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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兒愛不釋手,問那近侍道:「這毯子將軍為何送給了我?」

那近侍道:「將軍並未說明,只是讓小的傳話給胡軍師,別忘了明日五更在校場的事。」

夜裡,任外頭寒風呼呼的刮,車兒裹著毯子睡得天昏地暗。

四更一刻的時候,車兒就醒了,心裡惦記著事情,翻來覆去的,怎麼樣都睡不著了。

她聽著帳子外頭的風聲,心裡把劉琮恨得牙痒痒,這樣的天氣,怎麼適合外出。

想了想,翻身下榻。

將掀開帳簾,便被外頭的寒風逼退。

車兒後退兩步,帳頂的通風口看到幽藍的天際,繁星密布。

心裡那個恨啊,算了,不到時間,先躺會子再說。

這一躺,便誤了時辰。

等車兒風風火火的趕到校場,便看到劉琮高高站在點將台上。

車兒趕忙行禮:「下官見過大將軍。」

劉琮目光迥然,望向遠方,對她絲毫不理。

車兒輕咳了一下嗓子,聲響大了一些,又問道:「下官見過大將軍!」

劉琮低下眼瞼,看著點將台下方的那人道:「胡軍師,是否本將對你太過縱容,才讓你幾次三番的挑戰本將的耐心?」

車兒聽他這般說,哪裡還敢頂嘴,磕磕巴巴的回他道:「下……下官不敢。」

腦子一轉,用長袖捂了嘴巴,假裝著咳嗽了幾聲。

劉琮站在高處,看著瘦小的一人衣著單薄,就算是被改小的深衣穿在她身上,也略顯寬大。

他心裡鼓動著。

又極力克制這種莫名而出的情感,他不能承認,也不想承認,怎麼可能。

想他劉琮居然也有今日。

眸光忽地犀利,他呵道:「胡車兒,你可知罪?」

車兒何時被劉琮這般訓過話,呆呆的抬頭,將劉琮看著,嘴巴張了好幾下,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琮怒火中燒,恨自己,又恨車兒,他看不得文昌這般的表情,心裡一軟,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道:「你自己去領罰吧。」

那日說的檢閱弓馬也沒有了後文,車兒被罰,心裡不爽利。

在帳篷里鬱悶了半天。

後實鬱悶無法了,才出了營帳。

有了日頭,氣溫反倒是下來了許多。清冷的很。

營帳邊角掛的都是從帳頂流下來得雪水,還未落下,便凍在一起,一個晚上便

積了許長。

在日頭下泛著微光。

車兒好玩,踮起腳尖從帳篷邊緣折下一個,拿在手裡冰冰涼得,不一會子便化成了雪水。

劉琮自從那日以後便沒有在召喚她,她也落的個清閒。

反正他就是個狗頭軍師,在著軍中說話並無地位,等到自己寄出得信到了長安,爹爹知道自己還活著。

定會讓人來接她,她便立馬離開這裡。

期間,她去了一次伙房營,得知烏維得軍糧已經送到平城,她以為烏維會回來,後來才得知原是劉琮任命烏維喝張遼一起,攻打其餘亂黨。

等積雪消融之時,劉琮才下令拔營。

第52章 引紅妝(十二) 月光如練,鋪了一地,……

平城據此皆是平原, 三日不到,便拔往平城。

城樓威嚴高大。高牆之上已插滿劉琮的軍旗。

待劉琮帶軍來到平城城門前時,城門前早已有張遼、烏維等將士迎接。

浩浩湯湯, 三軍齊進。

平成百姓跪在兩側,遙遙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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