝?」
他一點也不擔心盛津會輸,現在這個局面,他好像只關心周闊疼不疼。
周闊搖搖頭,對著他道:「無妨。」
剛剛對著明月伸出的手再次貼近,周闊捂上了她的耳朵,明月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一陣虛幻里,她什麼也聽不真切。
旁邊的盛婉聽到打鬧聲出來看見自己哥哥和秦與岑兩個人互毆,趙遙和周闊站在窗邊,周闊還伸手捂住誰的耳朵。
太暗了,周闊整個人又擋在那人的身前護著,她看不真切,根本分不清是誰。
她心裡一瞬間只有一個想法,媽的才兩年就拋棄明月,這死渣男。
但這想法一瞬間被眼前的混亂衝散,盛婉心裡只有美好時光被破壞的惱怒,她上前問道:「怎麼了?」
周闊嘴角青紫,把明月擋在身後對著她道:「沒事——」
趙遙卻在旁邊道:「那個男的——秦與岑——秦如夢的哥哥,還記得嗎?他又打了阿闊——」
盛婉在一陣茫然中看向秦與岑的臉,她迅速回應起來當年那件事情的始末,盛婉指著他,對著周闊一陣恨鐵不成鋼,「你啊你啊——」
話音剛落,盛婉轉過頭去對著盛津道:「哥,弄死他——唔唔——」
趙遙伸手捂住了盛婉的嘴,周闊在旁邊嘆氣搖頭,眼見事情越鬧越大,他對著趙遙道:「差不多行了——」
趙遙滿臉不贊同的瞪他,但見他大步上前想要分開兩人,也還是鬆開盛婉跟了上去幫忙。
秦與岑在他們兩個進來拉架的時候還趁亂給了周闊一巴掌,周闊被打的偏過頭去,原本逐漸安靜下來的盛津又火了,盛婉和趙遙兩個人都拉不住,盛津向外掙道:「你他媽真的想死在這是不是?」
秦與岑也不怯,對著他冷笑:「我看是他今天想死在這兒吧,禽獸不如的畜生,怎麼好意思再回北城來——」
趙遙不拉了,聽見秦與岑辱罵周闊的那一瞬間,他鬆了手。
他也被這一句話惹惱,鬆開盛津自己上前衝著秦與岑扇了一個響亮的嘴巴,他揪起來秦與岑的衣領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攛在牆上,趙遙看著他輕聲道:「再罵一句?」
周闊看著面前的混亂垂下眼睛去。
這個夜晚和三年前極其相似,相像到他失去所有辯解的力氣。
秦與岑滿臉通紅,林攻玉被盛津制住,在局面失控的前一秒,周闊伸手拍了拍趙遙的肩膀,然後堪稱溫柔的移開了他那雙因為憤怒而布滿青筋的手。
「好了。」他說。
趙遙和盛津一同轉過身來怒斥他:「好個屁——」
周闊卻在此刻笑了,他哄小孩一樣拍拍他的兩個好友安撫道:「不是什麼大事——」
被趙遙鬆開的秦與岑滿臉通紅的蹲在地上大口喘氣,他那雙眼睛依然惡毒,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等他恢復力氣後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置周闊於死地。
「什麼事叫大事,等他下次拿把刀來把你捅個對穿,這就叫大事了,是嗎?」
原本站在一旁拉著盛津的盛婉突然張口懟他。
她的高跟鞋噠噠作響,一陣昏暗裡,盛婉走到秦與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雙漂亮眼眸里寫著的都是失望。
她對著秦與岑冷冷道:「到現在了你依舊不肯了解事情真相只把一切都推到阿闊身上——」
聲音里含著堅冰,盛婉對著他冷聲道:「可是秦與岑,阿闊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他對得起你們
。
秦家任何一個人——」
「好了阿婉!」周闊決絕的出聲打斷她。
他也不看秦與岑,也不轉身看愣在原地的明月,一片靜寂中,遠方的熱鬧再次傳來,周闊垂著眼睛冷漠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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