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AR的標識比較不起眼,在大多網絡數據里會搜到不同的標識,她看到LUNAR標識的時候不由一怔,可她沒有仔細想到標識的涵義。
她一直在媒體後面的角落看著台上。
看著他們舉著攝影機都拍著上面的人,她能夠通過攝影機裡面的像素看到周今野視線正在這邊,她急速避開,腦子浮現出那個項鍊。
「正如名字LUNAR,可以小寫翻譯過來的字大家可以去查,月亮有許多種形狀,而對於我來說,LUNAR所代表的標誌是望舒的標誌,我心中唯一的月亮——望舒。」
LUNAR的小寫母是lunar,翻譯過來是月亮的意思。
而望舒,
是她的小名。
他讓大家查翻譯實際是專說與她聽的,LUNAR的名字一直出現在許霧眼中,她沒有去了解過是誰取的品牌名。
她想到上次她弄錯了LUNAR的標識,她在大多數搜尋下來的標識多,而她連帶著彎月的標識沒有選上去。
「周總這句話說得像表白,突如其來的話,聽得我老臉一紅。」媒體打趣道。
逗得在座一陣笑,可她笑不起來。
當他在博覽會上直白地說給媒體聽,許霧的心中狠狠被撞擊了一下。
她泛起澀意來,當初她在他大傷初愈期間,狠心向他提出了分手,他被她推開,和秦時歷去了國外。
那一串發生下來的事情,不僅傷害了周今野,也將無形的刀刺向了自己。
今天她聽到李青陽所說的話,能聽出來秦時歷是在將他軟禁在國外。
她在這七年裡,學業停下來的時候,她還是會想到身處國外的周今野,尤其是在生了一場病身體滾燙說不出話來時,她很想在秦時歷無察覺的情況下,飛到國外看一眼他。
可她又害怕遭到他的報復,只能在夢裡見到那個他。
夢裡的他對著她說話,說自己推開他有了另一個喜歡的人,沒有再見的必要。
他在夢裡的話她依舊記得,或許是她傷他太深,只有在夢裡他對自己說出絕情的話來,她才會對他的愧疚感少些。
可是卻起了反效果
他創始下來的LUNAR都與她有關,如今東西都明面上擺放在她的面前,她再也欺騙不了自己。
可有著秦時歷那種什麼都幹得出來的陰狠人,以後的日子怎麼會很好過呢。
她心中的澀意愈來愈盛
——
一整個下午下來,媒體都已經問得差不多了。
她收拾著包里的東西,準備走時,被周今野叫住。
「你手上的工作都結束了嗎?」
頓了頓,許霧點頭。
「正好,我手頭上也沒有什麼事,我的手傷還沒有好,你來開車,我們一起回去。」
他的手已過去幾天還包著紗布還不見拆。
「你手不是」文
濤的話沒有說完被李青陽拉得離他們遠的地方。
舒可看著他們走過去的背影,轉向他們:「你們是住在一個地方嗎?」
許霧情緒不高,淡淡「嗯」了一聲。
周今野:「時間不早了,等下就晚高峰,夠等,走吧。」
她點頭應下,跟在他的身後。
「你會駕駛車嗎?」
「會,我有駕駛證。」
「高考結束後考的?」
許霧頓住兩秒,點頭說「是」。
他從包里拿出車鑰匙扔向她,「那行,交給你了。」
但一上了車,許霧還是懸著的,她考了駕照很少在道路上開過車。
她認真根據暑假期間學車的記憶看著面前的功能琢磨。
「你這是在幹嘛?」周今野瞧她遲遲不動,問她。
許霧有點不好意思,說話聲音小,「我正在腦子裡熟悉它們。」
「」
周今野輕聲一笑,沒有說什麼。
車身向外,許霧開得極慢極為小心不擦到兩邊放置的車輛,畢竟她現在坐著的是她一年工資都無法買的貴車。
「你駕照是在哪裡考的?」五分鐘過後,手耷拉在窗邊的周今野說話。
「華夏那所駕校。」她悶悶開口。
他看向她,「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一所駕校?」
握著方向盤的力道稍微緊了幾分,沉默代表著默認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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