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是交了靈石來武館學習的,沒義務摻和這些銀子學員搞出來的破事,簡魚願意為傷者釋放一次法術,已經算是很有善心的表現了。
林妙妙臉上流露著回憶的表情,有些遲疑的說,「那個人……」
簡魚問,「怎麼了,你認識?」
「不是,」林妙妙搖了搖頭,「我是說那個渾身都是血站一邊的打人者學員,他身上有一種我看著很不舒服的氣息。」
簡魚不解,「嗯?」
林妙妙斟酌詞語,「看著很陰鬱。」
「孤僻嗎?」簡魚說,「因為不合群所以被欺負,然後和別人開片了……」
「不,是陰暗,」林妙妙很肯定的說,「我看他的時候感覺陽光都不怎麼暖了,空氣冷冷的。」
簡魚:?
她思來想去,「你是不是想說,他身上有一種戾氣?」
「可能。」
簡魚捏捏下巴,「剛殺了人,身上殺氣重也很正常吧。」
她原以為自己對死人恐怖谷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結果林妙妙也有屬於自己的恐怖谷。
「我記得你之前殺人回來就像是剛從便利店回來一樣,身上一點殺氣都無,讓我沒有一點實感,」林妙妙想到,「也許是你轉世後保留的記憶更多,殺人對你來說只是一件小事,那個小男生顯然不能和你相提並論。」
林妙妙提供的視角頗為奇妙。
但簡魚知道她身上沒有殺氣的真正原因是她壓根兒就不覺得自己殺了人。
不過她還是回憶起理論上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身上的氣息也不禁陰鬱了幾分,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其實我第一次殺人後逃避責任自閉了很多年才重新回到人群當中,能正常的和別人說話。」
林妙妙側目。
照簡魚這麼說,她這些年的進步大的驚人,從自閉掛機到一點殺氣都不冒砍瓜切菜,這種天資真是可怕x
有簡魚這個樣板在,她估計自己也不會那麼容易克服殺人後的心理障礙,不能像小說主角說習慣殺人是生存法則嘎就習慣了,她前二十多年塑造的三觀根本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簡魚:上個月其實是我第二次殺人x
林妙妙:先天殺人聖體!
簡魚:聽著像會吃花生米的東西。
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開始相互餵招。
直到館主梁渠派人過來傳話,說是找簡魚有事,這才打斷了兩人的練習。
簡魚想著自己閉關結束是應該跟梁渠匯報一下,便過去了。
不想梁渠隨便問了簡魚幾句突破的事情,緊接著追問她給傷者施展治療法術的事情。
簡魚心道原來是為了這個找我。
一臉誠懇的說,「我不會治療法術。」
梁渠:「呃?」
「我當時施展的法術是小雲雨訣,我其實是一名煉丹師。」
「竟然如此。」
「小雲雨訣主要被用來培育作物,對人只有一點點的治療作用,但是那時我唯一能做的,很抱歉沒能救他。」
梁渠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怪你。」
簡魚想了想,決定來都來了吃口新鮮熱乎的瓜再走,問道,「之前的打鬥是怎麼回事?」
梁渠嘆息一聲,將事情與簡魚娓娓道來,事情經過和她預設的大差不差。
男生打架不外乎兩個原因,欺負人和爭風吃醋。
50兩學員中有幾個人看不起10兩學員,覺得10兩學員不配和他們使用同一個演武場,言語上多有污衊。
10兩學員們窮家薄業硬氣不起來,而且也確實惹不過對方,一直以來都是默默忍讓,也沒有跟武師反饋此事,怕武師嫌棄他們事多。
之前沒出事並不代表他們這兩個群體之間沒有矛盾,矛盾並沒有在10兩學員單方面的忍讓中消除,相反它一直隱藏於水面之下並且愈演愈烈,直到今天終於爆發了出來,最終釀成了惡果。
表面上他們打起來是因為「你瞅啥」「我瞅你咋地」這樣的弱智對話。
實際上他們之間的厭惡與仇恨已經積累的很深,必須要付諸武力才能消解。
簡魚聽著不禁提出了兩個問題,「家長在哪裡,老師又在哪裡?」
梁渠又嘆了口氣,底下的學員鬧成這樣,確實是他管教不力。
他說,「若只是打傷,我並不會懲罰打人者,但他終究是鬧出了人命。」
「哦……」簡魚說,「所以你把他逐出武館了?」
「是的。」
簡魚本想問他對那位學員私底下有什麼補償,他的資質如何,轉念一想,這都沒什麼意義,要是有靈根修煉,他也不會選擇來武館,總會有小門小派小修真家族要他,每個人都會有適合自己的大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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