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您出借的寵獸,幫了不少忙。」
局長迂迴,先不說出自己的目的,把裝著擬態史萊姆的捕獲球還給簡魚。
簡魚裝作不知,就事論事,「麻煩您多走一趟了。」
然後看向栗珊,準備讓她送客。
栗珊:!
但苟局長沒有讓栗珊為難,它發現簡魚沒有留它坐坐的意思,立刻說道,「其實我專程來一趟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白線蠕蟲的事情……」
只是一個照面,它就發現簡魚對禾粟市的事情不是很上心了。
這個發現結合和栗珊閒聊時獲得的情報,讓它心生警惕。
苟局:路過來幫忙的勇者限時體驗卡難道已經到期了嗎?
簡魚:是嘟。
兩人移動到房間內。
簡魚問,「警局的統計結果出來了嗎?」
苟局說,「白線蠕蟲襲擊,總共造成5139人遇難,其中不乏在政府、工廠擔任重要職位的要員,甚至連一些黑暗生物也遭到襲擊,但奇怪的是,它們做完這件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方的分歧點在於,它們到底走了多少。」
「一方的觀點是,白線蠕蟲雖然殘害了五千多人的性命,但也將自己在禾粟市的布置全部推翻,不可能再潛伏在禾粟市,它們一定是離開了。」
「另一方則認為,白線蠕蟲不可能走得一乾二淨,它們也許在禾粟市留下了一些觀察哨兵,只有把這些哨兵找出來,此事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但我卻認為,對也不對。」
「白線蠕蟲的大部隊確實是離開了,但是它們留下的觀察哨兵卻是被寄生者。」
「寄生者比出現在廢水處理廠的白眼黑多拉隱蔽性更強,外表幾乎看不出來。」
「目前只有兩個辦法能測試一個人是否被寄生,一個是非常肯定說你被寄生了,信念強烈到讓對方相信自己產生聯想,如果出現怪異的表現就是被寄生,另一個就是你帶來的驅蟲藥水,只要被寄生就會因為藥水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苟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用言語讓警員們認為自己被寄生了,觸發異樣暴露的概率是五五開,但若使用驅蟲藥水,因藥水氣味喪失行動能力的人十不存一,我聽副局說你想在污水處理廠使用驅蟲藥水,如果往內循環用水中添加驅蟲藥水,沒被感染的人自然沒事,但整個禾粟市最後能站著的不會太多,你有什麼辦法拯救大家嗎?」
簡魚給出優質回答,「我不知道。」
苟局:「……」
它認為簡魚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有意識到禾粟市沒救了有很大原因。
因為它也不知道該如何拯救它。
「好吧,」苟局深吸一口氣,想說些別的轉移話題,「栗珊說你準備在禾粟市開藥店,這比開餐飲店複雜一些,首先需要特種商品經營許可證,除此之外還要不少於兩名以上擁有職業資格證的治療者,我聽說你要上架自製的藥物,那就需要你的執業資格證。」
簡魚:……
不好意思,我連御獸學院畢業證都沒有。
但她鎮定問道,「其他大陸的資格證也能在這裡使用嗎?」
苟局下意識說,「只要符合人才引進計劃與聘用單位簽訂協議,你的治療者資格證就能在雲夢生效……」
簡魚質疑,「我的情況難道不屬於招商引資嗎?」
!
苟局:對哦。
可見苟局剛剛因為思考白線蠕蟲的事情,智商確實不在線。
「好吧。」
它回過神來,「你準備賣什麼,驅蟲藥水嗎?」
栗珊在簡魚沒回來之前,口風很嚴,沒有向它透露更多信息,只說是賣簡魚製作的藥品。
其它問題,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讓苟局有一種被犯罪分子提防斷獄技能的錯覺。
如果栗珊在它問'你知道簡魚準備賣些什麼'的時候搖頭,它就能通過謊言判定知道她知道,如果她點頭,它就可以繼續追問。
但栗珊選擇沉默。
苟局:悲傷。
「不是。」
簡魚說,「是一種新藥。」
她拿出天賦丸,「這是一種能讓人大概率獲得御獸天賦的秘藥。」
苟局聽完,眼睛不自覺瞪大。
不是驚訝世上還有這種秘藥,而是震撼。
苟局:我都發愁這些白線蠕蟲孵化出來大家全得死,你居然還給白線蠕蟲送彈藥,保送禾粟市十幾萬御獸師,生怕白線蠕蟲寄生普通人沒有戰力,你到底是哪邊的? !
但很快苟局又因簡魚臉上的坦蕩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之處。
苟局:嘶,聰明人一般能想到的事情,簡魚不應該想不到,她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呢?
簡魚見苟局臉上露出與空氣鬥智鬥勇常見的凝重之色,繼續說道,「但天賦丸有個副作用,服用者死亡後會變成蟲僵。」
「蟲僵?!」
苟局:糊弄我當我不懂呢?這不就是被白線蠕蟲寄生又死亡者最明顯的特徵嗎?被你送到警局的管理員不就是渾身長毛被你幹掉的嗎!
簡魚熟練又流暢地把惡魔與聖水的故事講了一遍。
苟局聽完認為這是一個還不錯的故事,不幸的是,這個故事裡的每一個字都是假的。
但它在這個故事中品出一些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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