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三下,不輕不重,杜瑞動作立馬駭停,料想是老師過來查崗,杜瑞胡亂收拾完披上酒店的浴巾將她裡面的吊帶睡裙包裹的一絲不漏,忐忑的掖開門。
......
接下來場面就不受任何人控制了,仿佛迎門一股強勁氣流侵襲,人高馬大突然出現的男人借著她開門的力道土匪一樣進門反手將房門上鎖,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接著低下頭就吻她。
杜瑞完全措手不及,裴君遠強勢且帶著發泄一般的力道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她瞬間被男人撞上牆,甚至一句話都不跟她說,直接壓住她就吻她。
杜瑞被人嚇的膽戰心驚想要掙扎,奈何裴君遠一隻手強力攬在她腰上讓她完全動彈不得,心裡有意識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在裴君遠離開她一秒,杜瑞大口喘息著,「裴君遠,你瘋了嗎!」
男人之後以事實證明給她看「他就是瘋了」,單手托舉起她,杜瑞瞬間騰空被男人直接架到肩頭,輕車熟路擄她往臥室去。
......
......
此刻凌晨一點,紐約街頭夜景空寂,沒人能「救」得她,裴君遠把她扔上床後再一次狂風驟雨般激吻她。
而她越是推搡裴君遠就越來勁,在他碾轉咬上她鎖骨時,杜瑞終於找到時機一巴掌甩在人臉上,「裴君遠,你是禽獸嗎!」
本意想打「醒」人,但她的手接即就被男人抻高扣住,裴君遠抬起眼,眼神里冒著發狠般的掠奪意,「對,我就是禽獸。」
他話擲地有聲,杜瑞簡直快被這個男人「嚇」死了,「裴君遠,算我求你了,別鬧了好嗎?」
「剛甩我一巴掌,現在又求我,你變的倒是快。」男人聲音柔和了些,但手下褪衣服的動作絲毫不遲疑,一副「不干她一場就不會好好說話」的架勢。
......
......
所以抵達紐約的第一晚,杜瑞是跟裴君遠一起度過的。
從開始的膽戰心驚到最後,兩個多小時的較量,杜瑞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別吻她露在外面的地方,她還要上台演出」.......
結束後,杜瑞累的昏昏欲睡,但她心裡還掛念著事,一味的催人,「你快點走,千萬別被其他人發現。」
男人不慌不忙穿著衣服,「放心,你們團的人都已經睡熟了,再來一次也沒事。」
杜瑞當下反應遲鈍,沒聽出裴君遠這句話有什麼含義,只知道一場情事後,男人身上的戾氣比進門時少了很多,甚至離開前還閒情逸緻的撫摸著她臉頰,「以後,我可不會再慣著你了。」
這句杜瑞聽見了,但她十分的迷茫——裴君遠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什麼時候慣過她?
她當時不懂,事後也沒開竅裴君遠那話的意思,只想通了一點——裴君遠剛進門那股如狼似虎的掠奪意,就是在氣她沒告訴他行程,故意在躲他。
這么小心眼子,還說不會再慣她?
杜瑞暗戳戳腹誹,翻一個身,再沒空管裴君遠是怎麼走的,悶頭大睡。
而也正因為杜瑞睡著了所以她並沒有看到,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大搖大擺推開門後,毫不避諱就離開。
第26章 吐他一身
三天後, 紐約百老匯劇院。
作為新年第一場狂歡式歌舞表演,主題名為《All flowers bloom together》(百花齊放)的舞台劇將持續三天三夜,匯聚來自十幾個國家的舞團組織, 慕名而來的觀眾絡繹不絕, 一波接一波人潮洶湧。
後台, 灰姑娘舞團正有條不紊準備著,等待上場。
排隊站場間,見杜瑞一直在默順舞步,曉玲跟人嘻嘻哈哈, 「別太緊張啦,觀眾們都在看主演,就算咱們跳錯也沒人發現。」
接著對她悄聲,「謝謝你啊!這幾天幫我打掩護。」
杜瑞只笑, 「不用謝。」
她到現在還反應不過來就是傻蛋了。從他們舞團入住安縵酒店、包括安排她和熱戀的曉玲住一起, 大概曉玲連續三天成功躲開老師監督夜不歸宿, 其中,都有裴君遠在從中作梗。
而杜瑞這幾天也不是「獨守空房」, 每晚半夜十二點, 裴君遠踩著點過來, 完事後就走人——狡猾的「雄性動物」行跡也十分狡猾, 愣是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她有任何異常。
——「Chinese lsee dance troupe,Nutcracker readwww.loushuwu.cc.」
——(中國灰姑娘舞團,胡桃夾子準備上場。)
劇場工作人員拿著擴音器提醒,16點整,美麗優雅的白天鵝們踏著節點出場,動
作整齊劃一,賞心悅目, 跟隨音樂而起的tutu裙都是規律的舞動。
既有外行人欣賞得出的盈美舞姿。
又有內行人認可的規整與協調性。
觀眾席第一排,擔任特邀嘉賓的蘇穎穎目光意外望在白天鵝中的一點,以她高標準的眼光來挑剔杜瑞舞蹈,竟然覺得,女人除了表情作顯嚴肅,分明的節拍和輕盈的舞感,比其他專業舞者還要出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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