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他方面還好,經子史集也可以通過努力趕上來,唯有這詩詞,實在是不行。若是不想丟面子,估計得找個槍手,給他寫兩首詩應付一下。
陸川認識的人當中,蘇幕的詩詞是最好的,他也想過找蘇幕幫忙,可就是太好了,拿出來都不像是他寫的。
要不還是找唐政幫忙吧,他寫的詩詞中規中矩,既不出彩也不會太難看。
嗯,就唐政了!
陸川摩挲著下巴,這些日子給唐政出了不少物理題,還花時間給他講解知識點。
自己收點好處不過分吧!
陸川點頭,嗯,不過分。
陸川做完決定,頓時放下一件心事。抬眼看向謝寧,謝寧正在盤算要找誰進相國寺記錄詩會,看他那興致勃勃的模樣,顯然是採納了陸川的建議。
陸川湊了過去,從後面抱住謝寧,附在他耳邊說:「寧哥兒這是要採納我說的這個新聞了嗎?」
謝寧突然被抱住,下意識掙了掙,直到陸川說話,他才停下掙扎的動作。
謝寧高興地說:「沒錯,你說的這個方向很有建設性,值得報社去嘗試,所以我打算就這個詩會做一期新聞,試水一下,看看之後的反響。」
說這話的時候,謝寧激動地轉身,雙手反抱住陸川,抬眼看著陸川,眼睛亮亮的,倒把陸川惹得心猿意馬。
根據他們之前說好的條件,陸川已經想很久了。
陸川輕聲道:「寧哥兒還記得我們剛才的約定嗎?」
此話一出,謝寧臉上的笑容一頓,順著陸川的話回想,好不容易忘記的事兒,此刻又湧現在腦海里。
謝寧支吾著,想要耍賴,陸川一看他那神色,就知道他想幹嘛,趕緊用話堵住他。
「寧哥兒不會想說忘了吧?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回憶一遍。」
謝寧嚇得趕緊說:「不用了,我記得。」
陸川露出一個笑容,溫柔地在謝寧唇上啄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寧哥兒記得就好,我先去洗漱一下,在床上等著你。」說完陸川放開了摟著謝寧的手,轉身往洗漱室走去。
徒留謝寧一人在原地呆愣,紅著臉做了半天思想準備,才往另一個洗漱室走去。
洗漱室和廁所是連在一起的,為了方便兩人使用,陸川乾脆設計了兩個洗漱室,一人一個,使用時不衝突。
謝寧穿著單衣走出來時,陸川如他所說的一樣,已經躺在床上等著謝寧了。
謝寧緊張地走到燈台旁,想要吹滅燭燈,卻被陸川攔住了。
「等等,寧哥兒忘了我們的約定嗎?這燭燈可不能熄哦!」
謝寧身形一僵,他還想當做是忘記了,在黑暗的環境下,他更能放得開些,被陸川注視著,他會緊張得不知如何動作。
可陸川怎麼會如他的願,之前幾次在謝寧的要求下,都熄燈了,陸川只能通過謝寧的呼吸,想像他的模樣。
這次可讓他逮到機會,讓謝寧不能拒絕。
謝寧深吸一口氣,表情視死如歸一般,走向床榻,走向陸川。
而陸川側躺在床上,手背彎曲,撐在他的太陽穴的位置,一條腿彎曲立在床上,整個人的姿勢有種等待夫郎臨幸的感覺。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在等謝寧的臨幸,等謝寧的主動。
之前都是陸川主動,今天陸川要讓謝寧主動一次。
謝寧忍著內心的緊張,可手還是克制不住抖了抖,他回憶了一下陸川以往的做法。先是撲到陸川身上,再一把扯開陸川的領子,露出他誘人的鎖骨,以及一大片白皙的皮膚。
陸川被謝寧的衝勁壓得支撐不住,整個人平躺在床上,任由謝寧作為,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強迫的。可他眼裡分明是寵溺的笑意。
謝寧學著陸川以往的樣子,笨拙地吻上去,柔軟的嘴唇相觸,謝寧顫了一下,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
陸川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到底是不忍多為難小夫郎,伸手在謝寧脖子上捏了捏,正想接過主動權時,謝寧動了,試探地伸出舌頭,舔在陸川唇上。
陸川欣喜於謝寧的主動,微微啟齒,兩人舌頭相纏的那一刻,陸川再也忍不住,強勢回吻,直把謝寧吻得氣喘吁吁。
之後陸川也沒讓謝寧履行約定,一直主動下去,因為他忍受不了謝寧粗劣的挑逗,太挑戰他的忍耐力了,偏生他對謝寧最沒有忍耐力。
他一個翻身,把謝寧壓在身下,面對這個體位,謝寧更為熟悉,他還是不習慣當一個主導者。
把一切交給陸川。
只是今晚好像更激烈一些,可能是亮著的燭燈,讓陸川能夠看清謝寧,他的眼裡只有自己,好像渾身的情慾只為自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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