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停泊在清中城的仙舟也是比比皆是。
一派繁榮景象。
簡魚入城後,先是找清中城的統治宗門符元宗遞交拜帖。
「您好,我是凌霄宗內門弟子簡魚,此來清中乃是為事關我無定天域的一件大事……」
簡魚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把符元宗忽悠了一遍,得到符元宗會協助她工作的承諾,順勢從這裡雇了幾十個鍊氣期外門弟子。
她只管布置裝置,抄數據這種雜活就由這些苦力幹了。
很快,第一個月數據的統計出來了。
簡魚看了一會兒,在沒有翻譯註釋的情況下,完全看不懂這些參數代表著什麼意思,搖了搖頭,把它們裝進飛信里傳回宗門。
一年一年又一年。
簡魚已離開凌霄宗在外收集數據三年矣。
但她耐得住性子,因為宗門一口氣給她們發了十年的補貼,說明這項測量工作至少需要持續十年。
來幫她幹活的符元宗鍊氣修士倒是很高興。
因為簡魚現在是清中城有名的煉丹師,有很多修士拜託她煉製丹藥,她對他們出手也頗為大方,在這裡做工,比在宗門接到的任務酬勞高出一倍,甚至有的符元宗修士工作認真細緻,簡魚還會打賞他幾瓶丹藥!
直到有一天,簡魚收到了林妙妙寄來的信。
在信中,林妙妙寫到:「這三年,通過對收集到的數據進行分析……」
簡魚:真離譜,妙妙居然看得懂。
「我初步推斷,靈氣枯竭確有其事。」
「但我並不知曉如何判斷其為靈氣潮汐。」
「須知所謂潮汐,不過是海水在天體引潮力作用下產生的周期性運動,是什麼對這個世界的靈氣產生了影響,太陽黑子嗎?」
「既然我們這裡發生了退潮,什麼地方又發生了上漲?」
簡魚看完信,想了一下回信:「囤點靈石吧。」
一年一年又一年。
這一年沒發生什麼大事,只是簡魚突破到築基四層,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了。
她掐算了一下時間,覺得想要五十歲之前完成結丹非常困難。
至於數據採集工作,依然還在進行中。
簡魚外出的第八年。
她閒來無事在想,要是十年之後依然沒有得到宗門召回,是不是還要留在這裡繼續工作。
忽然間,靈氣暴動。
簡魚本想關閉洞府開啟陣法,靜待危機過去。
但她想到了布置在外的法器還有採集數據的符元宗修士便御劍沖了出去。
天空與大地仿佛被撕裂一般,裂開一個又一個口子,靈氣,無定天域內的靈氣向著這些裂隙瘋狂湧入,又或者是,無定天域的靈氣正在瘋狂流失。
必須要想個辦法阻止。
簡魚目睹此景時想到。
她一邊收起羅盤、量尺、透鏡等法器,一邊把惶恐不安的符元宗修士往飛舟里塞。
受靈氣暴動影響,修士體內的靈力也十分紊亂。
還好簡魚的飛舟是燒石油的,哪怕不需要靈氣也能正常使用。
一個、兩個、三個……滿員了。
簡魚就再拿出一艘飛舟,繼續救人。
直到實在找不到還在地面的修士,她才帶著這一大堆飛舟返回洞府,把他們丟到洞府大廳,對其他房間設置禁制,丟下一堆水和辟穀丹,指派其中修為最高的符元宗修士為他們的臨時管理者,「我已將陣法開啟,你們安心待在這裡,不得生事,不得造次。」
「是,前輩。」
簡魚又一次離開洞府。
早在三周目的時候,她就懷疑過墨奕琛發動血祭黑災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直到身死,她都沒能從墨奕琛身上打聽到。
這周目,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報仇再說,給宇文昊拱火,讓他去火併墨奕琛,後果什麼的,先趟出來再說。
「模擬器十六年,天機閣檢測到無定天域域內的靈氣濃度緩緩下降,模擬器二十年,墨奕琛讓宇文昊之子宇文徹背鍋替自己發動血祭掀起黑災,模擬器二十四年,墨奕琛未掀起黑災,無定天域出現天地異象,這中間難不成真有什麼因果?」
簡魚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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