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所託非人啊!」
簡魚倒是為邱天功嘆了口氣。
這是個有理想的人,然而他的死亡是一場兒戲。
「聖盟是怎麼調查出來這件事的呢?」簡魚有些好奇。
「你不是說有人攔截了你們寄出的求救信嗎?」 邢慈心說,「那封信里有曲正清的信物,聖盟的人想辦法鎖定到信物,順藤摸瓜找到攔截之人,將他搜魂了,如此真相水落石出。」
簡魚:凡走過的必留下痕跡,凡是尋找的必能找到,還真是好修士的解決方法。
「聖盟把曲正清的信物還給他,又因為你先走一步,便把賠償送到了宗門,拜託我轉交給你。」
「嗯嗯。」
「對了,」辦完正事,邢慈心露出一臉吃瓜的表情,「你在煉血宗遇到的宇文師祖的兒子長什麼樣子?」
簡魚:?
她用水鏡術將記憶中墨徹的樣子映射出來。
邢慈心圍著水鏡左看右看,說道,「他的眉眼還真是像他娘……」
簡魚:接下來一句是不是他的頭髮完全隨他爸,墨.哈利.徹?
「好了,沒什麼事你們兩個就繼續勤勉修行吧。」
邢慈心揮手打發自己的兩個徒弟,高高興興的出門去了。
簡魚十分懷疑,自己這師父是去找別的好姐妹分享八卦去了。
但邢慈心一走,林妙妙就湊了過來,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在她眼前搓了起來,一副見錢眼開的財迷樣子。
簡魚見狀伸出自己的兩隻手,衝著她拇指食指交錯,「比心比心比心。」
林妙妙惱了,「錢呢!」
「你還真是浪漫過敏啊……」
簡魚無語的把儲物袋交出去。
林妙妙一把拿過儲物袋,快樂的從裡面挑出東西塞到自己的儲物袋裡。
邢慈心不管簡魚跑了,簡魚想著該從哪裡把自己缺的這塊八卦營養補回來——宇文昊到底有沒有手刃墨奕琛? !
然後她就想到了一個人選。
「三師姐——」
她們三個還有半途加入的二師姐,一起坐在二師姐房間的茶桌旁,一人一杯靈脈碧茶,開啟愉快的下午茶話會。
三師姐喝了口茶潤潤喉,開始她的表演:
「宇文師祖去煉血宗分舵討要公道的時候,那賊子小人墨奕琛還待在分舵之中,元嬰修士靈機何等深厚,縱是心血來潮也無法完整提前預警,不知大災將近!」
「宇文師祖雖是義憤填膺,卻也沒波及到其他無辜的人,站在分舵上方,只讓墨奕琛一人出來。」
「那墨奕琛一看到宇文師祖就知他的事發了,心中有愧,當場催動秘術遁逃,但小小結丹期又如何能逃過元嬰期大修士的手段?」
「只見宇文師祖使出他的成名絕技法相天地——」
「嚯!」
「一道威風凜凜渾身金光道君揮動手中的三千拂塵,封鎖此方空間。」
「這墨奕琛是無路可逃無路可退。」
「他厲聲說道,'宇文老兒,這是你逼我的!'」
「宇文老祖知他要狗急跳牆,當頭棒喝,'豎子小人,爾敢!'」
「說罷,那金光道君就要擒住墨奕琛。」
「'記住,這些人都因你而死!'」
「那煉血宗分舵舵主墨奕琛竟血祭了分舵的所有弟子,強行化嬰,晉升元嬰期!」
「不過,如此行徑必遭天譴。」
「那墨奕琛並沒有渡過天劫,而是成為一個又一個在化嬰時失敗的結丹期修士!」
簡魚:「墨奕琛就這麼死了?」
「當然,」二師姐點頭,「現場灰都沒了。」
簡魚和林妙妙對視一眼,十分清楚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
有煙無傷,沒有屍體等於沒有死亡,墨奕琛這老登金蟬脫殼了!
「煉血宗分舵覆滅的事情很大,但宇文老祖對著煉血宗的人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罵他們全宗都是缺德偷人小孩教唆小孩仇恨生父的敗類,說這事完不了,他還會和聖盟上訪此事。」
簡魚:「我記得煉血宗本宗就正好有一個聖盟的元嬰期修士吧?」
「是啊,宇文老祖連他也一起罵了,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會收到賠償款?」二師姐說,「就是煉血宗想要息事寧人破財免災給你的封口費。」
簡魚:原來如此,這精神損失費我拿的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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