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替換好了,又把幾根有些朽掉的木頭換掉,所以耽擱了。」曾越道。
「哦哦。」突然想起直播的事情,問他:「那你還在直播嗎?」
「沒有了。不然怎麼給你打電話?」
「也是哦。」
葉舒覺得自己有些傻了,又問:「那你結束之前有沒有看看觀看人數有多少?我剛才忙著,都忘記關注了。」
曾越道:「沒有注意,你等會兒回來看吧。忙好了嗎?要不要我去幫你?」
葉舒連忙說:「不用不用,我已經忙好了在摸魚呢,現在回去了!」
「好。天快黑了,外面涼,你快回來。」
「嗯嗯!」
掛了電話,葉舒心情愉快地把水管收進溫室。
然後拎著籃子出來,鎖門,回去啦~
路上看見一個有些跛腳的大娘,顯然是剛從菜地里回來,挑著空水桶,手裡竹籃裝著一把青菜,身後跟著一隻瘦瘦的大黃狗。
那隻狗看見葉舒,停下來,對她「汪」一聲,聲音倒是輕輕的,不凶。
跛腳的大娘就轉頭看到了葉舒,然後連忙呵斥狗子:「不許亂叫啊!」
又笑著對葉舒說:「姑娘你別怕,這狗只是瞧你眼生,它平日乖得很。你是曾越的女朋友吧?」
葉舒見狗子不怎麼凶,就沒有怕。
又見這大娘目光和善,沒有那種上下打量人的習慣,就放鬆下來了。
想著在村里待久了也是要認識人的,就露出了笑容:「嗯。大娘,您怎麼稱呼?」
大娘笑道:「我姓張,按輩分曾越叫我張二嬸,你跟著他叫好了。」
葉舒就禮貌地叫了一聲「張二嬸」。
大娘笑著應了,和氣地跟她說著話:「你怎麼自個兒到地里去,沒叫曾越陪你?天一黑就冷下來了,快回去吧,估計秀蓮嬸子已經在做晚飯呢。」
葉舒點點頭,「我就回去了。」
突然想起籃子裡好多葡萄,便掀開毯子拿出一串,「對了,今天我們趕集買了些菜苗和葡萄,剛剛忙著去地里種了,葡萄還帶著,買多了一時也吃不完,給您拿串回去吃!」說著就放到張二嬸的籃子裡。
張二嬸連忙推辭:「哎喲,這怎麼好!這多新鮮的葡萄,你自己吃吧,用不著給我!」這葡萄一看就不便宜,分量還挺重呢。
葉舒笑著給她看了看籃子裡,「您看,我這還有不少呢!真是買多了,怕吃不完放著就幹了,你別客氣,拿回去吃吧!」
對方推脫不過,又見她籃子裡真還有幾串,便收下了,衷心道:「哎,多謝你了姑娘,給我這麼好的葡萄……哪天得空上我家來坐坐啊,我家在東邊靠山裡邊的第五戶。」
葉舒笑著點頭:「好,得空我一定去,您慢走。」
張二嬸應了聲,繼續挑著桶,帶著狗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村子東邊回去了。
葉舒也加快了腳步,這冬天真是天黑得快。
曾越正站在院門口張望,見到她的身影才鬆了口氣。
迎上來,伸手要接過她手上的籃子,一邊低聲問:「你是不是又偷偷摸摸在溫室倒騰什麼了?」
「沒有啊!」葉舒當然是否認,順便避開他,不給他籃子。
「還說沒有。」曾越道,目光落在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籃子。
「什麼話!你這叫什麼話!」葉舒不服氣了,理直氣壯道,「什麼叫偷偷偷摸摸?我的溫室,我光明正大倒騰!」
曾越哭笑不得。
進去後葉舒先回房間放籃子,然後出來準備幫幫忙。
爺爺在院子裡修理一根木頭,奶奶在灶台前切菜,曾越在灶膛前燒火,燈光和火光映照得灶房暖融融的。
見她進來,奶奶一臉的慈祥,「乖乖,怎麼忙到這麼晚才回來?以後不許這麼遲了啊,天黑了多冷呀。再不濟也要喊越越跟你一起。」
「我知道啦,奶奶!」葉舒便親親熱熱地湊到奶奶身邊,挽起袖子欲幫忙,「要不要洗菜,我來洗。」
「不用你忙,已經洗好了,你去越越旁邊坐著烤火吧。」奶奶道。
葉舒放下袖子,看曾越正拿著鐵鉗從灶膛里掏炭火,有些灰,就不過去,還在奶奶身邊。
想起剛剛路上遇到的大娘,就順便問:「奶奶,你的名字是不是叫秀蓮?」
奶奶驚訝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告訴你呢。哎,我就是叫秀蓮,姓馬。你爺爺叫曾緒同。」
「奶奶名字真好聽,爺爺的也好聽!」葉舒嘴甜地先誇了,才解釋:「剛才回來路上,遇到張二嬸,我聽她說的。」
「哦,張二嬸啊。」奶奶說著便有些唏噓了,「她是個苦命人,年輕時候身體就不好,腳跛了,所以親事不好說,十七八歲嫁給咱們村里四十歲的釗二伯。釗二伯也是家裡窮,所以才拖到了四十歲才結婚。他們生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沒出息,也不孝順,釗二伯已經去幾年了,現在張二嬸自己過日子。唉,她真是過了一輩子苦日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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