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起身,淚眼朦朧的看向她的眼睛哽咽道:「我給你帶了小蛋糕。」
周知意聽見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兩年前的不告而別,你能原諒我嗎?」
周知意伸手為她擦去眼淚,捧著她的臉認真道:「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周知意含著眼淚笑話她:「再哭妝就花掉了——」
明月的哭聲反而更大了,「我沒帶補妝的東西出來——」
周知意破涕為笑,看著她輕聲道:「騙你的。妝沒花。」
周知意拍拍她的腦袋:「你在我心裡永遠最漂亮。」
明月抬起眼來看她,撇撇嘴又要哭,周知意趕忙扯開話題:「蛋糕是抹茶奶凍夾心的嗎?」
明月點點頭:「當然!!」
她轉過身去指著周闊手裡的蛋糕給周知意看:「我親手做的,做了一個上午呢。」
遙遙和周闊的眼神對上,二人笑笑,周知意叫他:「周哥。」
周闊也對她微笑道:「好久不見。」
周知意點點頭,目光移到了他的身後。
額前碎發蓋住了他的眼睛,徐立言坐在那裡垂著頭不發一言。
周知意牽著明月的手慢慢鬆開,緩步上前。
周闊見狀主動上前去到明月給她擦眼淚,主要還是想給他們兩個人留下來充足的發展空間。
周知意走到那個身影旁邊蹲下,徐立言的眼淚一滴一滴落下,沉默許久後,周知意捧著他垂下去的頭抬了起來,第一次明晃晃的望進他的眼睛。
四目相對,周知意看著他嘴角的傷濕了眼眶,她聲音很輕,忍著眼淚問他:「怎麼和別人打架。」
徐立言沉默,下頜動了又動,還是忍住了所有的話,倔強的閉上嘴巴不肯回答。
他不肯說,那些污言穢語,令人發抖的每一個字,都是對她的褻瀆。
周知意看著他紅了的眼眶,也覺得眼睛酸澀,周知意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委屈,於是匆匆忙忙扯出來一個笑掩飾:「疼嗎?」
徐立言盯著她搖搖頭。
「可是我覺得很不值得。」周知意的聲音終於忍不住哽咽,眼淚隨著這話一起掉了下來。
徐立言看見她蹲在自己面前落淚心碎欲絕,他終於克制不住,抓住她捧著自己臉頰的那隻手將周知意拉進懷中緊緊抱住。
「值得。」
他把頭埋進周知意的頸側,對著她強調。
為你值得。
全世界,只要與你有關,哪怕微塵都值得。
周知意在他的懷抱中閉上眼睛,所有的流言蜚語她心中清楚,可是在這一刻,她試圖在徐立言懷裡忘記所有重傷。
徐立言的眼淚越來越多,反觀周知意的眼淚被她一點一點收進心底。
連帶著徐立言的痛苦,他的愧疚,他的眼淚,一起收進心底。
前方來問話的警察給了周知意當頭一棒,她在此刻終於被痛苦喚醒,不願意繼續麻木下去。
一步步的妥協退讓換不回旁人的尊重,友好交流也始終等不來道歉。流言蜚語只會讓他們更加猖獗,欺軟怕硬是每一個惡人的底色,周知意在這一刻拍拍徐立言的肩膀,她站起來平靜的望向對面啞口無言的眼睛。
此前她不在意,可以容忍子彈亂飛,可如今這枚子彈傷害到了她最愛的人,那周知意絕不可能繼續容忍這樣的情況。
睚眥必報是被每一個人逼出來的。
她的清白,從來只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周闊在警察來之前打給他大伯的那通電話生效,迅速爆發的網絡輿情逼得溪州警察不得不第一時間發布警情通報。
溪州警方頂著萬眾矚目偵辦案件,片刻後,溪州市局的電話響起,省廳的人不斷敲打,明里暗裡提點他說這是中央的意思,要嚴查嚴辦,迅速遏制不良風氣,保證每一個婦女兒童的權益。
年過五旬的局長電話接的戰戰兢兢,掛斷電話後簡直雷厲風行。
事急從權,這件事情辦不好,誰的烏紗帽都保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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