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餘吃瓜群眾, 卻是對皇室的殘酷又多認識到了一分。
天幕話語唏噓。
【不得不說,血脈這玩意兒確實挺奇妙的,由不得你不信,就像歷史上的某些皇室,整個家族基本都是精神病,還有些皇室則是血脈里流淌著頑固的抽象天賦,要麼當留學生去異族留學,要麼當道士被宮女勒脖頸,要麼當木匠叮叮咣咣,一生行走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就是不好好當皇帝。】
留學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結合異族兩個字,卻能夠令人隱約意識到某種不可置信的真相。
還有那個道士,作為皇帝被宮女勒脖頸,這這這……這是什麼鬼熱鬧啊?!
天幕下的眾人紛紛被驚訝到,不知為何竟突然理解了「抽象」這個詞彙的意思,相比前兩個,一個當木匠的皇帝竟然還顯得有些平平無奇了。
殷閔卻是突然想起他那個弟弟,這不還有一個當煲仔飯的皇帝嗎?
【而到了老殷家男人這裡,血脈里則是流淌著優秀的武將天賦,可能是唯二的兩個真正的猛男兩次定鼎帶來的自信吧,以至於最初建國開始對武將充滿戒備的風氣,都轉而化成了學習的動力,腦子夠不夠用先不說,拼到最後一個個都爭當大宣的第一巴圖魯。】
被提名的兩個猛男:「……」
面對兒子和臣子們紛紛看過來的眼光,天鳳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時竟無語住了。
天慶帝嚴肅著一張臉,也不知該對天幕的詞彙說什麼,又或是哀悼未來的子孫似乎偏科嚴重,只聽天幕這個調侃的話語,就知道這句話不是在誇人。
其他人則是想起這一大家子,從天慶帝再到史書蓋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晉王,以及爭奪天下的榮王,再到作為優秀繼任者的殷閔,以及剛剛提及到的造自己爺爺反的這位,好像,似乎,確實……武將成材率挺高的
【不過殷鴻哪怕膽子再大,當然也不可能一開始就琢磨著造他爺爺的反,畢竟殷閔當時年紀雖然說大了,但積威甚重,也不是提不動刀了,哪怕自建國以後肯定已經輪不到皇帝身先士卒,穿人肉串還是輕輕鬆鬆,真長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是這麼莽的。
所以目前首先要做的,肯定就是擠掉他礙眼的哥哥,能名正言順登基當然最好了,正好太孫在此時遭到了訓斥,哎!他當即一拍板,這我的機會不就來了!】
穿人肉串……
當事人再次被無語住,雖然這貌似是事實,但這個詞彙有點地獄了。
【奪嫡這種事,不提具體的詳細操作的話,大面上說到底也沒什麼花頭,要麼就像先太子一樣,老爹喜歡,又是唯一的兒子,這兩樣只要能占上任意一種,那基本就妥了;要麼就是身份,嫡子或長子只要不是太差,肯定會有朝臣擁護,可這方面被他哥占去了;再要麼就是能力出眾,亦或者除掉競爭對手,以及在政治上為自己增加籌碼等等,少數真牛逼的——爹,兒子今天封你為太上皇!大氣吧?】
大氣,大氣過頭了!
天幕下的眾人再次被天幕跳脫的話語弄得哭笑不得,雖說這是事實,但這個形容詞也未免太好笑了。
【初出茅廬的殷鴻選擇的第一步則是先討好自己爺爺,因為自太子去世以後,殷閔偶爾閒下來就多了一個到淨慈寺給兒子點長明燈的業餘活動,殷鴻得知這個消息後,提前趕在皇帝到來之前到寺里搭好戲台,頓時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先是表演一下自己這個兒子對於去世父親的哀傷,再就是給爺爺祈福啊什麼的,祝願爺爺長命百歲,總之就是看我多孝順——說到這裡就挺地獄的,這是毒奶吧?真長命百歲了你又不高興。】
太子殷慕青聽到此處,卻是對這個兒子有些失望,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會有什麼出息,沒想到竟是靠著演戲,雖說這也算是正常手段之一,但到底是落了下乘。
再想到父親給自己點的長明燈,心中又是一陣嘆息。
【說實在,這手段在現如今看多了劇本的網友們看來其實挺俗的,可先別說皇帝能不能看出來這個孫子是做戲,人家乾的又不是什麼壞事,同時也不排除確實有那麼一點真心的可能,只不過這真心確實不夠純粹而已。再者說了,正好大孫子似乎不太著調,其他孫子有上進心也是件好事,總不能打擊積極性吧?他肯為朕花心思不就好了?
這就是莊家的思維,無論底下的人怎麼斗,我自坐在我的高台上俯瞰芸芸眾生。
於是殷閔就嘉獎了對方。】
無論這些皇孫怎麼斗,最終的贏家始終都是皇帝本人。
有人聽到此處,仿佛已經看到了帝王冷眼旁觀這一切紛爭與討好的景象,誰能夠從這場角斗中得勝,誰便能獲得帝王的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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