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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已經知曉,大怒,隨即高喝一人:「來人,將董承廢除太子之位,押入大牢,聽從發落。」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冤枉啊!」

晉王看著被士兵拖出去的廢太子,問李域道:「將軍看此事,你可還滿意?」

李域暗到「好一個昏庸的狗皇帝」一拱手道:「大王嚴重了,此事關乎兩國邦交與晉國在各諸侯國中的聲望,處理此事,全在大王,末將不敢多置一詞。」

只是可惜了這晉國的太子,即使胸無大志,好文喜墨,卻做了這可憐的替罪羔羊!

第7章 大漠雪(七) 上書:「必誅之!」……

待胡車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發暗,屋子裡頭燒著火炭,身下是溫熱的火炕,捂得一身的熱汗。

她掀開身上厚重的被子,翻身坐起,胸口傳來一陣悶痛,提醒著她幾天前發生的事情。

自己早前換下來的侍女的衣服早已被人解除,此刻穿在身上的,是一套麻布寢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脖頸,款式奇特,明顯是男子所穿。

她顧不得這些,忙往胸口摸去,果然,那份信早已不翼而飛,這一摸,胸口又是一痛,掀開衣襟一看,胸口大片烏紫,好不嚇人。

她眉頭一皺,心裡一陣思索!

事情雖然敗露,但卻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不知其他們是否已經知道?

她一陣氣惱,一方面是因為痛,另一方面是哪個壞了他們大事的蒙面將士。

還未等自己翻身下床,門被推開,出現一個婦人,胡車兒動作一頓,剛下地的腳又收了回來,她一言不發,審視著那婦人。

那婦人看車兒已經醒來,自己靠在床頭,裊娜的身姿更顯得瘦弱,她心裡一喜,端著的碗置到桌上。

對著車兒道:「姑娘,你醒了?可覺得身子有什麼不爽利?」

車兒低下頭,掩去眼中凌厲的神色,虛虛抬手掩住口唇,輕輕咳嗽一聲:

「好多了。」

又抬起盈盈雙眸,向婦人望去,那雙水杏一般的眸子裡頭早已溢滿了淚光,欲落未落,竟顯得楚楚可憐,讓人好不心疼,對著那婦人又道: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暫且請收車兒一拜!」

說著,就要扶著炕下來,給婦人行跪拜大禮,那婦人趕忙過來扶起欲要下來的車兒,對著她道:

「將將醒來,可千萬別再受涼了,趕緊躺好,也別再說什麼無以為報的話頭了。這種事情,給誰遇到了,都會出手相救的。」

車兒來時穿著即使是侍女的衣裳,但一看就是綾羅綢緞,華貴無比,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所可以見到的,婦人猶豫著開口道:

「就怕家裡粗茶淡飯,怠慢了你。」

車兒心裡懷疑,也不知道救了自己性命的是何方人士,不敢貿然搭話。

心裡在計算著如何回答婦女的話,只是低著頭,略作思量,在婦人看來,只是一個姿容不凡的豆蔻少女出門在外遇到不測,失落在巨祝崖底,差點丟了性命,那些本來打算詢問的話竟然也問不出來。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安慰車兒道:「姑娘快別想那些傷心事兒了,能活下來便是天大的幸事,這裡我已經熱好了羊奶,現在還熱乎著呢?你快些趁熱飲了吧。」

車兒道了一句:「多謝。」將要抬手去接,便有人掀簾進來。

此人車兒識得,是上次在巨祝崖救自己的男子,穿戴羊皮做的氈衣氈帽,更顯得高大魁梧。他看道車兒已經醒了,眼睛一亮,過來就坐到床旁的矮凳上,目光炯炯的盯著胡車兒,說道:「你醒了?」

車兒輕聲回復他道:「嗯。」

烏維何曾聽過女子這般聲音,直覺這聲音嬌嫩清脆,就像是春天裡,陰在樺樹林子裡的黃鸝啼叫一般,婉轉勾人。

那男子嘿嘿一笑,隨手拿掉可以遮住口鼻的氈帽,露出亮的驚人的眸子,只管看著車兒,饒是車兒被別人如此驚嘆的注視過,也頂不住這樣灼人的目光。

她避開男子的視線,懊惱的皺了一下眉頭,希望這人可以看出她的不耐,稍微收斂一下,可他顯然是沒有理會到車兒的良苦用心。

車兒聽到那男子道:「你叫胡車兒是吧,我叫烏維,你日後喚我烏維便好!」

車兒無奈,臉上便堆砌假笑,對著烏維說道:「烏維大哥,多謝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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