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人都是錦衣衛的打扮,還是在喧鬧的大街上。
也不知道有什麼陰謀。
魚童想到的,沈卻自然也想到了。
「既然如此,魚童你就趕車去一趟吧。」沈卻道。
前方為首的一人說:「二殿下有令,只請沈三姑娘單獨去。」
說著,他身後的人就讓開路,出現一輛軟轎。
沈卻暗一琢磨,戚玡既然動用的是錦衣衛,又這麼明目張胆的「請」她過去,恐怕是籌謀著什麼,不會暗中下手。她看一眼身旁的囡雪,心想戚玡也許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跟在她身邊的丫鬟就說不準了。
「囡雪,扶我下去。」沈卻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她安慰似地握住囡雪的手,朝著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擔心。
那些人倒是沒有難為沈卻,將她帶到一座僻靜的宅院中,沈卻一進了屋子,身後的門就落了鎖。
「你也被請來了啊?」銀儀趴在桌邊,朝著沈卻招了招手。
沈卻沒想到銀儀也在這裡,她微微驚訝,然後走到桌邊坐下,說道:「這裡的水你喝過了嗎?」
銀儀瞪她一眼,說:「喂喂,合著拿我當試驗品呢。」
「我不叫『喂喂』,你應該叫我嫂子。」沈卻抬眼看她一眼。
銀儀十分驚訝,她結結巴巴地說:「他、他……他都告、告訴你什……什麼了!」
沈卻望著茶壺裡的水,一時糾結,她的確渴了。
「我剛剛喝了,都沒毒。」銀儀有些無聊地坐下來,「喂,你說他擄咱們來幹嘛啊?有什麼陰謀啊?還不按套路出牌,不找蒙面大盜,還找錦衣衛。」
沈卻倒了一杯水,剛剛放在唇瓣,又將水杯放下了。
倘若她現在沒有懷著身孕,倒是可以大大咧咧地喝了這一杯水。只是如今懷著身子,就忍不住要多心一些。
「嘿,咱們逃吧。甭管那個戚玡打的什麼主意,等他發現咱們逃走的時候一定氣死了!」銀儀湊過來,用那雙酷似戚珏的黑眸子盯著沈卻。
將外面看守的兩個人騙進來,銀儀剛剛用凳子敲昏了一個人,就看見沈卻搶了那個人腰間的佩劍,抵在另外一個人的脖子上。
劍尖輕刺,就在那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銀儀愣住了,她睜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沈卻,說:「沒想到你瞧著嬌滴滴的,居然還會用弓箭!哦……不不不,不是弓箭,是佩劍!」
沈卻將守衛拉進來,又將門踢上,這才淡淡地說:「弓箭也會。」
「能百步穿楊嗎?一箭雙標呢?」銀儀的黑亮眸子裡有明亮的光閃爍。
沈卻略略無奈地說:「咱們應該先研究一下逃跑吧?」
「哦哦哦……對!」銀儀猛點了點頭。
下人稟告戚珏銀儀外出逛街市的時候被戚玡接走了,戚珏瞬間捏碎了手裡的瓷杯。
緊接著,魚童瞬息掠到他身邊,告訴他沈卻也被戚玡接走了。
「你說什麼?」戚珏側過臉,盯著魚童。
魚童低著頭,不吭聲。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戚珏讓他護著沈卻,可是這已經是第二次出差錯了。魚童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握上了拳。
戚珏理了理衣袖,他起身,緩步踏出太子府,入宮。
似擔心戚珏找上門,戚玡一早就進了宮,整日都在棲鳳宮陪著薛皇后。
「參見太子殿下。」
戚珏所過之處,無數宮人跪拜。
他忽然停住腳步,轉身走到巡邏的侍衛身邊,在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拔了他腰間的佩劍。
「太子殿下,宮中不得佩戴兵刃……」侍衛的話在身後響起,戚珏毫不理會,一臉平靜地踏進棲鳳宮。他每一步都踏得很穩,嘴角甚至掛著一抹淡淡的笑,若不是他手持佩劍,沒人會覺得異樣。
棲鳳宮裡的宮女、太監看見戚珏手持佩劍闖了進來,皆驚懼地跪拜一地。
戚玡和戚玳都在棲鳳宮裡,還有位小公主。他們三個都圍著薛皇后說話,言笑晏晏,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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