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得是!」
話音還沒落全,林瀟便迫不及待地補了一刀,「活該!」
商栩:「……」今晚他就不該來??
眾人看他這般,又笑成了一團。
鬧了會兒,林海德才得以繼續,他指引著溫宛撥開了木盒的鎖扣,裡面裝了一把鑰匙和一個小捲軸。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於這兩樣物件上時,他對溫宛說,「這把鑰匙是外公在北城銀行金庫的鑰匙,從我退下來,我就開始給商栩和林明添買金器。開始放在家裡,後來越添置越多,就換了個地方。這樣的鑰匙有兩把,一把給了你表嫂。」
「我們小時候家中長輩常說,家中有金心裡不慌。久了,這話刻進了骨頭裡,就算現在日子好了,還是覺得藏金最安穩。」
「你們肯定是用不著了,但也請接受阿公的這份心意,讓這些金器為你們的生活托底。」
「這個捲軸是我收藏的那些書畫的一半清單,等我百年之後,都是你和商栩的。」
一直被父母冷落長大的溫宛哪裡捨得推拒這般溫情,林海德話還沒完,她那雙漂亮的杏眸就濕了,「外公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眼中水意過盛,說話間,現出漣漪。極細微的弧度,卻險些將商栩的心給揉碎了。
他當著眾人揉了揉溫宛的頭,似戲謔,「瞧你那點出息!」
簡單的一句飽含了多少寵溺與疼惜溫宛懂,桌間眾人也懂。感慨愛情神妙之餘,全是欣慰。
這一對,以後是不用操心。
這一夜,溫航幾個人終究是沒到場,怎麼想的,眾人不得而知。但溫宛不怎麼在意,甚至有點慶幸。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對那個家的抗拒和厭煩到現在都未完全消失,他們的到來只會讓自己不開心。
既是如此,還不如不要來。
彼此放過,各自安好。
十點過半,一對新人才得以回到家中。
進門,商栩把裝了各種贈禮的紙袋放在了門口玄關柜上,然後掐住溫宛的纖腰,強行將人托抱起往沙發旁去。
被他「突襲」多了的溫宛雙腳忽然懸空,竟連眼皮子都沒都眨一下。不僅如此,雙臂還似纖軟的藤蔓纏上了他的脖頸兒,自然而然。
「商太太,有些帳我們是不是要算算了?」行進了近一米,商栩便開始發難,一副按耐許久了的架勢。
溫宛回他:「我怎麼著你了?」
商栩:「那就多了。」
話落時,人已近沙發。
溫宛落入沙發時,他稍稍俯低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巨高臨下睇她,「第一件,我本來有場女團舞看的。因為商太你,沒了!」
「你說,這事兒該怎麼結?」
溫宛想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本來叫小段他們跳女團舞給你看?」
心裡還在暗罵:這是什麼惡趣味,說句變態也不過分吧?
還沒罵完,商栩便應了是。
溫宛頓時凝神,「……」
幾秒靜止,開始懟人,「你怎麼那麼變態?」
「之前沒少看女團舞吧?不然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覺得女團的妹妹們漂亮??」
商栩燒儘自己的智慧也想不到對話會是這樣的走向,只覺荒謬,但再怎麼,這鍋是不能背的,更遑論,今天新婚第一天,「就看過一場演唱會,還是被段琮瑋拉去的,多少年前了,那個團叫什麼我都忘記了。」
溫宛冷著臉,「是嗎?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惦記著??結婚當天想看?」
商栩:「……」這是不是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溫姑娘卻是越戰越勇,「怎能不說話?心虛了嗎?」
商栩第一次敗得如此徹底,可即便如此,他仍舊堅持,「沒有的事兒,你休想按著我的頭認。」
言語間,他優雅直起身,眼中有笑,「我去給商太太放洗澡水!」
也不等溫宛應,便逃一般地走開了,分明是在逃避糾纏這一茬。
他未再回頭看,是以錯過了姑娘一點點上翹的嘴角,狡黠而嫵媚。
女團舞嗎?今日新婚,他想看的話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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