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宇文昊更是下意識伸手,法相天地,變幻出一隻虛靈巨手,一把就抓住了墨徹,墨徹也因此失去斂息術的庇護,在空氣中暴露出身形。
簡魚和林妙妙異口同聲的說道,「師祖!」
曲正清亦是連忙說道,「師祖,請停手,這位修士雖是煉血宗弟子,但在簡魚師妹受困的時候,多次幫助我們,甚至寄回宗門的那封信也是他送出的。」
「哦哦。」完全沒聽眾人說話的宇文昊把墨徹放開,欲言又止,想要對他說些什麼。
但墨徹根本不想和自己的生父交流,直接遁走。
「等等!」宇文昊伸了伸手,卻也沒有強硬的將墨徹挽留,末了嘆了口氣。
簡魚在旁邊小聲說道,「師祖,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和你長得很像的人。」
「嗯。」宇文昊依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說,是私生子之類的嗎?」
簡魚的缺德話術小技巧之故意說歪,讓當事人急於辯解吐露實情。
聽到這個提問,曲正清頓時代入感滿滿的豎起耳朵。
「不,」宇文昊有些哀傷的說,「他也許就是我那不幸遺失的孩子。」
簡魚:大白吧真相,墨奕琛,你當年到底是怎麼偷的人家的孩子!
「當年我還不是元嬰期,和妻子一同在外遊歷,後來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我很高興,但她臨產的那天,洞府外面忽然來了一隻結丹期水平的妖王,拼命地攻擊洞府的陣法,我擔心會影響到她便出去迎戰,並且儘量把它引走,但等我好不容易把那隻妖王宰了回去的時候……」
說到這裡,宇文昊憤恨的攥緊了拳頭。
那麼一瞬,簡魚感覺到如淵沉重的威壓,像是電梯失重感的一千倍,非常噁心。
但宇文昊緊接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身邊的小輩都是築基期禁不住他的威壓,吸了口氣,收了回去,繼續說道,「卻發現,洞府破開,我妻已被開膛破腹,腹中胎兒與金丹都不知所蹤!」
「竟是那'一狼徑去,其一犬坐於前'的把戲!」
「可笑我竟一點也沒察覺。」
「我原以為我兒已經隨他娘離我而去,沒想到他尚活在人世。」
蹭夏一鳴給她蓋的墳墓,趁宇文昊妻子懷孕即將分娩的時候引來妖獸偷走小孩導致宇文昊之妻慘死,發動黑災。
沒錯。
你就是墨.帶土.奕琛!
簡魚也不怕讓韓男破防說她是激進女權主義者,做了個指間宇宙億點點的手勢,「但,墨徹好像對師祖您有著億點點誤解。」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撫養他長大,他怨我也是應該的,」宇文昊說,「他現在的名字是墨徹嗎?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我改姓,他不想,也是他的自由。」
曲正清聽著聽著心裡就開始不平衡了。
曲正清:我一點也不羨慕,他是嫡子,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私生子。
隨後,她們一行人便來到煉血宗宗門大殿和煉血宗高層們會面。
煉血宗宗門大殿內
左邊是簡魚等人,中間且在高位的是終於從拍賣會回來的聖盟元嬰期修士,右邊則是一些煉血宗修士。
聖盟修士看了兩伙人一眼,輕咳一聲說道,「既然人都來齊了,那麼就煉血宗弟子邱天功死亡一事帶上證人!」
一位煉血宗修士被帶了上來。
簡魚摩拳擦掌:上了證人席還想跑?
然而證人修士一開口卻是,「我對邱天功的屍體進行了屍檢,雖然並不完整,但我確實在他的身體內發現了血蟲子蟲的存在……」
什麼?
簡魚立刻打出那兩個字,「異議!」
接著開始反駁,「體內有血蟲子蟲是因為服用了血蟲丹,但血蟲丹對《血煞大法》的修煉者無用,況且邱天功當眾施展出了《血煞大法》中的血魔秘術,顯然是修煉了《血煞大法》,所以他的身體內不應當存在血蟲子蟲!」
在煉血宗學了小一年血煞大法的曲正清震驚地看向簡魚。
顯然是沒想到簡魚的學習進度竟然比他還快,他都不能如此快的反駁,或者說,這個知識點對他來說超綱了。
沒修煉過血煞大法但覺得簡魚說的有道理的聖盟修士點了點頭,「質疑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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