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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關前得空地早已被火把照亮,劉琮目光冷清,看著戍樓上躲在牒牆後頭瑟瑟發抖的兵卒。

士兵早已被晉王調走,去追殺劫獄而逃的晉國太子董承,此刻的上谷關,即使有優越的地理位置,也難逃一劫,劉琮不想多說一眼,只求

速戰速決。厲聲喊道:「上天梯。」

此戰迅猛而又快速,戍樓上的晉國士兵看到梁國士兵並不像以往那般,上來宣戰,而是直接攻取城池,早已嚇得六神無主,定睛一看,竟是梁國世子親自帶人來,當場兩股戰戰,扔下手中的戰旗,落荒而逃。

天梯只上了一架,便有人將城門打開,劉琮目光陰摯,手握長槍,胯下戰馬向前衝去,長槍在空中化過一個凜冽的弧度,那開門將士眼睛大睜,還未感覺到疼痛,便身首異處,劉琮長槍挑著士兵的人頭,疾馳到城門下方,長槍一豎,那還在滴著血的人頭便被掛在城門之上,戰馬一路疾馳,奔進城內,身後沙地,血「滴滴答答」低落在地,迅速暈染成一片,而那疾馳進程的人,身上一滴鮮血都未沾上。

第9章 大漠雪(九) 劉琮不語,低頭,看不清……

李域攜同薛玉寧數百人從晉國王城逃出,一路向南,在休屠澤太守府衙與劉琮會合。

等李域一行到達休屠澤,天已大亮,城內已有游巡的梁國士兵,梁國百姓的生活並沒有被打擾到,街市繁華如斯。

太守府內,休屠澤太守匍匐在地,正在苦苦求饒劉琮,求他放過。

劉琮面無表情,坐在上首,他兩手支在矮几上,身子前傾,一副悠閒模樣,翻看摺子,箭袖遮擋大半手背,手指修長有力,手持摺子,一頁一頁翻看,在太守眼中,那手中的摺子,莫過於架在自己脖子上搖搖欲墜的長刀。威嚴上坐那人,每翻一頁就是往他脖頸抹一下。這樣一想,便渾身一個哆嗦。

未及,上座那人將摺子放在几上,一摞一摞分好,頭也未抬,擺弄著手邊的摺子,聲音低沉,是經歷過風沙模樣,問道:「左地腹地,雪崩已發生過四次,我且問你,為何不予置度?」

那休屠澤太守一聽,身體已經抖個不停,剛停下來的動作,又開始繼續,頭扣的「砰砰」作響:「將軍恕罪!下官實屬不知啊!左西之地,常年災禍不斷,下官是有派人處理過的,且在前幾個月里,就下過大雪,下官知曉,只是……只是……只是未想到,這短短几天裡就又雪崩,這件事,下官是真的不知情!等事後,事後,下官定會核實置度。」言畢,也未敢抬頭,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劉琮從矮几後站起,慢慢跺了下來,鎧甲未除,隨著慢慢走路的動作,陣陣作響,他站在太守面前,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語氣輕快:「原來,左地雪崩之事,你是知曉的,我還以為,你每日只知管樂纖纖,淫絲弄舞呢?」說著,若有所思,摺子在手中一拍,「啪」的一聲,太守身子一抖。

劉琮看著眼皮子下,抖作一團的太守,斜睨一眼又道:「你且抬起頭來回話,莫要害怕,既是處置過,我定是不會為難於你,且問你幾個問題,如若屬實,我定會論功行賞,獎罰分明,我一向省的」

那太守自以為能逃過一劫,心裡一喜,抬頭向上望去,等看清眼前情景,瞬時一愣,那人站在自己面前,身材魁梧高大,烏壓壓遮了光線,眸光犀利,遂是含了笑意,但覺氣勢壓人,不敢直視,是十分的熱血好男兒之勢,怪不得晉國將士都議論這梁國太子乃是虎狼之人,行兵打仗,出其不意,用兵如神,神出鬼沒,令人佩服。

太守不知他行軍打仗如何,但看著眼神,即使含了笑意,也是殺機四伏,他識人頗廣,方才一看他的眼神,自知難逃一死,嘴裡一聲哀嚎,復又匍匐在地。

嚎啕道:「將軍饒命啊!將軍饒命!下官知罪!」

劉琮緩慢轉身,只聽甲冑聲響,他猛然抬腿,一個迴旋踢,迎著那太守的面門就是一腳,太守被一腳登出去幾丈遠,直覺臉上都是痛意,也顧不得流的滿面的鼻血,又跪走過來,趴在地上,叩頭求放過。

劉琮轉身坐在矮几之上,几上的摺子呼啦啦全朝著太守扔了過去,他怒喝道:「你這狗官!百死難得一贖!左地雪崩,牛羊凍死過千,百姓死傷無數,流民四起,饑荒難耐,白骨遍野,你從未出手干預,明知災害,百姓顆粒無收,牛羊具損,不僅不予置度,還加大稅收,以致難民苦不堪言,水深火熱,你還大肆撲殺流民,減少流民數量。這等喪心病狂的做法,可是你這狗官作為,好一個不知情!你以為你一句不知情就可以抹殺你的罪行!」

他一抖披風,眼神中的笑意猛然消失,狠戾之氣漫溢,對著站在殿外的人喝道:「張遼聽令,將這狗官當街市拖行千里,以示眾怒,平解民怨,屍體掛於城門口,曬成人干!夷其三族,抄收家產,救濟災民!」

張遼是武將,早已急不可耐,哈哈大笑,上前來,對著那太守就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對著劉琮道:「末將遵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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