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時候,帶商栩回老宅吃飯。禮都收了,總不能一頓飯都不叫人吃。】
溫宛看完這條,目光下意識掃向商栩,須臾後重回手機,【什麼禮?】
她這反應,讓蔡蓯華有點詫異。怎麼到了現在,商栩都沒把這事兒說給她家小糰子聽嗎?
【你問問他。】
【順便幫奶奶問問,他這是哪一國的操作?】
溫宛乖順應了嗷,同奶奶的談話就此打住。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傾注到商栩身上,但她並未急著開口,只是定定睨他。沒過一會兒,商栩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偏過臉看她,「怎麼了?」
溫宛這才開口,「你給家裡送了什麼禮?什麼時候的事兒?」
商栩很快意識到她在問什麼,稍許沉默,他如實道,「在向你表白前,我就和爺爺坦白非你不可。之前,你爺爺帶著溫清來過一次我家,眾人也都認為商溫兩家聯姻的人是我和她,我不想這種猜想傷害到你,便挑了溫家家宴時送了兩幅字畫過去。」
「我得表態。我越強硬,你就越安穩。」
當所有的人都知道溫宛是商栩的逆鱗,就沒有人再敢去碰她。他想她過得舒適,閒散,不為瑣事煩憂。
溫宛聽完,只覺心間被澆了一整罐熱巧克力,又甜又暖的。再過過,心可能都要被融化,成為熱巧克力的一部分。也因此情難自禁,主動送上紅唇,吻了他的臉頰。撤開時,笑眯眯地凝著他,「做得好,剛那是獎勵!」
商栩給她這話氣笑了,「我看著像這麼好打發的?」
溫宛:「……你想怎麼樣?」
商栩:「回家告訴你!」
商栩竟把溫宛帶回到自己家裡。這處別墅買了以後,除了自家太后,第一次有女人踏足。一進門,他便將人托起深吻,腳下步子也沒停,逕自踱往沙發。
這裡曾如夢,潮熱香艷,一片狼藉。
而今,他竟真的擁有了夢中之人,也有了將夢復刻的權利。
「換這個好不好?」識海開始昏沉時,溫宛的耳側有熱息拂過,她回過神,發現商栩已經抱著她窩進沙發,空出的一隻手伸向了一個極漂亮的禮盒。
禮盒來到她懷裡時,她越發清醒,杏眸中的水色淡了些,睨著他,「什麼?」
商栩攏著她的手,兩個人一道拉開了禮盒上的絲帶。掀開盒子後,裡面的東西無遮無掩地映入溫宛眼底。
她愣了兩秒,難以置信地瞪著商栩,「你擱哪兒弄的?」這材質這款式,很明顯是特別定製的。
商栩完全不知羞恥:「定製的。」
溫宛又問:「……你什麼時候定製的?」兩個人在一起沒多久,什麼定製,能這麼快?
商栩仍舊誠實:「有段時間了。」
「在我們在一起之前,還是之後?」
「之前。」
溫宛被噎得大腦缺氧,緩和了些,直接把商栩撲倒,徹底將他壓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流氓,那時候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怎麼可以想這種事。」
「說,有沒有對別的女人這樣。」
商栩睇著她,目光不閃不避,聲音冷淡到理直氣壯,「沒有,你是第一個。」
「因愛生欲,這很正常,雖然我曾經篤定這事不會在我身上發生。」
過去的這些年,正值大好年華,說他完全沒有生理需求那是假話,但能解決的方式很多,他無意讓自己沾染到別人的氣息。
久了,他習以為常。
直到勾人而不自知的她出現,明明清雅高潔若仙,不經意間化妖,輕易能要人命。
愛字一出,溫宛的理智被輕易摧毀。
那股子野蠻勁兒散了,她放鬆了趴在商栩身上,纖白的手指輕輕刮弄著他的臉,「給說詳細說說,你怎麼幻想的?」
商栩任她鬧,「一個美夢。」
之後,嗓音放低趨柔,極盡誘哄,「換上好不好?我帶你重現那個夢。」
高不可攀的神邸落進了萬丈紅塵,因愛生欲,仍是俊逸若仙,存在本身便能讓萬千美好失去顏色。他眼中晃蕩的期待,點燃了溫宛,她竟朝他笑了起來,「好啊,你不怕死的話。」
商栩就喜歡她這勾人的樣子,「看看最後誰死呢。」
折騰出同夢中如出一轍的狼藉,商栩才停止。而先前放了狠話的姑娘,別說再叫囂了,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後面擱熱水中泡了會兒,精神恢復了些,故意打出水花,濺了為她張羅浴巾和牙刷的商栩一身。他隨意套上的一件黑t,本是松松垮垮的,這會兒貼在肌膚上,影影綽綽間,肌肉線條顯出。
等他側過臉看她,她還特囂張地朝他挑動下巴,就像是在說:就濺你一身水,你看怎麼吧?
商栩定定睨了她一會兒,忽地,腳動了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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