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魚說,「大家好像都以為他的大額不明來源財富是他便宜爹給的,但便宜爹真的在乎過他嗎?」
「也許這不過是曲正清扯的虎皮罷了。」
「他爹不可能明面上說他在意這個連自己姓氏都沒繼承的私生子,他就只能用大額財富來證明,他爹只是嘴上說不在意,其實私底下什麼都給,假裝自己有靠山。」
林妙妙驚了,「我草,瞞天過海啊。」
兩人找到曲正清的蹤跡便一直在他身後跟蹤他。
曲正清在凌霄宗沒什麼人際來往,哪怕是得到鍊氣組第一也沒有人過來蹭蹭和賀喜。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就開始練劍,一直練到深夜。
簡魚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錯了,林妙妙倒是非常信任她,「反正我也要不回來那十枚中品靈石了,還不如在這裡和你一起蹲守曲正清到底有沒有秘密。」
終於,在寅時的時候(凌晨三點到五點),曲正清忽然給自己換了一身裝束還戴上了面具,運轉輕身術離開住處。
「走走走!」
簡魚和林妙妙特別激動的跟在曲正清身後,跟著他一直來到地下賭場。
其他人看到曲正清臉上的面具都低頭恭敬問好。
可見他在這裡的身份地位並不低,高低是一個賭場合伙人,不是普通打工仔。
但兩人跟著曲正清進入房間聽到他詢問帳房今天賺了多少靈石的時候才知道,他其實是這家賭場的老闆!
林妙妙眼中頓時流露出了看仇人一樣的眼神。
林妙妙:做局騙我的錢,此仇不共戴天!
還好大師姐的手段著實高明。
哪怕林妙妙的殺意都籠罩在曲正清身上了,領悟了不完全劍域的曲正清都感受不到兩人的存在。
聽著帳房報帳的簡魚恍然點頭,原來曲正清從賣1靈銖小冊子的時候就開始布局了嗎?
簡魚:真是沒想到。
接著,她不留痕跡的看了眼帳房,靠近偷窺帳本,有些躍躍欲試。
簡魚:有點想偷你家的黑帳本,曲正清,你不會介意吧?你不表態,我就當你同意了x
兩人在賭場跟著曲正清參觀了一溜夠,看他對手下發號施令,「不要猶豫和產生多餘的憐憫之心,那些輸了的賭徒都活該,他們根本不值得同情,願賭服輸,這些賭資是我們應得的報酬!」
林妙妙:呵呵呵呵。
簡魚:雖然但是,人家說的沒錯x
一直到天亮了,兩人才離開賭場,返回邢慈心洞府。
簡魚看了一眼處於黑泥大爆發狀態的林妙妙,拽了一下她的胳膊,勸道,「你打不過他,我也打不過。」
「我自有辦法拿回我自己的靈石。」
簡魚:?
「你要做什麼,告訴我吧。」
「等他再把法器送到我這裡我就給他偷工減料!」
「你怎麼偷工減料?」
「我偷他4080!」
簡魚:算你狠。
「不多偷,」林妙妙頗有義賊風範的說道,「拿回十枚中品靈石就收手。」
「好吧,惡人自有惡人磨,但你也知道我要對你說什麼……」簡魚吐了一口氣,然後氣運丹田,拉開架勢,左右開弓,邦邦暴揍林妙妙的狗頭,「讓你賭!讓你上頭!別人一起鬨,你覺得氣氛都到這裡了,不買就是血虧然後腦子一熱,他曲正清開殺豬盤是他的問題,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林妙妙哪怕挨打意志也如磐石一般堅定,「你pua我。」
簡魚看林妙妙這個油鹽不進的勁頭兒是真發愁,嘆道,「你這個賭運是真不適合自己下注,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遠離那些地方?」
林妙妙瞬間破防了。
簡魚教訓林妙妙的時候,眼睛餘光看到表情不是很好看的三師姐走了過來,便沒再罵林妙妙,給她留條底褲,向三師姐打招呼。
三師姐興致缺缺的和簡魚打完招呼,又陷入到某種苦悶當中。
簡魚的目光在她和林妙妙身上來回移動,似乎察覺到了某種共性,試探的問道,「三師姐,你昨天在賭場下注了嗎?」
「啊!」三師姐忽然有些驚慌失措,先是看了看四周,才把食指放在唇前,「小聲點,別被師父知道這件事!」
因為去跟蹤曲正清完全不知道賭場白天現場情況的簡魚發出感嘆,「……昨天到底有多少人賭輸了靈石啊?」
三師姐見狀,以為簡魚也同是天涯淪落人,頓時為她還有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淚的說道,「唉,別提了,真的特別多人,但是沒辦法,是我們賭輸了,不是賭場發不出回報,宗門也不會給說法……」
看三師姐這樣子,估計賭的也不少。
簡魚瞪了林妙妙一眼,對她傳音道,「算你走運,不和你扯受害者有罪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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