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這句話, 記事本就在她手上, 舒可遞給她, 「吶,給你。」
她接過, 舒可記下來的很詳細,心中欣慰, 溫聲說道:「謝謝。」
她工作不在狀態, 離開甲方的公司,她在附近買了杯礦泉水。
昨晚她問過周今野打算對秦時歷怎麼做,他始終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似乎是不想讓她牽扯進去。
可秦時歷不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畢竟能冷漠地對待過躺在手術急診室的周今野。
許霧想想都覺後怕,周今野始終將她護在身後,總要做點什麼。
她忽想到微博上面發過去的信息,也不知道回了沒,她拿出手機。
手機殼上面的鏈圈擺動出來,上面掛著的小小裱照在空中晃蕩著。
許霧打開手機,也隨著擺動起來,她忽略了上方公司群里發來的信息,直接點開了微博。
她發過去的話被回復了。
許霧不確定評論那句話的人是否真的知曉她所想的事情,還是他所猜想而引導了關注點,試探性發過去:【那句話您是聽誰說的,方便告訴我嗎?】
等不到回應,許霧才關上了手機。
舒可瞥見她手機上面的吊墜。
之前沒有仔細看過,只知道是普通的一個手機吊墜,在許霧身旁看到的時候,她清楚地看到吊墜下方還連著裱照,照片上的人物是一小女孩被男人抱在懷裡。
舒可不由對許霧一問:「你手機上的照片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嗎?」
裱照在鏈子的作用下搖擺著,許霧摸上手機殼後的照裱。
那是她小時候一直喜歡的照片,也是現在留下來的唯一一張的照片,她小時候並沒有手機,是她爸爸的一位好友為她和許父拍的一張照片洗出來的。
她如今一直帶在身上,起初的照片防水上面膠已經起來了,她便將過去的照片裱了起來。
輕輕撫摸著照片上滿懷笑容的那張刻在她回憶里那位重要的人:「是,」
舒可看著許霧的表情,不再繼續下去,轉移了另一個話題:「對了,許霧姐,我打聽到徐天雅最近幾天並沒有忙碌項目的事,向總監請了好幾天的假,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昨天見過徐天雅的許霧,想來她最近是去照護她家人了。
「沒幾個月要到晉升的日子了,可不能讓她成為你的上司,那樣老遭罪了,」還未到中午,舒可與她同行著先回公司:「許霧姐,咱們做了這麼多,我看好你。」
許霧沒有說話,大概想到徐天雅昨天的情景,她之前只管她張揚,野心大,她除了會用那樣不服輸不甘的語氣說她,她也予以了適應的反擊,徐天雅近期把大部分的時間陪在生病的家人,她的能力許霧也是清楚的,在普通的小員工裡面,畢竟凌美公關部拿下的項目就屬她和徐天雅。
她就算這樣贏了她,上班的時候雖沒有人可以刁難,但還得為公司打工。
不過,能升職加薪多些錢,想一想,許霧寬慰自己。
——
剛吃完飯,回公司的路上便碰上陳海立從一個豪車上上面下來。
陳海立穿的正式,似乎剛在酒桌上面下來,圓滑的臉多了紅潤的狀態。
玻璃窗是防窺的,車門開著一半,在隔著陳海立身軀擋著的一小縫間隙,能看的車裡坐著的人。
他的眼睛總是帶著一絲毒,隔著很遠的距離,許霧看到車內坐著許久未見到的秦時歷,頓覺中午吹過來的秋風綿綿密密地爬上許霧的身上,占據了寒冷、恐懼。
許霧不知道秦時歷怎麼會送陳海立到公司,准想他來這裡不會幹什麼好事。
陳海立與車裡的人諂媚地一陣客套寒暄,而秦時歷的注意力在他身後的許霧身上。
自他接了那通陌生電話,號碼顯示是臨京的地址,他查過那通電話的主人,近期他又暗中打聽到許霧已經和周今野早在一起了,他忙著與之前秦家的恩怨,參加活動,今天意外遇到陳海立。
他助理與他說過是凌美公關部的總監。
徐天雅在與陽康合作的時候,他聽過陳海立的姓名,竟然他過來打招呼,秦時歷一想到那通不說話的許霧,想著也是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
「那不是秦時歷嗎?」舒可也隔著空隙看到了裡面坐著的人,「他怎麼會送陳海立過來。」
許霧也不知道,沒有說話。
陳海立最後結束要關上門的時候,她清楚地看見陳海立身後的人揮了個手勢動作。
她和許霧隔得不近不遠,許霧能夠瞧見秦時歷的嘴臉。
他的口型上對著陳海立說的,卻又像是對他身後的許霧說的:「再見。」
關上車門的那一刻,風吹過許霧身上肌膚上的地方,已經起了層雞皮疙瘩。
陳海立望著遠去的那輛超過他一兩年所賺到的車,他轉頭正準備回公司時就看見了許霧和舒可從他身邊走過去。
「許霧!」
他出聲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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